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啥......俺在攒一篇很大的稿子......
突然现催更票,痛心疾,投哪个是要花钱滴,不如投推荐票好了?推荐票多了俺就知道恁们在催更了好不好?
**********************************************************
顾昔深夜返回平湖的消息并没有逃过有心人的耳目,陈彻吃早饭的时候,秘书柳兵就用闲聊似的口吻汇报了这个消息。
“省委通行证?”陈彻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小意笑着的柳兵,稀疏的眉头微微拧着,“我看这个老孙头真是老糊涂了,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
柳兵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晓得哪里触了陈彻的霉头?
“告诉老孙头工作态度严谨些,不要乱传瞎话……”陈彻有些烦躁的顿了下牛奶杯。
柳兵恍然大悟。
应该说省里对安子明案的反应还是相当迅得当的,阻止了负面影响的进一步扩散,陈彻也没有受到牵连,但是这并没有让陈彻松口气。
和眼高手低、在平湖毫无根基,给陈彻略施小计就摆弄得服服帖帖的宋时穷相比,安子明则是个需要陈彻打起全部精神,必须要小心翼翼周旋的可怕对手。
原本安子明的高调回归就叫平湖上下暗地里议论纷纷,原本贴近陈彻这条线上的不少人都生了动摇,如果坐实了安子明在省里有强助的传言,对陈彻来说后果不堪想象。
自从林志昭下去之后,陈彻就变成了浮萍,虽然做梦都想要扎根,却一直没能找到那片合适的土壤,雷铭德在安子明一案里表现出的坚决离场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表明平静的陈彻心里百爪挠心似的懊悔,安子明真的靠上了雷铭德?
一切的变数都是从顾昔鬼神神差的误闯劫持现场开始的,如果那天不想方设法糊弄顾昔去救雷樱……
陈彻桌子下的手狠狠的攥紧,指甲刺得手心火烧火燎的疼,却远不如他心里抽疼的厉害。
“小柳啊,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三年多了,这次东城区的老汪退下来,本来想让你去锻炼锻炼的……”陈彻沉吟着说到这里顿了下,柳兵的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东城区的区长汪东润长期患病,前阵子给确诊为癌症晚期,区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柳兵也一直在陈彻耳边吹风想要谋求这个位子,而之前陈彻也含糊的表示了认可。
陈彻撩了紧张的柳兵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我反复考虑了一下,你暂时还是不要下去了,平湖制药这个包袱解决不好是要引火烧身的!”
“你不要有什么想法,以后总会有更好机会。”
柳兵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当着陈彻的面丝毫不敢表现出来,露出感激的笑容,“我知道是老板心疼我,东城区谁去都不好干啊……”
陈彻摆了摆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叫安子明头疼去!”
顾昔有些认床,在被晒得松软的,还残留着阳光味道的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的视线里,安馨娇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顾昔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下那张吹弹可破的娇嫩脸蛋儿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大懒虫,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安馨咯咯娇笑着从床头跳起来,将窗帘一下子拉了开,耀眼的明媚阳光瞬间直射而入,顾昔侧脸躲开刺目的光线,用低沉的声音诱惑安馨,“过来让我看一看,有没有胖些?”视线顺着她挺拔的胸口滑到纤细的腰肢,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安馨侧身站在窗口,仿佛一帧鬼斧神工的剪影,美得让人不忍眨眼。
顾昔心里懊恼的想要撞墙,刚才应该一把抱住才对,管它是不是在梦里呢?
安馨似乎看透了顾昔的邪恶心理,俏脸升起淡淡的霞色,给了他一记娇嗔的白眼,轻声啐了一口:“坏东西,整天就想着这些事儿!”
顾昔给安馨带着几分青涩的娇媚勾得心头火热,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作势要扑过去,吓得安馨退到了门口,小声威胁他,“你敢胡来,我就去跟谭阿姨告状了啊!”
