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怎么了,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也写不出,只能今天早起现写,以至于迟了望各位大大见谅。第一时间看Vp,就来.joo
袁尚等人吃过了饭,便下山回城。由于郭嘉二人也是进雒阳城,几人作伴而行。在走到山脚时,几人却被一队官兵围住。
袁尚心里吃了一惊,望了旁边的朱灵一眼。朱灵附身到他耳边说:“公子,那人已经被咱们剁碎了,埋在离地三丈以下,不仅铺了老土,还混了碎石在其中,另外的那人,昨天深夜已经出了北邙山。大小姐让仆告诉公子尽管放心,她还做了另外的准备。”
袁尚听了眉头一皱,正想说什么。一旁的陈到指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官军头目说:“你看那个领头就是昨天,在城门口拦阻我们的军侯。”
袁尚闻声望去,果然是昨日拦阻自己的那个军侯。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军侯,有胆子拦阻本公子了。要说没人指使,或是有什么阴谋,袁尚绝对不信,可是什么人呢?
就在袁尚苦思的时候,夏侯兰领着那个军侯和一个身穿廷尉官服的人走来。夏侯兰指着那穿廷尉服饰的人说:“公子,是这廷尉正赵贤,找公子有事相询。”
袁尚傲然说道:“廷尉正大人,有何事要找尚啊!莫不是要搜车吧!”
赵贤听了袁尚阴阳怪气的话,不但不怒,反而陪着笑脸着说:“某也是为公事找公子的。”
袁尚冷笑着说:“莫非某家哪里,犯了廷尉的法律不成。”
赵贤旁边的那位军侯冷哼道:“尔等出城时,并没有他们两个,可这是为何和你们在一起啊!某看张中郎就是被你们陷害的。”
朱灵一帮听了,纷纷拔出腰中的刀剑。袁尚扬手止住了,他们下面的动作,笑着对赵贤说:“这位廷尉正大人怎么说?”
赵贤笑着说:“三公子,何必激动呢?某确实是想知道,这两位的来历。”
袁尚仰天大笑说:“好,不满二位,这两位就是唐中常侍的女婿,荀守宫邀来的朋友。还有问题吗?要不要搜车呢?”
那军侯大叫:“好”,然后正想挥手叫人搜车,却被一脸严肃的赵贤拦住了。赵贤对袁尚行了一礼说:“三公子,实在抱歉,打扰您和何小姐的雅兴了。”说完转身离去,那军侯冷哼一声,跟着离去。
袁尚看着离去的二人冷笑不已,心中说道:不过赵忠的一条狗而已,就算赵忠亲来,看到我和张熙的尸体出现在一个山洞里,还差不多。不过还幸亏郭嘉二人的存在,不然今天的事,还真不好善了。看来那唐衡虽然死了,但在宦官中的威望还在啊!也不知张宁他们怎么样了。唉!
郭嘉看了看袁尚,没说话。一旁的陈群,倒是有些迷茫之色,明明是蔡小姐,怎么变成何小姐了。看向袁尚,见袁尚一脸深思,也没好意思开口,袁尚此时正担心张宁呢,倒也没有听清那赵贤后面的一句话。车里的小萝莉听到那人说的话,再加上先前京城里,袁尚和车骑将军之女何凝要订婚的消息,传的有模有样的,不由得翩然泪下。回到府前,独自下车,让袁尚连府门都没得进。袁尚看着紧紧关闭的蔡府大门,心里很是纳闷,这是怎么了。难道害羞了,可是早晨还不好好的吗?
一连数日,袁尚都没进得了蔡府,更令人纳闷的是,何苗好几次派人相请,不过袁尚都没有去。以自己生病为由,躲在家里。实在想不起,那里惹恼了小萝莉,还是无意中听见,紫莹、书琪、柳儿三人碎嘴,在讨论未来的主母是什么性格。袁尚才弄明白,原来是为了乌虚子有的事,可是自己真的没和何凝订婚啊!
不过,为了讨好小萝莉,不得不想法哄她。袁尚在家足足想了五日,才想不出一个办法。写一篇华美的文章,给小萝莉说不定管用。那啥,子建兄,虽然我和你哥曹昂很熟,不过哥先用用,至于甄姬吗?哥以后会对你好的,你就委屈一下吧!洛神赋,哥就先借用了。
这日袁尚刚刚改好袁版的洛神赋,吕蒙就跑来说:“公子,荀守宫派人来请,请公子去天然居赴宴。”
原本袁尚还想去蔡府,想萝莉解释原委呢,不过喝点酒说不定效果更好。
袁尚来到天然居,径直走到自己的专用雅间内。就看到荀彧和郭嘉、陈群三人喝酒。四人喝道酣处,袁尚献宝似地拿出自己写的洛神赋,请三人评点。
荀彧离袁尚最近,先观之。那赋开头倒也平常,看到“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不由得拍案大叫,写得好啊!
