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在这时,只听见池塘的另一边传来了几个人焦急叫唤声。
陈飞扬一听,原来是来找王一白的。
王一白听见了,走出木屋,见对面火把通明,王大爷应了一声,一会儿,只见一艘小船上载着几个人驶了过来。
王一白转过身拿出一块白玉腰牌交给陈飞扬,说道:“你到了京城,只要拿着这块腰牌进皇宫找我,保证畅通无阻。”说完把一块白玉腰牌给陈飞扬,自己跟着上了来人的船使向了对岸,陈飞扬也坐了一会儿,独自撑竹排离开,然后回到了家里。
天一亮,陈富对他说要他去丝绸庄帮忙学做生意,说自己老了,将来全盘生意要他打理,现在他人已聪明,要学学做生意了,否则自己百年后谁来养活他等,又说在府衙做个什么师爷的,没有前途等。
陈飞扬无奈下,只好吃完了早饭就跟他到丝绸庄去。
陈家的丝绸庄在扬州城西,庄上有几百个工人,将丝织成绸,加工,转销到全国各地,生意倒也红火。陈飞扬一走进丝绸庄,几十个工人就少爷长少爷短的叫着,陈飞扬一始觉得新鲜,也很精神应付着,认真地跟着一个总管学着做生意。
但没过几天,陈飞扬觉得实在是无聊,自己压根就不想学做什么丝绸生意,因此这一天上午坐在柜台上昏昏欲睡。
“陈公子。”陈飞扬听有人叫他,于是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叫他的竟然是张婵玉,于是立刻来了精神,站了起来。
见左右无人,叫道:“娘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记挂着我了。”
张婵玉和他那晚在池塘的小木屋里过了一夜后,知道他会这样叫自己,知道自己对他已心有所属,反正见左右无人,也就不反对他这样叫,就算反对也无用,最多他就是嬉皮笑脸保证下次不叫,但保证就只是下一次有效而已。
张婵玉道:“我爹爹叫我来看看你,为什么这几天都不去府衙,我爹爹说找你有事商量。”
陈飞扬道:“商量什么?是不是你和我的终生大事?”边说边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张婵玉用手捏了他的臂上的肉,恨恨道:“让你不正经,和你说点正经事,你总是往那边想。”
陈飞扬大叫痛,张婵玉才放开他,说道:“我也不知,好像说是叫你帮忙看看衙门的风水是否好,要不要改一下衙门的门口。”
陈飞扬听她所说,心中觉得好笑,一府衙的人简直把自己看成了活神仙了,也难怪,谁叫他能预测到‘空印案’的生?
张婵玉见他不说话,又道:“我爹爹见你那么久都不去衙门,本想亲自来的,但又有公事要办,所以叫我来请你去,你不会不去吧!”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陈飞扬飞扬狡黠道:“不去,除非......”
张婵玉急忙道:“除非什么?”
陈飞扬道:“除非你主动亲我一下,否则免谈。”
张婵玉气得咬紧牙,走过来扭着他的耳朵,恨恨道:“我让你一整天都想着这种事情,你个大色狼,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扭下来。”
陈飞扬大叫痛,叫声呼天抢地,引来无数工人走过来。
陈飞扬见这么多工人全来了,叫得更响了,还加上一句:娘子打老公,天地不容。
张婵玉见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叫自己娘子,大羞,生怕他再叫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于是扭着他的耳朵拉了他出丝绸庄。
出到丝绸庄,陈飞扬叫道:“娘子,快放开,要不没有耳朵了,以后无法听见你的说话声了。”
张婵玉道:“除非跟我走,再不准说那些烂话,要不今天扭掉你的耳朵。”
陈飞扬唯唯诺诺,于是张婵玉才放开他。
陈飞扬想了一会儿,问:“娘子,什么叫烂话?”
张婵玉白了他一眼,道:“就是不准叫人家亲你什么的,也不准在大庭广众下叫我娘子。”
陈飞扬道:“你说明白点,我不是太明白,到底亲什么?”
“亲嘴。”张婵玉恨恨地说道,心想这次说得明白了吧!
张飞扬一听她说完,立刻一把抱住他,用自己的嘴狠狠地亲了张婵玉一下,张婵玉吓得瞪着双眼。
陈飞扬亲了一口,立刻放开,笑道:“是你叫我亲嘴的,你叫了,我不亲,岂不是对不起你,不听娘子的话?”说完,生怕她再扭自己的耳朵,立即用手捂着双耳,朝前跑去。
张婵玉知自己上了他的当,心中那个气啊!一跺脚,见陈飞扬跑了,立刻在后一边追,一边叫道:“陈飞扬,你给老娘站住,看我不把你的头扭下来。
他俩人一前一后地追着,不久就来到了府衙,守在府衙的衙差见是陈飞扬,也不阻拦,陈飞扬冲了进去。
张大新正在和众人商议事情,见陈飞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正奇怪。而王福捕头更是紧张道:“师爷,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刺客?”
那晚他在怡香院遇刺,他和邓伟两个人和十几个刺客战了一晚,后来王一白和陈飞扬走了,那群刺客也走了,只留下一个被陈飞扬刺死的刺客,他和邓伟见陈飞扬脱险了,正全国追捕那晚的几十个刺客,现在见陈飞扬上气不接下气正冲进来,以为又有刺客。
这时,张婵玉也冲了进来,众人一见,明白了。
张婵玉几乎被气疯了,这时压根没有看见众人,眼中只有陈飞扬一个,见陈飞扬正站在那里,立刻走过去要扭他的耳,但一抬头,看见自己的父亲也在堂上,还有一众衙差,立刻红着脸,站在原地,叫了一声:“爹。”
张大新一见就知是什么事,自己的女儿心仪陈飞扬,整个府衙都知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己也不太阻拦,再加上陈飞扬聪明,并精通算理,重要的是还是刘伯温的弟子,说不定将来还会封侯拜相,自己的女儿总不会吃亏。
想到这里,张大新摇了摇头,一声不响地向后堂走去。
王福,邓伟见知府走了,自己还在这里算个鸟啊!于是一拍脑袋,说道:“啊!差点忘记了,上次有人说大牢里关着几个钦犯,咱哥俩去审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下边的几个衙差这个也说家里的母鸡下蛋了,要走了,要不就是家里的八十岁老娘又给自己生了一个弟弟了,要回家看看等,统统想走。
陈飞扬骂道:“你***,全走了,还有无义气。”
邓伟拍拍他的臂膊,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再摇摇头,神气黯然,道:“兄弟保重啊!”如同生离死别一样。”
陈飞扬道:“你们叫老子来看衙门的风水的,你还要不要看啊!要不老子走了。”
王福道:“风水事小,来日方长,师爷保重了。”说完就要和一众人想往外走。
就在这时,从衙门外走进一个太监,太监一见众人,于是尖看嗓子道:“皇上有旨,陈飞扬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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