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人下来,安全的下了塔吊,这个事件对于方大勇就应该算做是比较圆满的结束了。
想当初方大勇忍着耳朵里的轰鸣的噪音来这里,只是想救人,只是想用最简单、最最直接的办法救人。没有钱医院不是不给救治吗!我给您钱,您就可以像个孙女是的把钱交给医院,让那些拿白求恩为楷模的大夫们看在钱的份上能心安理得的救人。
十万元人民币能就两条命,能拯救一个小家庭,能挽回好几个家庭的幸福,就是有这么直接的效果。方大勇觉得这个钱花的值,虽然他要为之花钱的这一方他不相识,但是他感觉还是非常的物有所值。
当时方大勇压根就没有去想要为少妇找公道、讨说法的想法,。
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现在他听到了畜类男和他那个喜欢娘希匹的马总的通话,知道了在他们看来一条人命才值的车满街停,可以穿着有大檐帽的工作服满大酒店里溜达。可是警察是不行的,他们还有纪律的。
没想到他们这边这一耽误工夫,正好就能同送少妇去医院的赵光荣在时间上相得益彰,可以同时去酒店。这样他们就定下了去‘四季鱼馆’。
可是让方大勇更没想到的是,就当他们快到‘四季鱼馆’时。闻人寻真打来电话了,告诉方大勇她们要再回一趟医院,因为她们在车上少妇所坐的副驾驶座旁现了一万元钱的现金,应该是少妇偷偷留下的,因此要先回去还给她。
对此方大勇当然没异议,人家又没找他的事务所办此事,而是他们上赶着为人家办的,当然不能收费,再说人家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于是还是方大勇这一行人先行进的酒店,虽然让客人陪着自己等人不是很礼貌,但是没办法。
“小方,看样你和你表姐很生疏啊!远房的吧!”
通过对方大勇这两个小时的观察,吴雄飞是越来越困惑,越来越郁闷。这样不由激起了他的职业病,非要把事情弄清楚。
“不好意思啊!吴所长。我和那人不认识,只是碰巧走到这里看到她要跳塔吊,见她可怜,就忍不住帮她一把。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见怪。”
“啊!”
吴雄飞很惊讶,这个解释虽然破解了他内心的很多谜题,而且事情还是明摆着的,并且是通过他来结束的。但是吴雄飞却是有点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吗?这样无私的人,还真存在在生活中啊!
吴雄飞不由伸出大拇指。
“怎么会!我是警察,警察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广大的人们群众的利益不受侵害的,虽然这个社会上,会有一些披着警服的败类,败坏了‘警察’这两个神圣的字,这个神圣的职业。但是我敢保证,大多数的警察还是好的,这些好的警察都会为你今天的壮举,拍手称赞的,你说我怎么会怪你啊!”
“那我就放心了。”
方大勇没想到,找了个支援,竟然找到一个性情中人。
值得深交,于是就展开他那舌底生莲的功夫,和吴雄飞攀起了交情。
然后等到赵光荣他们来后,酒席开始。
因为高兴,因为有方大勇这个知己,当然要对酒千杯。吴雄飞打定下午请假的主意,自破中午不能喝酒的纪律,挽起袖子大喝特喝。当酒到酣处、气氛的最高,吴雄飞和众少男差一点就上演了一出喝血酒,换帖子结拜异姓兄弟的好戏。
下午,众人尽兴而归的下午。
在把吴雄飞和小李分别送回家后,方大勇他们回到了壹佰3拾壹号。
然后众人就趁着酒精之力摆下私堂,由没喝酒的闻人寻真伺候着,开始大审方大勇。
“呔!下面人犯姓字名谁,还不老老实实从头报来。”
做好后,赵光荣没有惊堂木拍,又怕拍桌子手会疼,就单手伸出二指颤点着方大勇。
“大爷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方大勇是耶!”
“说吧!······”
“我没啥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头没了碗大的一个疤,老子十八年后,还是好汉一条。呜呼哈哈······哈!荣哥,我对词可以吧!”
“可以,可以。你早上为什么脸黄了?”
“防冷涂的蜡!”
“冷你个头冷。上午都快把小真要急死了,你现在还有心情来这个。”
“这位夫人,此言差矣!我······我,小娘子来,给为夫到一杯水来,为夫我快齁死了。”
方大勇没法去接苏樱的冷眉倩指,于是想打岔转移众人的视线。他耳鸣这个事情,别人没经历过,是没法明白的,一个人能被自己听到的巨大声音制肘到眼珠都不敢转动的地步,这事谁会相信啊!
“你快说啊!大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让大家再为你着急了。”
闻人寻真端过水来,不让方大勇把话岔开。
“好!我招,我都招了还不行。”
见大家都为这事着急,方大勇只好说出早上他的感受。
“你们能听到蚂蚁吃饭的声音吗?你们能听到自己眼珠转的声音吗?你们能听到十里之外的哭声吗?我想你们是听不到的,但是我能听到。”
此言已是出常人的理解,让人不敢相信,但是看方大勇的表情可以断定此言非虚,在座的人几乎不免都面面相视,都在暗自思索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人,能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难道就是方大勇早上木鸡状的原因。
“我能听到,我能听到蚂蚁吃东西的声音,我能听到十里外人的哭声,这些如果我想听我就能听到。但是我听不到,我自己的眼珠转动的声音,大勇这个真的能听到吗?”
李倩然,在座的唯一有此体会的人开口了。而且好像很有要和方大勇深切探讨这个问题的意思。
“你能不让自己听到这些声音?”
方大勇大喜,脱口就问。自己怎么就忘了她啊!她可是号称顺风耳,看样名不虚传啊!哎!难道自己也是顺风耳了?
“能啊!要是不想多听,你就把自己的耳力调解成平常状态就行啊!”
“怎么调解啊!用想啊!碰到自己不喜欢的声音,你就去想不听、不听,慢慢这种声音就会被你的耳朵把这声音自然去除的。我就是这样做的,原先我也能听到好多乱七八糟的杂音。”
“这样也行,那你去处这些杂音用了多长时间啊!”
“我从十七岁开始耳朵出了这毛病到现在,每天都在去除着这些杂音。因为你去除了这种,说不定就会有又一种声音被你听到。”
“那你去除一种声音,需要多长时间?”
“有长有短,长的两三个月,短的几天就行。”
“是不是这些声音去除了,就永远也听不到了?”
“不是。我能感觉去除的声音都好像在脑海里留下了印记,要是想听这些声音,就用心神去触碰存在心理的印记,就会再次听到。”
“噢!知道了。希望我也能这样吧!谢谢,李小姐。”
“不客气!你说你能听到自己眼珠转动是真的吗?”
“是吧!应该是,我眼珠一转,我耳朵里就能听见咕噜噜的巨大响动,我感觉这应该是眼珠转动的声音。”
“现在还在响?”
大家没有这样的经历,对方大勇和李倩然的学术探讨都插不上话。但是陈老见缝插针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响啊!当然响,只是现在的响动小了一点,我多少能接受了。”
“你感觉还有什么异常吗?”
“能听到别人的心思吗?”
方大勇问的很弱弱,这是太让人感觉是扯淡了。
“什么?真的吗!大勇。”
陈老像是打了鸡血。
“这是比《耳听八方》还更高级的《耳目一新》啊!大勇!你把小李的顺风耳和我的识人术完美的结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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