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惨叫,密集响彻起来,仿佛开始牛毛细雨一下子变成了漂泊大雨,一下下轰击在人的耳边,无论是正道魔道,听了都于心不忍。 首.发
,姚桐看了看形势,估计了一下,却是对着吴德道:“看来这些魔道中人,不敢得罪魔师,此人凶名太甚!”
吴德也犯难道:“该如何再挫他一回锐气呢!”
姚桐坏笑道:“诸位魔道的兄弟,先行上路吧,无上魔师三五年内,必然上路陪你们,我吴德说到做到!他害死了这么多人,定有报应,天不收他我替天收了他!”
吴德一听顿觉大好,连忙说了出去。
膈应的魔师心里真是恼火,讥讽道:“三五年内嘛?我倒要看看,是我送你上路,还是你送我上路!”
姚桐却是没有答这话头,继续教吴德道:“既然骂魔师不敢,那我们正魔两道,就一起夸夸这无上魔师!”
“无上魔师!”吴德率先喊了一嗓子。
魔道大军当中,顿时有人喊了起来,“算无遗策!”
顿时号子声喊起来,正道这边负责上半句,齐刷刷地喊:“无上魔师!”
魔道这边一开始零零散散有人跟道:“算无遗策!”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震天的算无遗策,真是膈应得无上魔师快没地站了!
正道这边齐刷刷地,从几千人到几万人直到几十万人,震天的声音一下子喊出来,“无上魔师!”
魔道这边,则是困在五行杀阵当中的大军,齐刷刷地回应:“算无遗策!”
一众魔道掌门心中那个快慰,让你速手旁观看着我们门下的弟子战死,甚至有一两个魔道掌门的嘴唇跟着在动!
城头上,挑起事端的吴德与姚桐,当着周文清,陆平的面,脸笑在了一起,怕是这魔师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拍马的口号了。
群众的力量还是强大的。
你威权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辈子。一个个魔道中人喊的是一个悲壮,若是正面对战,战死也就罢了。
败在这计策失败,真是吐血憋屈。
最关键这无上魔师还见死不救,在魔道中人看来,你就是出几拳的事情,至少能救多少人出来。
你就偏偏一拳不发,真是纯心看着大家死啊。
正道与魔道喊起浪来,这样的景象,真是看的正道联盟的一众高层,乐不可支,真是多少年正魔大战,还没有见过正魔两道联手挤兑膈应一个人。
一个正道掌门笑道:“如此一来,看这魔师以后还有脸用这个绰号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一个中年男子笑道:“看来不用我们三个人出手,这魔师自己就得灰溜溜地爬走了!”
那中年男子笑道:“我给昆仑那一位写报捷短讯去,那一位久未现人间,让魔道一些人嚣张的,而今出了吴德这个妙人,三吓魔师,真可以找说书的人,在天下间传唱了!”
另一个老妇人拐杖一点地道:“老身就看不惯这个魔师以大欺小,如此高的修为,还对一个小辈出手,真是魔道之雄无耻之尤。”
中年男子沉声道:“那我也把这事写上,怕是这魔师还会找机会对吴德下手,到时候暗杀袭击什么事情都会有,这一次,吴德真把他玩残了,面子丢的干干净净!”
声浪没有一个停歇。
那魔师终于忍受不了,巨大的黑影一下子显现出来,却是连续狠狠击打了几拳,击在了五行杀阵,轰开了缺口之后,继续拳力轰击在魔道大军身上。
一拳下去,便是数千人被拳力震死。
凶残到了极点,魔师疯狂咆哮道:“都给我闭嘴!”
魔师一发飙,魔道这边顿时停歇下来,正道这边也只好停了下来,姚桐教吴德开玩笑的语气道:“怎么,无上魔师大人,你还开不起玩笑了!”
那魔师却是愤怒回道:“吴德,你一个小辈,连练灵境都没到,也有资格与我斗,我随便动动一个小指头,都按死你!你是存心玩我是不是?”
魔师如此发怒。
正中姚桐下怀,却是教吴德道:“怎么了,玩以大欺小是不是,老子这就回昆仑,请出我们昆仑小师叔祖,让他老人家和你好好玩一玩,让你尝尝被人一指头按死的滋味,给你脸还就不要脸了。我现在就骂你了,狗屁魔师,猪脑魔师,尿裆魔师。正道的人一个也不准喊,魔道大军当中,是真爷们的,是裆下养鸟的,就跟着我一起喊!”
“平素里你们魔道一个比一个嚣张,怎么遇到这个无上魔师,就怂了,裤裆里拴了根黄瓜加两颗鸡蛋来装爷们是不是!”
“三条腿的爷们喊起来!”
