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长乐身患哮喘,而这种疾病一般是有遗传因素的,不知道是李世民还是长孙皇后,孙神医的『药』很快起了作用,老头也很知趣,见到宁文在长乐公主府中也没有表现出很惊异的表情,开完『药』方也不是给宁文交待,反而是给长乐身边的丫鬟婢女交代。
等到孙神医交待完了,宁文寻思择日不如撞日,干脆这会儿就拉着孙神医好好聊聊。
“不知孙神医对创伤急救有何高见?战场之上,轻重伤员如何救治,以及如何辨别内外伤害,还请孙神医指教!”
不便在长乐府中跟孙思邈商议要事,于是宁文领着孙神医来到炮营自己的办公室里,这是今天第二次到炮营,秦怀玉,杜构,敬业都被宁文叫到办公室,这是一次会议,对宁文他们来说也算是一次学习,敬业拿起铅笔,很认真的记录着。
“这神医二字,孙某不敢当,孙某从未上过战场,至于如何救治孙某还真说不上来,不如请宁司令讲解一二,以便孙某对症下『药』。”
宁文便将战场之上会遇到什么样的伤害一一的给孙神医讲解,甚至叫来士兵逐一的给孙神医演示,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孙神医点点头,说道:
“呵呵,孙某明白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明白,不如让孙某回去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用最简单的办法来医治这些外伤,至于所受之伤是内伤还是外伤,则需医师仔细查验,如若轻易做出辨别,恐危及伤员『性』命,孙某还的再想想。”
敬业飞快的记录着,宁文起身拱了拱手道:
“烦请孙神医多多『操』心,宁某有几个请求,还望孙神医参考,第一,汤『药』尽量简单,第二,最好能做成『药』丸,第三,价格便宜,第四,一定要是最小!最后,能够长期存放也不失『药』『性』。”
汤『药』就算了,携带也不方便,一路上带着草『药』,还得生火熬『药』,这完全是不能接受了,做成『药』丸是必须的,而且体积要小,价格要便宜,便于大规模的炼制,至于长期存放则也是必须的,要方便储备与存放,不能个把月就发霉了什么的,反正保质期要厂。
宁文说的倒是轻松,不光是孙神医有些呆了,连带着秦怀玉,杜构跟敬业也跟着傻了,这哪里是急救,简直是给孙思邈出难题啊,三人看了宁文一眼,扭过头看着孙思邈,似乎觉得孙思邈再怎么高明,怕也不能达到宁文的要求。
孙思邈沉思片刻,抚掌笑道:
“宁司令之言切中要点,所谓急救便是如此,事先将『药』丸准备妥当,无论刀伤,还是箭矢之伤,腿上,腹下,总之离不开那几味成『药』,所谓『药』方,则是将医治与恢复合二为一,战场之上,但凡危及『性』命之伤只需『药』丸急救,为的就是留着一口气,呵呵,老夫行医多年,还不及宁司令这几句话来的紧要。此等立竿见影之『药』,孙某定会抄写下来,让尚『药』局准备妥帖,至于『药』丸也是简单,只管炼制便是,至于『药』丸能保存多久,孙某便不清楚了。”
送走了孙神医,宁文也该回去了,三位大味汉子也不知把--绿@『色』#小¥说&网--给折腾成什么样了,得去看看,眼瞅着天就要黑了,肚子里也是饿得咕咕叫,宁文干脆先回趟家,这会儿玉儿,二丫小文应该都回来了。
刚出兵器监,正骑马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便听见身后传来招呼声。
“爵爷,爵爷!”
宁文习惯『性』的回头一看,居然是柯掌柜,看样子这人找自己有事儿,宁文收紧了马缰,身下马儿哧溜一声,很不友好的抬了抬前腿,似乎对宁文的急刹车有些不满。
“哎呦,惊扰了爵爷,柯某唐突了,唐突了。”
柯掌柜也是骑着马,只不过他胯下的这匹马显得有些消瘦,似乎营养不良,看样子柯掌柜的日子确实艰难。
“无妨,何事如此着急,莫非醉月楼的事儿?”
宁文拍了拍马儿的脖子,扭头问道。
“是啊,柯某正是为这事儿来的,不知爵爷方不方便说话?”
柯掌柜下了马,将马牵到一旁,宁文也只得下马,两人就站在路旁。
“这时辰也不早了,柯掌柜捡要紧的说。”
如今柯良才是宁文聘请的掌柜,言语之间也就没那么多的客气,总之是为了工作,宁文这会儿也有事儿,不想听柯良才啰嗦。
“是,柯某这几日一直在醉月楼侯着,不知爵爷何时派人修整,这都小半月了,还没动静,不知爵爷作何打算?”
自从上次柯掌柜到宁文府中诉苦之后,柯良才也算是兢兢业业的守在醉月楼,上上下下的擦拭一新,就等着挑选时日,准备从开醉月楼。
“原来是这事儿,柯掌柜不用着急,宁某自有打算,还请柯掌柜继续守着,以防歹人偷盗,至于何时重开,宁某还另有打算,柯老板放心,无论醉月楼日后叫什么,或者干什么掌柜一职非柯掌柜莫属。”
给柯良才吃了颗定心丸,醉月楼还叫不叫醉月楼还的两说,宁文打算重新取个名字,还的重新装修,赵木匠这会儿有事儿可做了,打发了柯掌柜,宁文总算回了家。
“都这个时辰了,才舍得回来,快擦擦,满脸的灰尘!”
玉儿埋怨道,家里大小事务够玉儿忙活的,今天三狗又不在,有些牢『骚』很正常。
“嘿嘿,婆娘受累了,是为夫的不是。”
宁文嘻嘻一笑,背着二丫,在玉儿胸前『摸』了一把,玉儿没防备,一时间小脸通红,很久都没见着玉儿的红脸了,宁文忽然感觉到这个家也待了快三年了,相依为命的感觉更清楚了。
“呕!”
二丫吐了,怀孕初期的时候也没见二丫这般难受,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宁文赶紧扶着二丫,打算让谢医生过来看看。
“没事儿,呃!”
二丫含糊说着,推开了宁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说道:
“夫君身上的味儿,味儿大,臭!”
二丫受不了了,赶紧起身,急匆匆的走到门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宁文有些不解,拉着衣衫闻了闻,坏了,一早刚才跟三个大味儿汉子谈生意,不光是闻了一早上的膻味儿,居然还粘到了衣衫上,怪不得二丫这般难受,自己闻闻也受不了。
“哎呀,臭死了,快,李婶,李婶,准备水,爵爷要沐浴啦!”
二丫凑近闻了闻,怪叫一声,然后推开宁文,大声招呼着李婶,推了宁文一把,赶紧让宁文去洗澡。
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换了身衣衫,这才回到内屋,见小文自个儿扶着床榻在学走路,有些心血来『潮』的宁文便找了一根麻布,从小文腋窝下穿过,在小文背后出来,宁文握紧了这条麻布绳,任由小文四处晃悠,学步车,赵木匠也许有事儿可做了,虽说学步车的口碑不好,但在大唐完全是个新鲜发明,宁文打算待会儿吃了饭给赵师傅讲解一番,然后便开始打造,要在孕婴市场里赚取更多的钱。
“玉儿,快看,咱小文会走路了!”
小文心血来『潮』,放开了手,摇摇晃晃的在屋里走路了,这才一岁啊,就会走了,宁文很满意这种情况,看着小文乐呵呵的,时不时的扶上一把,逗得小文咯咯直笑。
“哎呦,李婶,快,小文拉在裤子里了。”
玉儿的鼻子很灵敏,刚走过来,便耸了耸鼻子,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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