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果然热闹,无论贫富,无论出身,总之大伙都往马路上一戳,能走多慢咱们就走多慢,要得就是这种慢悠悠的感觉,自我感觉肚子里有墨水的,吆喝几句诗词,当然也不管平仄啥的,就像唱卡拉OK,听的人要死要活的,可这唱的人可不管这么多,自我陶醉就行,这些人就能归结到文人一类了。
既然有文人,那么肯定也会有骚客,看看街面上那些穿着华丽,光是头发上摸的香油估计都有一两,那谁,说你呢,还不快抹抹,这都快滴下来了,一个个眼神恍惚,没准神儿,满口的淫诗荡词,净往大姑娘小媳妇身边蹭,胆大点儿的言语调戏一番,被人骂几句就跟中了奖一般模样,这些便能归集到骚客一族。
看花灯能看出我这种境界的估计很少,倒是玉儿听进去了,不停的给我指这个那个的,呵呵,咱们大唐文人骚客可真多,可要提醒玉儿,以后但凡这种人多的地方,千万别去凑热闹,危险。
“呵呵,宁老弟,这花灯还入眼吧,比不上长安城的明亮,呵呵。”
袁淮腆着肚,满脸通红的进了屋,自顾做到桌子前,看样子喝的不少。
煞风景,心里暗骂一句,微笑着让玉儿现行离开,咱们两口子看看花灯,好好的,一来增进了感情,二来陶冶了情操啥的,你这厮倒好,单身一个就出来鬼混,也不知在哪里喝的花酒,怪了,这帮凤楼的风尘女子难道不休年假?
“哪里哪里,长安城?咱可没去过。”
这厮心理阴暗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嘶,这厮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为何明知故问?这也太明显了,换了脾气大的估计当场就要翻脸,难道是欺负我年轻,或者另有所图?
“哦,看来坊间传闻真的只是传闻,来来来,宁老弟,跟老袁干一杯。”
袁淮斟满了两觥酒,这厮怕是忘了上次的惨样了吧,又要跟我喝酒,呵呵,这大过年的,咱们也不好意思再把你给灌了。
“袁大哥,今日已经喝了不少啦,不如咱们以茶代酒如何?”
“那不成,既然宁老弟并非京城来的,那么袁某也就不客气了,来来,喝酒!”
袁淮有些意兴阑珊,独自干了一杯,唠唠叨叨的又满上,接着又是一口干了,怪了,这老袁一定有什么心事,而且跟长安有关系,这厮莫非得罪了某个大佬,走投无路之际听说我还是个破落爵爷,想从我这里找找门路?
端起觥,陪着袁淮喝了一杯,这厮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
“天意,真是天意,老袁家也该走到头了,哎!”
哎呦,这又干了一杯,虽说是低度酒,但也是酒啊,这一转眼三觥就下肚了,也不知这厮刚才喝了多少,总之今晚这架势不趴下铁定是不想回家的,这倒霉催的,偏偏又是我遇到,真是祸从天降。
听清楚了一句,老袁家走到头了,不会这么严重吧,老袁家怎么说也是前朝的破落户,跟咱们比虽说破落的早了些,但家业却大了很多,这说没就没了,难道惹了皇亲国戚一类的人物,也不会啊,且不说袁家没这个本事,人家皇亲国戚也懒得搭理这不入流的地主,这就奇怪了。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袁,只有陪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大概喝了三五坛的样子,最后还是贵叔与黎叔感觉夜深了,这才拉着我回去,门口大勇和三狗子也躺尸一般睡在牛车上,完全没有刚来时的那般神气。
“也不知爱惜自个儿身子,起先是一口酒都不沾,这会儿到好,喝酒就喝醉,也不想想家里人的感受。”
玉儿给我擦了擦身子,头疼,这古代的低度酒喝了很上头,难受,还不如咱们家的高度酒,对了,这院子里埋的酒也有半年了,算算到年底回长安也算是美酒琼浆了吧,嘿嘿,这帮粗人估计真没喝过这么醇香的酒吧。
动动脑子,想想事情,也就没那么难受了,拉着玉儿一起滚到床上,哈哈,酒后乱性,试试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嘿嘿。
“老婆,刚才有些上头,这会儿好些了,还是老婆手巧,这一抹一擦的就好了,嘿嘿,来,为夫帮娘子擦擦,看看,额头上都出汗了,身上是不是也出汗了,咱们看看。”
很无耻,很淫荡,很舒服,玉儿被我的泰式推拿之法前前后后的揉捏一番,顿时让玉儿觉得周身四肢百骸啥的都完全舒展了。
“啊,也不知郎君何时习得如此熟练的手法,哎呦,这身子软绵绵的,真舒坦。”
那是,这都是几百块一次啊,学费够贵的,好不容易才有了三成功力,三成就让玉儿这般模样,总算是学有所成啊,吾心甚慰啊。
累死了,出了一身大汗,修炼多年的蒸汽有些不足了,洗澡,玉儿招呼下人烧水准备,确实被我的泰式推拿给弄软了,我的洗漱啥的玉儿都不假他人之手的,这会儿也只能让丫头婆子准备了。
大水桶,滚烫的洗澡水,一进去周身都往外冒汗,皮肉都感觉掉下来了,煮人还是洗澡啊,扑腾一下跳出来。
“烫死人了啊!”
吓得伺候的丫鬟婆子顿时鸦雀无声,语气是重了点,咳嗽一声。
“那啥,别怕,加点冷水就成。”
四平八稳的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等着,屁股刚挨上凳子,心头一惊,坏了,还光着,不光露点,啥都露了,什么也不顾了,扑通就跳进了澡盆里,烫是烫,总好过不知羞耻的站在外面吹风,倒霉啊,想想还是老袁的不是,要不找我喝酒,也就没心情给玉儿做泰式推拿,也就不会让下人给煮了,遇人不淑,悔之晚矣啊!
“郎君,这是怎么了,红红恻恻的,怪吓人的,莫不是惹了什么怪病吧。”
玉儿摩挲着我的肚子,想画圈,但看样子有些下不了手,这红红的皮肉,有种快破皮的感觉。
“婆娘,千万别戳,一戳准破!”
我苦笑一声,痛,这水温控制的很好,只是皮肉痛,但又不起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皮肤本来就这么幼嫩,哪知道我这受的苦。
“要不都撵出去,这帮人也是,笨手笨脚的。”
玉儿鬼灵精怪的,知道我们宅心仁厚,肯定不舍得拿下人出气,跟我逗乐呢。
“就你想的出来,能怪人家吗,这洗澡水本该是老婆你准备的,呸,说来说去也都是我的不是了。”
龙抓手,九阳白骨爪,咱们不光是泰式按摩的手法独特,这两个独门武功更是独步天下,哼哼,今晚便是为我这身皮肉出气,哇哈哈,看招!轻点,别摸,破皮了,算了,刚到兴头上,冷不丁身上一痛,也不理玉儿七上八下的,自个儿滚床里睡了,还折腾啥,刚挨上就火辣辣的,还能做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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