吴德在姚桐指导下,一声又一声鼓动着魔道大军,“魔道这些掌教掌门,你们自己想一想,这个魔师这么精明,你们跟着他打仗,败了,是你们折损实力;胜了,分战果是这个尿裆魔师占大头!你们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当冤大头,真是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真实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这新颖的句子闻所未闻,一时间多少正道魔道中人,在咀嚼其中的意思。
“数十万魔道大军,就没一个纯爷们?就没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吴德继续鼓动道。
魔师却是在冷笑,他无上魔师的凶名在魔道传播将近一百八十年,天下间,除了昆仑的白衣金剑,还有太玄宗那位智计无双,天下间,根本没有其他人,配作他的对手!
正在他感觉良好的时候。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五行杀阵里响起,“狗屁魔师,尿裆魔师,蠢得和***猪一样,爷爷们,好不容易修炼到练灵境,本该一个个潇洒活着,生生被害死。魔师,你回家吃屎去吧!”
那声音刚刚说完,便被一道火焰吞没。
连是谁都看不清,但显然是一个练灵境的强人,死的极其不甘心,临死前痛快地骂了出来。
有了第一起头的,剩下来就好办了。
“狗屁魔师。。。。。。”
“尿裆魔师。。。。。。”
“猪一样的魔师,平日里整天带着一个面具,装什么装?”
“魔师,有种揭开面具让大家看一看,你不会丑得天下绝伦吧!”
“说不定是个娘们扮的,被昆仑白衣金剑吓得尿裆,说我们先辈大散关前怂包,你自己不是更怂包,当年至少没有人被吓得尿裆!”
“魔道的脸面,被他丢干净了!”
这尿裆一事真是事关魔师的名誉,魔师连忙反驳道:“是血,我冲杀过去染的血!”
“当时你怎么不否认,事后想的借口托词吧,众目睽睽之下,数十万人眼睛看着呢,尿了就尿了,有脸尿下来没脸承认是不是,老子们做鬼了,也得替你向魔道的先辈宣扬宣扬!”
魔师一下子认出此人,顿时对着一个魔道掌门道:“地魔宗,长戈无双楚洛阳,回军之后满门上下斩杀干净,不得放过一个。这是我的魔师令!”
那楚洛阳在大军中苦笑了一声,继续骂道:“你也就在我们魔道内部威风威风,斩我全家就斩我全家,有种你去磕昆仑白衣金剑去,什么东西,就会恃强凌弱。有不怕死的继续跟着我骂,狗屁魔师你羞不羞,大军面前你吓尿裆!”
“掌门师兄,你护不住我老楚家人我不怪你,但求你念在当年我为你登上掌门之位,出生入死,身上受伤五十余处,给我全家老小一个痛快,特别是我那才五岁的重孙,让他临死前吃块糖!太爷爷对不住他!”
言语之中,唏嘘不已。
正道中人,也为之动容。
姚桐更是骂道:“狗屁魔师,你真不是一个东西,有种朝着我们来,对付人家家里人,又卑鄙又下作,和你这种人做对手,真让人恶心!”
这一次,不用姚桐教吴德用什么语气了,吴德直接骂了出来。
一时间,正道多少人谩骂起来,魔道那边却是寂静无声,地魔宗的掌教没有答话,只是脸皮抽动,这楚洛阳是他当年登上掌门之位的左膀右臂,师兄弟比亲兄弟还亲,这无上魔师好没道理,逼自己杀老楚满门大小,这事做了,宗门内的弟子与长老,甚至太上长老们与昔日退位的老掌教们,又该如何看自己!
自己以后真不要在魔道混了。
魔师不快道:“你听到没有?”这语气相当凌厉,地魔宗掌教一下子怒了,学着昆仑那边的骂言,直接开骂道:“你是我大爷么?叫我杀谁就杀谁,我郭宾鸿今天应下了,老楚的家人我护了,你要杀他们任何一个人,先跨过我的尸体!***,装什么装,不就是现在比我们厉害嘛,当年,老子比你强两个境界的时候,你又是什么嘴脸对我,一口一声郭大哥,现在和训孙子一样,魔道各大宗门没有人是你孙子!”
当着正道的面,**裸的打脸,魔师也一下子怒了,“你们地魔宗是诚心得罪我了?”
地魔宗掌教郭宾鸿,也继续顶着,“怎么地,你还不能得罪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手底下有多少人,还不是靠一张嘴四处骗,有种现在就拍死我呀,别以为我们地魔宗就没人了!老子的师祖辈,出来任何一个,干死你不是问题!来呀,有种现在就拍死我!在正道那边尿裆,在魔道这边装大爷!操。。。。。。”
魔师真是一时语噎,这尿裆的伤心事,他真不想有人挂嘴上,愤怒道:“我再说一遍,我裤子上的是血迹,不是尿迹!你自己睁大狗眼好好看,闻一闻!”
