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绍接待张角的同时,何颙等人却在袁氏家丁带领下去了坞堡中的集市。集市会设在坞堡的东区,几乎整个西区的书调节都是卖东西的,集市会在每月的上旬、中旬、下旬的头一天开始,从凌晨一直持续到深夜。在这一天住在袁氏坞堡十里八乡的村民,都回来这里买买东西,或交换货物。热闹非常,有事也会有外地的客商来次买卖物品。
几人在家丁的引领下,在人从中不断地穿越,看着周围的人为一件物品讨价还价。甚至看到许多稀奇的东西。几人不由的暗自诧异,这袁氏几世积累果真不凡,何颙见多识广不是的为诸人介绍一些中原不常见之物。
“你看那屋,那是从西域传来的胡萝卜,吃起来甚是干脆,还有一丝甜味。”
说完,何颙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商铺占地数百米,门前立着一个树干,数尺长短,树干顶端一面三角旗,旗面上有斗大的字‘茶’,顿时一愣。
“几位先生累了吗?不若到前头歇一歇,喝杯茶吧!”那家丁也是机灵之人,看到何颙望着远处茶社,开口问道。
众人相互看看,亦时无异议都点头称好。家丁引着几位进入茶社中。诸人满脸异色的互相看看,现大家都是一个摸样。许攸便开口问道:“伯球兄,你见多识广,这茶社是卖茶的,我们就不问了,可这两件是何物。”说完指着方桌和长凳。何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不知道。许攸看向众人,大家都摇摇头,表示不知。不得已许攸看向那家丁,本不抱什么希望。谁知,那家丁开口道:“几位先生,是问这两件东西吗?”指着方桌和长凳。众人点点头。那家丁有言:“几位先生不知,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这两物是我家公子去年让人做出来的。公子唤其为‘方桌’和‘长凳’,是为了方便下人用饭的。”
“那为何出现在此地。”郭图急不可耐的问道。
“因为这家茶社是我家公子开设的。”
几人在一次惊讶。不只是惊讶他小小年纪就开了茶社,大部分还是惊讶于他竟然经商。堂堂的世家子,竟然经商。要是其家族小也就罢了,可不是,他出生在四世三公的袁家,大汉仅有的几家顶级门阀之一的袁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袁氏,只要他想做官,就算他只是个普通的不能普通的人,也能做到比两千石。可他竟然经商,袁绍竟然同意他经商。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愿相信袁氏子弟竟然从事如此低贱的行业。也怨不得诸人想不通,毕竟那个时候的社会阶级分层是:士、兵、农、工、商。商是最低贱的行业,商人也备受世人看不起。就不见何进就算做了大将军,那些世族依然看不起他,表面利用他,背后却骂他为鄙夫、何屠夫。只因他家祖上是杀猪起家的,屠夫一名随了他一世。
家丁见诸人愣住了,还因为他也是被自家公子的才华震惊了呢?就像自己当初第一次听到一样,却不知那几位却是在惋惜,甚至是愤怒。要是家丁得知他面前几位先生的想法,说不的要和几位先生比划比划拳脚功夫。家丁甚是自傲的接着说道:“公子爱吃鲜菜,所以让人专门种菜,那人原本还不乐意,结果不到数月就了大财。”
“这是为何?”郭图再次开口,其家贫,也曾做过生意上的勾当,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公子说:‘如今人多自耕自种且不过用,想吃菜者多,但出来卖着少,你若种植,瞪起快熟时就买,必得好价’那人开始不信,被逼无奈乃做,不出二月,便来府上道谢来了。原来被公子说中了,像买菜的人多了去,当时他家的菜都被人抢疯了。这不那边菜市场最大的摊子就是他家的。后来从者甚多,公子便让人在那边开菜市场。”众人听着这厮半白半文话,不由得都乐了。
“按你的说法,那这家茶社也有深意啊?”曹操查了一言。众人也跟着点点头,他们心中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世家子经商的情况,还是比较愿意相信他别有目的这一说法。
“那是自然,就说那牛店吧!公子养牛是为了吃吗?还不是为让大家有耕牛用,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竟然说公子是好吃牛肉,才养牛的。如果是这样公子也不用专门开牛车店,开到附近的几个县城去。”家丁说着说着激愤起来。
“小兄弟,孟德兄问的是这家店的来由,可不是什么牛啊,什么的。”淳于琼在一帮咬牙切齿的说,你偏题也偏的有点谱好不好。
“淳于先生,你有所不知,这正是有牛车店,才有这家茶社的开设。”家丁笑着回道。
“哦!”臧洪也不甘寂寞,出来说了一句:“牛与茶两个不相干的物事怎么会扯上联系的呢?”
