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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盛夏,长安城炎热不堪,宁文将写字台整个搬到了内院凉亭中,身边两个使唤丫头不急不徐的给宁文打着扇子,虽说没空调房凉爽,但也不是那么难过。[]
日头很大,二丫跟玉儿都躲在房中,不肯出来,宁文刚刚进去瞅了一眼,也就明白两人为啥不出门了,主要是衣冠不整,怕泄『露』春光!
开发区的名字也想好了,大唐第一工业集中开发区,主要企业包括有,钢铁厂,铸造厂,造纸厂,车辆厂,蜂窝煤厂,酿酒厂,文教用品厂等等,除了工厂,还有附属的集市,住宅,饭馆儿,茶铺等等,道路方面,还是三合土铺就,即简单又便宜,日后就算烧制出水泥,这也可以作为路基来使用。
宁文仔细翻阅检查了一次,大致也就这样了,其中的细节还的跟长孙无忌商量商量,然后上报给李世民,麻烦事儿,也都才开始,后面具体的东西还要伤脑筋。
长孙无忌忙于国事,不像宁文这般清闲,都快晌午了,还在中书忙活着,满满一桌子的奏折啥的,老头眯着小眼儿,仔细的批阅着。
“哦,宁主事来啦!”
长孙无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打了个招呼。
“长孙叔父,宁某简单的做了个规划,还望叔父不吝赐教。”
宁文拱手道。
长孙无忌点点头,放下手中炭笔,接过宁文的规划稿,仔细的翻看起来,也就看了几行的样子,长孙无忌抬头,指了指旁边的座椅,示意宁文坐下等待。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长孙无忌阖上手稿,仔细斟酌一下,缓缓言道:
“众多工程,只怕人手方面或有所短缺,不知宁文可有绸缪?”
人手方面的问题,宁文也是考虑到了的,直言道:
“众多工程一起上马人手定是不够,不如将这些工程分出轻重缓急,逐一开工,大概两三年便能初见成效。”
跟长孙无忌说话,宁文还是感觉有压力,不光是人家长孙无忌的职务,而是他这个人确实有本事,半灌水要想在长孙无忌面前显摆,就算是穿越人士也得好好考虑考虑,弄不好就会『露』出马脚。
长孙无忌轻轻的,有些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眼尖的宁文还是注意到了,难道是这样不行?
“嗯,这样也行,但要看到开发区的成果便尚需时日,就怕陛下等不急啊!”
长孙无忌对李世民的了解绝对比宁文清楚,三两年要见成效,换到后世也是很正常的时间,可为啥长孙无忌要这样说呢,宁文不解道:
“大干快上也不是不可行,但必须从京畿,关内,河东,山南等道抽调人手,这样的话,一年多大概能看到个轮廓。”
长孙无忌也是想了一下,点点头言道:
“不错,如若人手短缺,也可抽调临近各道的人丁。”
人手的问题解决了,长孙无忌记录在一张稿纸上,然后又翻了翻规划稿,接着又问:
“这市集,住宅,酒肆茶楼又是为何,这么大块地方,挪作他用,实有本末倒置之嫌啊!”
宁文微微一笑,解释道:
“呵呵,这些并非本末倒置,光是这几个工厂就需几百上千人,这些人住哪里,吃什么,喝什么,闲暇之余干些什么,叔父,这些都只是初步的规划,日后开发区红火了,工厂林立,光是在各个工厂干活的人就得上万,到时只怕还的设立衙门,不然还真不好管理。”
长孙无忌没想到这么多,吃喝拉撒什么的也根本没考虑,听宁文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人多了还真不好管,上万人,这是个什么概念,家眷什么的也的算上吧,这可是一个下县的标准了,难道还的置办一个县衙?想到这,长孙无忌摇摇头,叹道:
“哎,还真如宁文所言,上万人加上父母妻女,差不多能当个下县了,莫非还要设立县衙,如此倒有些麻烦。”
长孙无忌又记录了一下,这事儿要好好琢磨一下,主要还是人选的问题,宁文的根基不深,如若设立衙门,还的找自己人来把持,开发区,宁文还真舍得折腾,长孙无忌心说。
“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将开发区的规划设计敲定,然后安排人手,选择具体经办的人,如今开发区就叔父与宁文两人,还真转不动!”
大热天的,尚书仆『射』的办公室居然也每一个下人帮着打扇子,关的严严的门窗,不就是总理办公室嘛,连个斟茶递水的人也没有。
“行,抽空挑几个人吧,该如何设置,不用来问我,宁文看着办就成,总之,至多一年半就要看到大致的模样。”
长孙无忌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拍板道。
开发区的架构,宁文也是考虑过的,但之前欠了长孙无忌一个天大的人情,怎么说也得让长孙无忌安『插』几个亲信进来,不然人家会说宁文不懂规矩。
长孙无忌没有安『插』人手,主要是考虑到现在这个情况下,胡『乱』安『插』人手,若开发区搞起来了就算了,如若开发区搞砸了,宁文铁定会被治罪,但自己安『插』的亲信也会受到牵连,不划算,不值得,所以长孙无忌故作大方的将人事大权下放给了宁文。
既然长孙无忌这般高风亮节,宁文也就坡下驴,基建方面的事儿,赵木匠完全可以胜任,就算有些勉强,私下找周师傅帮手应该不成问题,后勤补给方面,房遗爱在兵器监锻炼了这么长的时间,完全可以胜任,自己身边还需要一个跑腿的,算了,抽调大勇过来吧,三狗子暂时不提拔了,家里任务也重。
宁文没回家,径直去了长乐公主府,见宁文来了,长乐很高兴,在外间还保持着应有的礼仪,可到了内院,打发了下人,宁文便拉着长乐的手,来到凉亭中,躺在属于他们的逍遥椅上。
“就这两日,诏书下来了就开工!”
宁文喝了口井水冰过的蜜糖水,靠在逍遥椅上跟长乐说了说开发区的事儿。
“哦,这么快呀,人手问题解决啦?”
长乐曾看过宁文的规划稿,也是对人手问题有些担忧,主要是地理环境的局限,土方工程很多。
“恩,到临近各道抽调人丁,一年多吧!”
宁文懒洋洋的说道。
“一年多,这,这也太急了吧,是谁的主意啊!”
“谁,你爹!”
宁文没好气的说道,完全违背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光是平整场地就要命,还有道路,厂房,宁文想想都头疼。
“扑哧!”
长乐笑了,捏了捏宁文的胳膊,埋怨道:
“胡说八道,也不知道忌讳,管事儿的人也都安排好了?”
宁文笑了笑,缩了缩手臂,言道:
“轻点,疼,说也奇怪啊,那长孙无忌倒也没安『插』什么人,呵呵,难得!”
长乐一听皱了皱眉,寻思半响道:
“什么难得,人家还在观望,搞好了再安『插』也不迟,你不是说了,日后少说也是个县的规模,人家等着这儿呢!”
宁文不语,长乐说的对,这个时候安『插』人无非就是给宁文打下手,做苦力,跑腿,而且到最后所有的功劳都是宁文的,这不是给他人作嫁衣嘛,长孙无忌可没这么傻。
“哼哼,想摘果子,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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