郭宾鸿也是妙人,还真凑上前来看了一下,作势闻了一下,迅速喊道:“我看过了,我闻过了,我郭宾鸿两百岁的人,从没说过瞎话,这他妈就是尿,一股子尿骚味,快熏死爷爷我了,我顶着被一掌拍死,我也要说真话,我们魔道爷们的胯下都是肉鸟不是黄瓜!”
五行杀阵当中,楚洛阳顿时叫好道:“师兄,好样的。下辈子,咱还做师兄弟,老楚我这条命还是你的!好兄弟出生入死一起挨刀子!”
正道这边顿时一阵起哄声,喝彩声。
“狗屁魔师,你还真尿了啊。咱们今天正道有一个门派算一个门派,各门派的典籍上,一定要写上,有所谓无上魔师者,叱咤魔道百余年,一朝平阳关前失策,损大军数十万,自己抱头鼠窜三次,尿裆一次,实乃千古第一人才是也!”
那魔师平白被郭宾鸿污蔑,这一下实在太狠了,简直做实了他尿裆的丑事。
顿时魔影一动,一掌就准备拍下,其他的魔道掌门,却是一个个上前劝架,直接把魔师给围了。
实打实的拉偏架。
一个掌门恐吓魔师道:“地魔宗传承数万年,宗内避世的太上长老与太上掌门,不知凡几,底蕴之深厚,怕不是你魔师所能想象。若你击杀郭掌教,无异于与地魔宗开战,想必到时候那些避世的老人家杀出来,魔师你挡不住吧!”
魔师也很委屈,“他污蔑我,你们来闻闻,这血腥味如此之浓!”
一个掌门眼看大家已经翻了脸,倒是讥讽道:“你当我们这些掌门掌教是什么?是你养的一条狗啊,闻你的裆?鬼知道是不是你刚才找机会,弄的一点血用来遮掩的。话不多说了,今天这仗算我们倒霉,但从今往后,你魔师走你的阳关大道,我们魔始宗走我们自己的独木桥!”
一个掌教离去,带着门人离去。
陆续几个掌教掌门告辞带人离去,魔道这边本来就没剩下多少人,一小子去了一小半。
一看如此,郭宾鸿也是一声冷笑,“先前我们让你救人,你托口正道有三个超级高手,你不出手,刚才生气发怒了,一拳连一拳,轰杀我们魔道好几千人,倒是不费力气嘛,今天就这么散了,以后有我地魔宗出现的地方,还请你不要出现,免得到时候有什么不愉快,或者你有什么不测!”
魔师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狠狠看下郭宾鸿,此人一定要用手段除掉,报今日之仇。
却是郭宾鸿离去之前,对着正道喊了一声道:“北斗七星比以前亮了许多,正道的人,你们研究研究。昆仑吴德,我看好你,他日你斩下魔师狗头,我地魔宗定给你摆一桌庆功酒!万年龙诞酒随便你喝,管够!小心城关下的偷袭,乾坤大手印不是玩的!”
郭宾鸿此言一出,顿时正道有高层脸色大变,那老妇人沉思道:“莫不是那几件东西,再一次降世,难怪魔道大军出动了!”
“楚师弟,别过了。你家人我地魔宗一定看护周全,你那重孙,我亲自收为关门弟子,好生培养。我会和他讲,他太爷爷铁骨铮铮,当面骂过曾经牛气冲天的无上魔师,无上魔师,算无遗策个狗屁呀!”
临走前,郭宾鸿还嘲讽了魔师一句。
吴德朝着郭宾鸿致谢道:“郭掌教深情厚意,吴德无以回报,他日定携某人狗头登门拜访!”
气得那魔师,狠狠一拳打在五行杀阵上,又是过千魔道弟子直接被轰杀,顿时惹来五行杀阵当中魔道中人一阵谩骂。
魔师对着郭宾鸿的背影骂道:“你辱我声名,并泄露机密给正道坏我大事,日后我定叫你后悔今日举动,地魔宗数万年传承,定断送在你手中!”
郭宾鸿远远传来道:“你在吓我嘛,老子两百多岁是吓大的?我等着你!你这人果然一根头发也没,做人太二吊子了,一头的吊毛!”
“透露一个机密给大家,这尿裆魔师找徒弟,没别的要求,只要英俊帅气,传道授业都是在床上,一代无上魔师,其实是个兔爷!”
“其实是个兔爷!”
这一句特别地加重了,回荡在群山之中,郭宾虹一去无踪,但这句话却是惹得正魔两道轰然一声炸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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