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休要再巧言相辩!尔等离开,难道还要我让人驱你等离去不成!”慧缘高声喝斥道。
“且慢!”一阵禅杖声响,只听得一人喝喊道,“师弟莫要与几个晚辈太过计较!”众人转头循声望去,只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慧松大师。
慧缘面露疑容道:“师兄不是在处理寺务么?为何又再次前来?”
“这几个少年年轻气盛,我是担心他们闯阵不成反而求胜心切,失去理智,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到那时我等便是悔之不及了!”慧松大师和颜对慧缘道。
慧缘道:“师兄,这七人虽是站到那楼口,但乃是得人相助方才通过的,故尔不能视为闯过此阵。”
慧松大师道:“慧缘师弟,佛祖教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即便是得人相助也是佛祖的安排,还是救人为重啊!”
闻听此言那慧缘还要再做辩解,但见慧松的眼神甚是坚定,便又将刚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极不情愿地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慧松大师大步走到苏飞近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苏飞,你与佛祖有缘,来,随老衲来。”言罢径直向里面走去。
苏飞转头向6遥等人道:“诸位请在此稍候,在下随大师去去就来。”说罢跟在慧松身后进了达摩堂。
进得这达摩堂,苏飞四下观望。只见正对面供奉的是佛祖的贴金泥塑,佛祖两侧贴墙而立的是四大金刚与十八罗汉,神态各异,栩栩如生,宛如到了那神圣的殿堂之中。
慧松大师向那佛祖合十行礼,而后走上前去,将佛案前的一个香炉搬动,只听得楼上“嘎吱”一声门响。
慧松大师转头对苏飞道:“这上面便是藏经阁,我少林的各种经书和武功秘笈皆收藏于此处,那《达摩心法》就藏于此间,来,随老衲上去将其取下。”言罢转身引苏飞绕到佛祖身后的楼梯上得楼来。
只见这藏经阁上布满了木架,上面皆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经书和少林的武功书谱。
苏飞对慧松大师道:“大师,如此重地怎地竟没有设些机关?若是被那贼人潜入岂不会造成损失?”
慧松大师摇头道:“我少林武功博大精深,江湖中的不义之徒早已对这些武功秘笈虎视眈眈,而想拒为已有了。因而又岂能不设些机关呢!只是这机关设得甚是隐蔽罢了。
除门外有那十八罗汉日夜看守外,这藏经阁上更是广布机关。不是老衲夸口,若没有旷世的武功是绝难出得了这藏经阁的。方才老衲搬动那香炉,便只是解去了门口埋藏的机关,但其余之处的机关还是并未解去,故尔你莫要随意走动,以防触及机关而伤及性命。“
苏飞听罢点头称是。
慧松又对苏飞道:“苏飞,切记要与我一同前行,定要踩我的脚印前进方可。”言罢引苏飞向阁楼中间走去。
苏飞不敢有丝毫大意,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慧松大师身后来到了阁楼的正中位置。
慧松大师抬头举手向上一指道:“你来看……”
苏飞沿他的手指方向而向上望去,只见这阁楼上方乃是一高高的圆形穹顶,而且整个穹顶甚是光滑,竟然连个可抓捏攀爬之处也休想找到。在那穹顶的中央有一个不大的方孔。
慧松大师手指方孔对苏飞道:“那《达摩心法》便是藏于这方孔之内。”
苏飞闻言疑道:“大师,这穹顶如此之高,又是这般的光滑,竟是连个搭梯之处也不能找到,若是没有人的轻功,又怎能将那心法放入和取出呢?”
“不错!”慧松大师道,“将心法放在这穹顶之上,若是没有人的功力是绝难将其取下的。只有具备闯过十八罗汉阵的功力之人才会有此身手的。”言罢将手中的禅杖交到苏飞手中,伸手将袈裟的下摆别在腰间,抬头定睛向上望了一望,而后便猛地团身向上纵去,他整个身体如向上弹出的弹丸,直射向那穹顶上的方孔,眼见身体已然抵近那方孔,便伸出一支手臂,探入那方孔之中,旋即掏出一个黄绸包来,接着整个身体便轻如鹅毛般地飘然落在了苏飞眼前。
苏飞不由惊叹道:“大师真是身怀绝学!”
“苏施主过奖了!”慧松只是淡然一笑。
慧松放下袈裟的下摆,双手将那黄绸包托在手中对苏飞道:“这里面装的便是那《达摩心法》,只是这心法时至今日也未曾有人将其参透,老衲今日便将它交给你,或许能助你将体内的寒气克住的,愿它能令你得以保全性命。不过一切便皆要看你的悟性与造化了。”言罢将那绸包打开,里面是一个红色木匣,启开木匣,只见其内放着一本黄的古书,封面上一行篆文,苏飞乃是读书之人,对那篆文也是通晓的,一眼便认出是“达摩心法”四字,看罢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激荡不已。
慧松大师轻手将那心法从匣内取出,递到苏飞近前。
苏飞双手将那心法接过,而后轻轻地将其打开。只见页之上用墨线勾勒着一个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的和尚。仔细观那和尚却并未看出有何特异之处。于是便又向后翻了一页,又见那第二页上面画着三件物品。左上角之物苏飞一眼便认得出来,不由得失声道:“大师,此物不是‘天玄寒冥’么?”
慧松应道:“不错,正是你吞下去的那奇寒之物。”
那右上角之物看那其形状便也能将其猜出,手指那物对慧松大师问道:“大师,此物可是您所讲的那千年古参么?”
慧松大师点头称是。
再往下看,只见在‘天玄寒冥’与千年古参的正下方画着一朵独枝独朵的奇花。苏飞对慧松大师问道:“大师,此物莫非便是那荷络英莲不成?”
慧松点头道:“或许正是,此物世间未闻有人见到,老衲也完全是凭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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