“话说那天公子看牛车店开门,突然说:‘好像还少些什么’。紫莹姐问道:‘公子还少些什么啊?’”
“紫莹姐是谁啊?”
“去去,紫莹都不知道,那是公子贴身婢女,本姓陈,汝南郡人士”
“你到接着往下说,怎么又说起女人来了。”伍琼打断了他想往下说紫莹姐的念头。
“是先生,公子听了紫莹姐的话,先是摇了摇头,然后问了一句:“你渴不渴。”紫莹姐说还好,公子说那就对了,我们从家里来的时候刚喝的水,就渴了。何况那些坐牛车来的人还那些来赶集会的人,再说那些原来做生意的商人也不可能丹田就走,他们住哪里呀!公子操心怎么做什么啊!紫莹姐又问。他们来了觉得舒服了,下次还会在来,说不定还会介绍朋友来,来的客商多了,我们这儿才会更繁华。”
恩,甚是有理。几人统一的点了点头。
且说袁绍父子将张角四人迎入客厅,客套过之后,又将他们四人引道客房休息。正当袁氏父子要告辞的时候,张角打了自己的女儿和两个徒弟出去,一副要与袁绍谈要事的样子,袁尚也乘机告辞。且不提袁尚退去,直说张角和袁绍二人坐定。袁绍先开口说道:“不知仙师,此来所为何事。”
“公孝,本想亲来,可又怕阉党知晓,给本初带来麻烦,正好老道云游到此,所以托老道代问。”张角道。
“哦,公孝兄现今如何。”
“呵呵呵,本初放心,在本教保护下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那绍就放心了。”
“本初,何不应诏入仕。”
“这···绍实不愿再进这潭浑水。”
“本初正值大好年华,家世良好,何不在想想,再说有本教相扶持,必可如鱼得水。”不久之后袁绍就从张角的房中退出来。
袁绍神不思属的走着,脑子里却想着张角所说联姻之事,按说张角今日的身份,他的女而嫁给尚儿,也不算什么,可是心里总是不太甘愿,若是许给谭儿或熙儿就好了。正走着突然好想给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袁绍下意识的一扶,却没扶住。回身一看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倒在地方,本想拉他起来,可又不愿惯坏了他。只得站在那里看着他从地上爬起,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问:“父亲,在想什么,孩儿和您打招呼您都不理。”
袁绍沉吟一下,还决定将今天事告诉他:“你可知张角所为何来。你可知岑晊。”袁尚摇摇头又点点头,等着袁绍的下文。谁知袁绍不语,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里。后面传来袁尚稚嫩的声音,“父亲大人说的可是‘八及’之一的岑晊,那个:“汝南太守范孟博,南阳宗资主画诺;南阳太守岑公孝,弘农成瑨但坐啸。”里的岑晊岑公孝吗?”袁绍点了点头,也不管他看没看见。
而后面的袁尚却傻了眼,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这是八及,这是八及之一啊!张角给八及之一送信,说出去谁信啊!要是以前八及之一也不算什么他惊讶之事,就算在一起喝酒也不算什么,可是现在经过两次党锢之祸,那些三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死的死,逃的逃,隐的隐。他们的信息已经很难令人知道了。想到这里,袁尚忙跟着袁绍走了房。袁绍看了看进来的袁尚一眼说:“阿丑,你说张角这个人怎么样啊!”
袁绍的话,令袁尚一窒。“这个大贤良师,时所周知嘛!”袁尚一顿又说:“我觉得他迟早要反。”
恩,袁尚的话令袁绍一窒,怎么说呢?
“人说张角有弟子五百,随从甚多,在民间甚有威望,而且在各地设三十六方,各有领,大方过万人。小方亦有数千人呢?如此大的实力,就算他不反,其手下必反,当然如果这两年朝廷措施得当,且风调雨顺就是另一说了。”袁尚看着袁绍小心的说道。袁绍也是略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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