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孙小姐到底想怎么合作,直说无妨,慕青社很乐意与孙家建立合作关系”
稍顷,周辰直接问道,语气中约显不耐,因为他明显的从对方话中听出一丝威胁之意。
孙柔的丹凤眼眨了眨,娇美的容颜上似乎有些惊讶周辰的态度,美目一转,恍悟道。
“周长老,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威胁你的意思”
周辰听到后一愣,有些不解的回道。
“那是什么意思,我们慕青社虽然庙小,可承受不起你们这些大家族的打压”
“嘻嘻”孙柔的俏脸上嫣然一笑,随后说道。
“周长老这次真是看错了,小女子可受不起,我的提议是,以后慕青社所有的灵石由我们孙家商会代为解决,其中得到的利益,八二分开!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话,周辰眉毛一蹙,心忖,这女娃看着长的好看,心可真黑啊!随后脸色一整,就要开口拒绝,却听到对面的孙柔又继续说道。
“当然,利益分配是你们八,我们孙家二,而且我们孙家还包揽了其中所有的额外费用,当然也是有一些条件的,这慕青社以后必须对外宣称是属于我们孙家的附庸势力,如此这般也便于双方日后合作,周长老,你看这样如何”
话峰急转而下,前一刻周辰心里还在腹诽对方贪心,此刻霎时被情况的转变惊异住了,看着一双美目弯成月牙般,额瞅着他的孙柔,心中狐疑,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稍顷后。
“难道周长老还是不满意吗,这点忍让都不能,非得让小女子做亏本买卖吗”
周辰心中正在思索间,孙柔又是娇声道。
周辰漆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面前,对他款款而笑的美女,脸上倏然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
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对方具体的打算是什么,但是眼前实实在在的利益可都是真的,不要白不要,心中释然也不再去琢磨了。
“孙小姐客气了,如此这般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随后我便吩咐人关了城东的店铺,把库存的灵石送到贵府上,孙小姐只比我大一二岁,以后就直接称呼小弟名字吧,别长老长老的叫,见外了不是,嘿嘿”
闻言,孙柔心中暗定,此行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舍弃了这单生意的利益,就是为了抢先拉拢这位有潜质的少年。
这种预期投资,孙柔觉得还是值得了,毕竟不是随便一人都能被朱雀城主看重的,可见对方的天赋必有过人之处,这时候拉拢,总比以后人家天赋绽放后,在刻意接近的效果要好的多。
美目掠过眼前正微笑着,冲着她拱手的周辰,孙柔心中一阵窃笑。
对方现在还蒙在鼓里,还在对自己献殷勤,完全不知其现在的身份已经悄然转变,不说别的,现在就算对方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李府门口,估计李家那位真灵强者都不敢把他怎样了。
试想,如果不是她孙家有一位老祖宗在城主府,她才能先一步知晓这个隐秘的消息,不然也不会轮不到她抢这份先机,孙柔很明白城内其他的势力也一定有各自的门路,随后也会纷纷知晓这则消息,想了想又办了一件‘大事’,孙柔娇颜的俏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红唇微启,便要回话客套。
不料!
“砰!”
兀然一声门板的闷响,从府外传来,接着一阵隐约的纷乱嘈杂声顿起,紧接着传来,让孙柔微启的玉唇陡然停住,美目旋即看去。
同时,坐在堂内座上的周辰,脸上也是面容一滞,眉宇间一蹙,双目掠向堂外看去,只见那闷响声过后不久,一直安静的府院由远及近的传来杂乱喧沸声,一大群帮众出现在他视线中,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当前的几人还搀扶着一道青影。
人未到,声先至。
“长老,大事不好了!”一条魁梧大汉先一步,兴冲冲的撞进大堂,大咧的嗓门骤然炸起,如同惊雷。
“怎么回事!没看到我在招待贵客吗,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慌张!”
周辰的眉目微蹙,脸色一沉,眼角的余光瞥着在旁边笑盈盈的孙柔,不满的对着大汉训斥道。
此刻,他心中恨得牙痒痒,暗中心忖,这些混蛋没大没小了。
“长老,出事了!青辰烟被人砸了,店内的灵石都被人抢走了,副社长也被打成重伤!”
忽然面前的那大汉脸上焦急,本是狰狞的脸庞此时越加的恐怖。
“蓬!!!”
霎时,一声巨响从堂内铿然响起,破裂的木头带着点点木屑在堂内四溅,夹带着一道‘当啷’之声随后响起,原来是摆放在木桌上,正冒着淡淡檀香的小鼎随着木桌四分五裂,砰然落地。
“怎么回事?!说!”周辰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方桌,森然道。
兀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陡然笼罩住大堂,让一直懒散的斜靠着椅背的孙柔,娇躯都是不由的挪了挪,刚跑进堂内的一群人更是凛然噤声。
“长老,咳咳~是。。。三。。头帮!”就在所有人都被周辰四周散出的气势惊骇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周辰眸子随之一扫,面容露出微惊!身形霎时从座腾起,站在那人面前,双目欲裂,沉声道。
“陈青!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瘫坐在地上,因为众人的搀扶,才勉强能坐着的陈青,看着他身上依着诡异的角度扭曲的四肢,清秀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凄凉的惨笑,双目中流出虎泪,凄声道。
“长老,陈青。。已废,好多。。兄弟们都被废了,我们的店铺被砸了!是三头帮干的。。长老,社长和副社长都被他们抓走了,长老,你要想想办法啊~”
话完,瘫坐着的陈青脸上呈现着一股悲戚,他知道他完了,一个四肢被废掉的人,是没有任何的生存价值的,联想前几日还在憧憬的美好生活,陈青心中更加伤心欲绝,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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