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闻言一愣,西风哥。怎么又扯上西风哥了。他转身看向李盈妮,李盈妮向他摇摇头,意思是不懂那些女生在说什么。
“呵呵呵!”孙伟又笑了。貌似很有诚意的样子,“几个师姐,请问她怎么碰到西风哥了?”
“你自己问她,大清早的就跑到西风哥面前卖骚,新来的吧?你懂规矩吗?”红头女生越说越过份,可另外几个女生却连连点头,而且也都义愤填膺。
“我们确实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不好意思!”孙伟不想李盈妮网来就得罪人,看来医大里的水还挺深,还有什么规矩。
“哼,看你们就是新来的,这次就放过你。如果你再敢碰西风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红头女生一甩头,趾高气昂带着她的同伙走了。
李盈妮这时擦擦眼角,才从孙伟身后走出来,她心里委屈极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居然被人围攻。
孙伟没法安慰她,因为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班长。你刚才到底做什么了?”
“我,没做什么,想去教室,走得快了点,不小心碰到个男生,然后她们就…”李盈妮怎么也想不明白。
“哦”。孙伟有点懂了,李盈妮也许是碰到了别人的忌讳。“你碰到的那个男生是不是很帅,个子很高?”
“对啊,你认识他?”李盈妮愣了一下。
“不,不认识,算了,你快去教室吧,以后你再看到那个男生。记得离他远点。”孙伟摇摇头,笑着让李盈妮抓紧时间去上课。
“那…那我走了。”李盈妮无可奈何。抱着走没多远。孙伟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冷哼。回头一看,昨天的那咋。小眼镜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正斜眼看着他,好像在幸灾乐祸。
孙伟想了想,笑咪咪地走到小眼镜身边,有些事情他得搞懂才行
“嘿嘿,哥们,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啊!哎,刚才那几个女生是什么人啊?。孙伟装做和小眼镜很熟络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眼镜甩开孙伟搂在他肩膀上的手。
“那这样吧”孙伟学着他昨天的办法,掏出怎么写。
孙雅轩今天总算没再去坐诊小正在他办公室里备课,虽然他是校长。但偶而也有些研究生的课要讲。
看到孙伟来了,孙雅轩显得非常高兴。又亲自沏茶给他喝。孙伟也保持礼貌,和孙雅轩聊些无关轻重的闲话,几杯茶喝完,孙雅轩才带着孙伟去见导师。
孙雅轩本人是西医,而识小伟来省医大是读中医研究生,他带不了,否则他肯定不会放过孙伟这么宝贵的学生。
孙雅轩给孙伟介绍的导师比市里的史教投年纪还大,白胡子一大把。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他听说孙伟是孙雅轩直接从市医专拔上来的,顿时非常惊讶,研究生都要求是本科学历才行,而孙伟连专科还没毕业呢!
这位老中医姓杨,也是国家级的中医权威,出过很多本书。老头有些原则,不会轻易带研究生。更何况是孙伟这种大专没毕业的学生。就算是孙雅轩直接送来的。他也不愿意接受。
但是,孙雅轩是校长,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杨老头就以测试为理由,问了孙伟几咋小中医方面的问题,以为孙伟答不出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拒绝孙伟当他的研究生,到时候孙雅轩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结果孙伟确实答不出来。他不是谦虚而是真不会。杨老头想得没错。孙伟就是念过两年医专的学生,而且前一年半还是个混子,怎么可能回答上杨老头那些故意刁难的问题?
“咳咳,孙教授,这名学生天资聪颖,品格高远,将来一定能成材。只是现在很多基础知识还不扎实,我看不如让他先去本科班读两年,如何?”杨老头说话还挺油头。
“杨教授,孙伟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中医学生,他的针法出神入化。完全不逊于很多专业的中医医师。”孙雅轩急了,他一定要为医大留住孙伟。
“针法,,呵呵。孙教投。针炙乃是中医之高等技法,他连基础知识都不甚了了,又怎么可能会针炙呢?”杨老头摸着自己的白胡子,话里讽刺的味道很重。
“这样吧,不如让他给你展示一下。孙伟。你带针了吗?能不能让杨教投看看你的针法?孙雅轩被逼无奈,只能出最后的绝招。
“嗯,我带了!”孙伟点点头,从腰包里拿出羊皮卷,平铺在杨老头和孙雅轩的面前。里面整整齐齐两排金针。
孙伟的这套针除了蜂尾金针外,是市生物研究所里的陈总工程师送的。十分名贵。
所以他一亮出这套针,识货的杨老头就不禁动容,杨老头也知道没有两把刷子的人,不会用这么好的针。
可是孙伟太年轻了,就算从娘胎里学中医,针法又能好到哪里?
“好吧!”杨老头勉强点了点头,决定再给孙伟一次机会,“如果一个人因感冒,引起鼻咽肿痛,呼吸不畅,应该如果针治?”
如果杨老头问他别的,他肯定不会,但是问他中医经络穴个方面的常识,他早就把那本中医穴道大全背得滚瓜烂熟了。
孙伟顺手从羊皮卷里抽出一根长毫针。对着自己的眉心比划了一下。
“我会为他针刺印堂穴,如果症状严重。我还会用更粗一点的针,或者干脆用三棱针。”
“嗯。”杨老头眼神总算是露出一点点满意,因为印堂穴不在十二经络之内,它与太阳穴一样。属于经外奇穴,在中医经络学中,也是最后才会讲解到的内容。
“为什么要刺印堂穴呢?。杨老头的得更详细了。
“印堂穴系于督脉,调节阴阳畅达之气机,推行精血,主清头明目,通鼻开窍。另,因督脉与任脉相通,又君临于十二经脉,故印堂医效可达全身,对眩晕耳鸣,头痛脑胀、肚子痈、产后血晕、急性腰扭伤等症均有辅力。”孙伟回答得无比流利。几乎就像在背书,中间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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