() () 当下高初翻身上马,扬刀怒吼!”骁骑营,集结!”
一声令下,四百余骑精骑便呼喇喇地涌到了高初马后,摆开了严谨的骑兵阵形,前后四排,每排百骑,几乎是摆好骑阵的同时,四百精骑又齐刷刷地扬起了手中的环首刀,明晃晃的刀刃在斜阳的照耀下霎时反射出一片炫目的寒茫。
霎那之间,项佗和三百亲兵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眼前明明只有四百余骑兵,可给项佗和三百亲兵的感觉,却仿佛面对着成千上万的骑兵大军!
看到这番情形,项佗不禁心中泛苦,此间事是没法善了啦。
不到片刻功夫,前方顺着驰道蜂拥而来的大军已经近在千步以内。
高初低头看了看横躺在路边草地上的秦渔,眸子里忽然暴起冷冽的杀机,又缓缓举起冷森森的横刀,正yù下令冲阵时,项佗忽然闪身挡在了高初面前,诚恳地道:“高初将军,请你相信在下,由在下去劝住来兵!”
高初冷冷一笑,道:“你想趁机脱身?”
项佗苦笑,道:“高初将军,不管怎么说,楚y都不能自相残杀哪!”
说此一顿,项佗又道“上将军之所以驻军历阳而不愿贸然过江,就是不愿意与江东父老兵戎相见哪,高初将军,三思,请您务必三思哪!”
高初默然,半晌才道:“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
项佗长长地舒了口气,当下翻身上马迎向了前方汹涌而来的大军。
让项佗感到意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他自己的部曲,领兵主将也是他的心腹部将羊骆,当下项佗勃然大怒,大喝道:“羊骆,你想干什么?!”
“咦?”羊骆先是一愣,遂即大喜道“将军,您没出事?”
“废话,能有什么事?”项佗忽又心头一动,问道“谁跟你说本将军出事了?”
“末将也不知道。”羊骆很干脆地道“大约半个时辰前,帐外哨卒忽然回报,有人往大营内射了一封书信,信上说将军在城北驰道会有危险,末将不敢怠慢,便赶紧带着本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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