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和严芳一通大战,累得差点口吐白沫,浑身像被抽干了一般,但严芳还要扑上来,娇1喘着:“天寒…我还要…”
老话说得好啊,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我要”,最怕听女人说“我还要”。男人的铁骨遇上女人似水的柔情,哪怕你就是钛合金制造的,也会在无尽的柔情中,化作绕指柔。适当的性/爱能让人身心愉悦,但若过度则伤身,所以古代的帝王大多都是短命的,后宫佳丽三千,不早死才怪。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强烈的征服欲,当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还要”时,你能说“我不行了”么,你要这么说,就表示你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征服了,这很是伤自尊,也自己承认自己不够强壮,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
做男人很辛苦,白天要去征服世界,晚上回家还得征服女人,你可以征服不了世界,但你一定要征服你的女人。很多婚姻的失败,老婆出轨悲剧的产生,都是因为男人征服不了自己的女人,性1生活不和谐,就增加了女人出轨的几率,这种出轨与爱无关,仅关于性。
我虽然不爱严芳,但也不能让她给征服了!
华灯初上时分,我才颤着有些虚的双腿走进洗浴间洗了个澡,和严芳出了酒店到附近的一家海鲜城吃晚饭。
我和严芳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递上菜单,我把菜单给严芳,让她点,我则对服务说:“你们这有什么金枪鱼、王八汤之类的先来二份。”这是公款吃喝,我当然不会给洪师太省着,老胜同志曾告诉过我,海鲜有壮阳补肾的功效,比猪鞭威力大得多,现在有这个难得的机会,自然要补补。
严芳随便点了几样,说:“天寒,要是我们能天天一起吃晚饭多好。”
我笑笑,没回答,这根本就不好回答,所以只能笑笑。
严芳看着我轻叹一声,也不再说话,气氛便有些沉闷,平时挺能说会道的我,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下草草结束,吃完饭,严芳让我陪着她逛广州的夜市,严芳挽着我的胳膊走在灯光通明的街道上,一阵风吹来,居然带着丝丝细雨,严芳娇小的身体颤了颤,这种天气还穿着短裙,不冷就是怪事了。
我轻叹一声,脱下风衣给严芳披上,笑着说:“穿这么少,小心着凉了。幸好广州不下雪,否则你这会就成美丽冻人了。”
严芳披着我的风衣,笑了笑:“很暖和,天寒,你的家乡下雪吗?”
“下雪。我从家乡出来那年也是冬天,我踩着半尺后的积雪,步行着到火车站赶的火车。”我笑着回答。
“真希望能去你的家乡看雪…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严芳笑得有些凄凉,寒风拂动着她的长,在这寒冷的夜里严芳显得楚楚可怜。
我轻叹一声,把严芳拥进怀里,能给她一点温暖就给一点吧,尽管我不爱她。
我和严芳信步闲走,走到东方宾馆后面的一条小街道上,这条小街两旁大多是夜市大排挡,来往的人群很多,热闹非凡。
“有烧烤的味道!”我使劲抽了抽鼻子:“走,到前面找找,吃烧烤去。”
我拉着严芳转过一个巷子,果然看到一个烧烤摊。刚才在海鲜城那顿饭吃得很闷,根本就没吃什么,又或者那种高消费的场所不适合我,咱还是习惯路边的烧烤摊。
“吃烧烤?在这里?”严芳惊讶的看着眼前支着几把太阳伞,只有几张桌子几张椅子的简陋的烧烤摊,小声说:“天寒,这卫生吗?你要是刚才没吃饱,我们回酒店,叫酒店送夜宵到客房里吧。”
“这你就不懂了,吃烧烤就得在这种小摊上才能吃到纯正的味道,才能感受到这种人来人往热闹的气氛。”我笑着拉着严芳到烧烤摊的一张桌子上旁坐下,严芳的眉头皱得快拧成十字形了,但顾虑到我,也就只能陪着坐着。
我到烧烤炉处点了些吃的,回到座位上,对严芳笑着说:“你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
“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有。”严芳点点头。
“像你这样有身份、有学识的女人,出入的都是高级场所,来往的也是所谓的上流社会中的人,没来过这种路边小摊很正常。”我笑了笑:“可是,你处在到处是勾心斗角的所谓上流社会中,就连吃个饭都讲究太多,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仔细考虑,那还是吃饭吗?我没有进入过上流社会,也不想进入,咱就喜欢这路边小摊,呼几个朋友一起无拘无束,高声谈笑,大口喝酒,没有阴谋权势的交错,只有简单的快乐。”
严芳一愣,说:“这我倒没想过。就算你说得对吧,可两个人出来吃饭,哪来的阴谋权势。”
“你是想说,咱俩出来吃饭大可以找个环境优雅的西餐厅,来点红酒点个蜡烛,慢慢吃吧。呵呵,可能我出身太低,也太俗,在那种特小资的环境中,我根本不适应,强附风雅只能适得其反,我还是喜欢喝啤酒,呵呵。”我摇头笑笑。
严芳是在上流社会长大的,所以凡事都依上流社会的看法来看事物,而我是小山村里从小一手牵着牛,一手拿着书本长大的,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观念自然不一样。
这时烧烤送了上来,我拿过一只烧好鱿鱼递到严芳面前,说:“别怕不卫生,干净着呢,别以为小摊子小就脏,没那说法,尝尝这鱿鱼。”
严芳犹豫了半天,才伸出两只纤指接住,又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小的咬了口。
我摇了摇头,不由想起带着雾儿出去和老胜吃烧烤的那晚,开心,不压抑,我、雾儿是农村出来的,老胜上大学前是个小混混一样的人物,所以没有多少讲究,吃着开心喝得痛快就是最好的,别的没那么多计较。
这顿烧烤也是吃得没什么意思,严芳只吃了那一小口,然后就坐着干等着,我一个人也觉得索然无味,又是草草的吃了些,结帐走人。
我开始庆幸,庆幸没有爱上严芳,不说别的,如果生活在一起,就这生活上我可能都会与她格格不入。
回到酒店,我也没再洗澡,直接爬床上钻被窝里了,严芳又到浴室一阵好洗。女人就是比男人爱干净,难怪说香女人臭男人,这女人香肯定和一天洗几次澡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女人一天能洗那么多次?
严芳洗好澡出来,穿着睡衣掀开被子就趴在我胸口上。汗…她不会是还想要吧……再要我就变成被榨汁机榨过的甘蔗了…
严芳趴在我的胸口上,脑袋慢慢往下移…刚才…刚才在烧烤摊上递给她烤猪鞭,她看都不看一眼…现在改吃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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