他这一句让陈群听了心痒痒的,跑过来看,看到妙处,也会荀彧一起大叫。郭嘉仍是笑盈盈的对袁尚敬酒,好似不怎么关心那洛神赋写的怎么样。在轮到他看时,只是笑了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而荀彧和陈群二人则是,满脸喜色向袁尚敬酒,袁尚有心一醉,准备来个打闹蔡府。来者不拒,酒到爵干。由于那洛神赋做下酒菜,四人很快喝的大醉。
荀攸醉态尽露,拍案大声说:“本以为黄巾之乱后,阉党必会被陛下所诛,我大汉重现朗朗乾坤。没想到没过二载,忠勇之士纷纷被驱除朝堂,阉党的势力再次大增。前几日,显甫被一个军侯所阻之事,某已查知,那军侯不过是廷尉郭燕小妾的弟弟而已,只因不知怎的攀上那阉宦子张熙,才抖了起来。”
陈群道:“看来这必是张熙的安排了,否则他哪来的胆子。”
陈群猜的不错,那军侯本名胡兰,只因他姐姐是郭燕的爱妾,在郭燕府上,曾见过张熙一面。那日袁谭请张熙郊游时,张熙本不想去,可听到袁尚驾车携美而去,袁谭也不知袁尚那个要的哪家的女子。让张熙不由得想起,最经长穿的有鼻子有眼的何袁联姻之事。一直跟到北城门前,就想到在北城门当值的胡兰来。本来胡兰听到是袁尚,也不想查,袁氏子弟可不是自己一介寒门之子惹得起的。可看着张熙那严肃的脸庞,他还是决定搏一把,毕竟如今阉党势大,就来拿皇甫嵩也敢索贿,皇甫嵩不给,就被削侯罢爵,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军侯,再加上袁隗三公之位被罢,袁氏在朝廷里最高的官,不过是后将军,等他们在做上三公位的时候,自己说不定在张中郎的提拔下,做到校尉一职。胡兰一咬牙,就顶了上去。他可没想到他这一顶,让袁尚心惊胆跳啊!虽然让他查出许攸,没什么大事,可冀州刺史王芬,恐怕小命就不保了。幸亏平时不怎么出现的伍琼,突然现身,不然必定功亏于溃。可事实上那里有那么多好事,伍琼是被袁绍招呼过去的。袁绍在雒阳这么多年,多少党人秘密进京找他,没出事,可不就因为,这城门校尉在自己人手中握着。
陈群见三人许久没说话,又说:“看来奉孝所说的天下大乱之势,已经不可避免了。文若你认为呢?”
荀攸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一口将爵中的酒喝净。
袁尚看着有些尴尬的场景,不由得举爵说道:“此乃天道大势,非人力所能抗拒的,吾等就不要瞎担心了,喝酒。”
郭嘉把玩着手中的酒爵,饶有兴趣的看着袁尚说:“显甫,可不可以为某等说说,这天道大势。”
袁尚说过后悔了,在听到郭嘉如此说,心中升起一个莫名的情绪,站起离席,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争雄,并入于秦。而后秦失其鹿,群雄逐鹿中原,楚、汉争霸,后并入于汉。汉过二百载,王莽篡政,群雄竟起,光武重拾河山。如今又过了二百载,天下民不聊生,天灾**不断。上有奸邪当道,下有豪强兼并。自黄巾起义后,造反杀二千石刺史郡守者,比比皆是。朝堂上,三公频换,政令迭出,民间已是困苦不堪,可陛下竟然亲自卖官。如果这样天下还不乱,那么陛下真是天子了。”
袁尚说完踉跄着坐回原位,打了个酒嗝,掘着嘴又说:“时事造就英雄,英雄趁势而起。武夫、商贾之流竟起,致令饱儒之士隐居乡野,实乃我大汉之失啊!”
陈群也冷哼说:“不错,像孙文台那种商贾之子,也做到二千石,董仲颖那种鄙夫也能做到前将军,河东太守,最可恨的就是那屠户出身的何进,竟然也做到大将军,何苗也做到车骑将军,实乃阉宦之祸,吾等之耻呀!”
荀攸叹一口气说:“显甫,可有什么良策?”
袁尚失态地笑道:“某无良策,大汉已是千窟万孔,轻轻一推便倒,修不得了。还不如推倒重建,再换一个新天地。再说天下大乱已将至,某不先举反旗,已是汉室幸事,匡扶大汉,某有什么好处,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就是功高盖主,为汉帝所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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