“好,我老老实实的!”顾昔靠在床头,嘴角挂着浅笑,拍了拍床沿叫安馨坐过来,“丫头,过来说会儿话。”
安馨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了,看着顾昔的眼神里满是戒备,倒像面对的是个多么危险的怪兽似的,惹得顾昔哭笑不得。
“丫头,这些天有没有想我?”顾昔把玩着安馨柔若无骨的小手,被她身上散出的少女馨香撩拨得蠢蠢欲动。
“没人会想你这个坏家伙……”安馨嘴上不肯承认,明亮的大眼睛里却写满了似水的柔情,少年人的情思炽热而纯粹,便是一刻看不见都如隔三秋,何况两人从江州宾馆分开后已经有十几天都没有见过,即便每天都要通电话,却也无法稍解相思。
安馨反握着顾昔修长的手掌,剪水似的双瞳柔柔的注视着眼神灼热的顾昔,“坏家伙,以后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顾昔心知大概这丫头听说了安子明一案的始末,只是不晓得她指的是救雷樱还是救老爸的事,含糊的笑着答应了一声,问她:“还没有决定选什么专业?”
安馨兴奋的翻身跪坐在床边,圆翘小巧的臀部压在纤细的长腿上,胸背挺直,越显得胸口挺拔、腰细如柳,无意中散出惊人的魅惑,喉咙干的顾昔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好在喜悦的安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眉开眼笑的说:“我前阵子把演奏的录像给了穆特女士,没想到她给我回了邮件,不但鼓励我不要放弃小提琴,还邀请参加她年底的义演音乐会,并且建议我报考Ram!”
“穆特?安妮.索菲亚.穆特?”顾昔愣了下,他很清楚安馨在小提琴上的出众天赋,却也没料到居然引起了这位被卡拉扬盛赞为“继梅纽因之后最杰出的小提琴天才”的小提琴天后瞩目。
“穆特好像是Ram的名誉研究员?”顾昔思索着问。
“嗯!”安馨眼睛里射出无限的向往,激动得俏脸绯红,“如果我能考上Ram的话,很可能有机会跟随穆特女士学习一段时间!”
一副慵懒姿态的顾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喜交加,“好事啊!还犹豫什么?”能跟随有女梅纽因之称的穆特身边聆听学习,对每一个小提琴演奏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美梦,更何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馨对小提琴的热爱。
“可是”,安馨犹豫着,咬了下娇嫩的嘴唇,闷闷不乐的说:“离家很远的……”
顾昔忍不住笑,手指在安馨的手心里轻轻的挠了下,“舍不得我啊?”
“呸!”安馨羞红了脸儿,“我是舍不得妈妈和爸爸,鬼才想你!”
顾昔痴痴的看着口是心非的安馨,能从她的眼睛里感受到少女对自己的眷恋,心头不禁生出浓浓的暖意,伸出手臂抱住了毫无防备的少女,能感觉到安馨的身体顷刻变得僵硬,鼻子里充盈着少女香甜的体香,柔声鼓励她:“去吧,那里有你的理想,想家就回来看一看,想你了我就去看你……”
充满了阳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醉沉迷的隽永温馨。
安馨略显急促的气息逐渐变得安稳,身体一分分的柔软了下来,依靠在顾昔温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细瓷一样细腻光滑的肌肤透出釉色似的殷红,嘟着稍有些肉感的红唇,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喃喃说:“可是……可是Ram的学费好贵的!”
顾昔飞快的吻了下安馨晶莹剔透的圆润耳垂,笑嘻嘻的说:“体现我价值的时刻到了,以后我白天上课,晚上打工,赚钱供你上学……”
谭秀琴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顾昔、小馨,吃早饭了!”
给顾昔偷袭得手的安馨触电似的从他的怀里挣脱,顾昔下身只穿了条薄薄的沙滩短裤,能清楚的看到下面鼓起的丑态,安馨的小脸红得都要渗出血来一般,抬起如藕皓腕看了眼时间,出一声尖叫,“要迟到了!”
恨恨的跺脚,又羞又恼的嗔怪了一句,“都怪你!扣工钱就找你算账!”
“打什么工啊?”顾昔看着安馨柔美的身影落荒而逃似的跑掉,莫名其妙的嘟囔着,才想起来给安馨买的礼物都忘了给她。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