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重新上路,公路两人侧的绿化带绿意昂然,可两个人心情沉重,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女人的故事仍在他们的心头萦绕,不禁让人疑惑:究竟是病毒摧毁了这个社会,还是人的疯狂毁了自己的家园?
感染的大规模爆只是个引子,就算没有非脑的爆,那个男人也早就背着了婚姻和家庭,私奔或者离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话又说回来,疫情展到今天,能把责任全推到病毒身上吗?就没有人的原因?即使一半儿的人感染了非脑,那剩下的一半儿呢?难道组织起来还收拾不了失去理智的感染者?
刘洁已经逃亡了两天,和沈飞遭遇后也有差不多半天的时间,可中间根本没遇到过第三个愿意离开疫区博一博出路的人?即使是沈飞这样拥有一定生存知识的家伙,也是在她不断的怂恿……嗯,是晓以利害之后才决定离开,而不是主动为生存而拼搏!
这座城市里,到底还有多少和他们俩一样没有被感染,却明知等待援救无望还宁愿呆在目前还算安全的家里等着,不肯走出家门拼出一条生路?
脚下的路要靠自己走,期待救援永远不如自己努力,特别是在国家已无力救援的情况下。
临近收费站,预料中车挤车堵住公路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公路两侧堆了不少撞坏的车辆,但所有的收费通道都畅通无阻,开得近了才现许多收费亭前的挡杆都被撞断了,断茬还很新。
刘洁感慨万端:“看来是咱们走的晚了,想离开的早就走光了。”
“走的是不少,但是留下的更多。”沈飞闷闷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刘洁很好奇,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这个判断的。
“就拿我那个小区来说,平时停的车不比现在多几台,就算没回来的全都离开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只手的切开,不过沈飞显然不打算这么做。他从腰间的刀套里抽出多功能救生刀巴克731,倒握着刀身推开刀尾的开罐器。
开罐器像个小勾子,用勾挂住罐头盒的边缘,用力往下压,前面的钝刃就会破开铁皮,切出一道不足一公分的小口,沿着罐头盖压上一圈,就能把罐头一头的铁皮整个切下来。
心神不宁的刘洁有一口没有口地吃着腻人的午餐肉,忽然觉得收音机的噪音实在恼人,烦燥地伸手按动调频钮,收音机里杂乱无章的声音意外地清晰起来。
“最新消息,重度疫区已经扩大到四省十六市,继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后,国务院在早些时候布戒严令,宣布晚七点至早七点为宵禁时间……”
两人同时一愣,宵禁?这是个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词啊!
————分割————
郁闷,本来还想多写点儿,没想到出了意外。结婚时在淘宝买的手表,三千块,承诺整体保修两年,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出问题返修,就说要收三百工本费,我x了个o的,心情糟透了。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