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山睁开了眼,他看见了,他看到了天花板,是梅花,是大雪覆盖下的梅花,尽管是褐色的。“只把春来报”,方连山不禁喃喃自语,难道又穿越了?
“你醒了!”只见一个长裙已泛白的,脸蛋微园,头顶梳着两个圆形发髻的,约莫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出现在面前,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嘴角也正自带着笑意。
“姐姐,你终于醒了,快吃些粥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姐姐?”一个恶魔般声音响起,“当你变成女人的时候…….”。
“啊!”方连山听到一声女高音,最可悲的是这个声音是自己发出的。想起身挣扎,可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绝望,无比的绝望,居然穿越成女人了。
“妹妹,”用自己不习惯和想吐的声音说道:“你先出去一下,姐姐还想睡一会儿。”
“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告诉大小姐!”甜甜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出门去了。
赶紧摸一下胯下,我的小弟弟还在!方连山哭了。再摸自己的胸,方连山又哭了。天哪!居然有两个小肉球,还有乳*!嫩的如春芽般柔弱的乳*。使劲摸自己的喉结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突起!哈哈,我穿越成人妖了,天哪,有个过程行不行,别太突然了。
“我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是男人…….”方连山扯着自己的头发,他无法相信自己,只能用无结果的单数或者双数来肯定自己。
“妹妹,快住手!”只见一袭蓝影飘然而至,这浩渺无边的蓝,如同一汪幽梦,又似一个巨大的魔法,充满了诱惑,使人发呆,让人静穆,令人心醉。
方连山的思想被这魔法捕获了,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纯净的蓝,心智仿佛回到了懵懂的童年。在大海的上空,几朵云也懒洋洋地悬着,宛如凝固的浪花,一动不动地享受着此刻的宁静,沉醉在这汪幽蓝里。
“姐姐!”方连山如被施加魔法一般,紧紧的搂住了蓝色多瑙河一般的优雅宁静,头也紧紧的埋在了无边的蓝色里。啊,这如同飓风下海洋一般的汹涌起伏,让我的鼻血如何不如河流般汇入大海……
“妹妹,有天大的事姐姐担着,何苦如此为难自己!”蓝衫女子搂得更紧了,仿佛自己的贞操就要消失一般。
“姐姐!”方连山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消失在这无垠的狠狠的挤压着自己的柔软中。不幸的是,他的小弟弟醒了。.
“妹妹,你下面是什么?顶的姐姐肚子好痛!”方连山第一次有了剪掉小弟弟的想法,却不由自主的顶得更凶了,因为那不是小肚子,姐姐,那是幽深的峡谷,喔喔,有点生理常识好不好。方连山柔弱道:“姐姐……喔,喔,若不是……遇见你……妹妹我早就……啊……”
隔着薄纱似得蓝色薄裙,在两片无边温柔的拼命紧夹下,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几根小草调皮的随着小弟弟而运动。方连山射了,第一次在没有向五指姑娘发出求救信号的情况下,他射了,而且射的很多很远。因为不仅绝色蓝衫女子的下裙被浸湿了一大片,以至于薄纱蓝裙紧贴在腿上,往上看还有一条清晰的略微张开的缝隙,甚至连跟在蓝衫女子后面的甜甜园脸小丫鬟的泛白的衣裙上也沾上不少略带腥味的白色呈固态状液体。
“痛哭**”的方连山赶紧趁松开拥抱之际,用破长袍的下摆掩住依旧坚挺的小弟弟,转身扑向床上继续痛哭:“我的命好苦啊……”。
“这是什么呀!”绝色蓝衫女子和甜甜圆脸小丫鬟齐声叫道。蓝衫女子似乎忘记了刚才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也不顾上身“被抚摸“的凌乱褶皱,慌乱的用葱白玉手扯下粘在羞处的薄纱。小丫鬟也嗔怪的掏出洁白手绢使劲擦拭着那粘在泛白长裙上的粘稠。
“妹妹,你身上带着什么呀,顶的人家好……痛!”蓝衫女子皱眉问道,却没敢靠近,可惜了,没再给方连山拥抱“摩擦”的机会。
“是呀!还臭臭的!还粘糊糊的!真恶心……”甜甜小丫鬟忍不住又擦了长裙几下。
“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方连山哽咽道,“穷苦人家的事情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那长长的,像香肠一样的,到底是什么呀?”蓝衫女子不禁好奇道。“你们大户人家的香肠都是灌的肉啊!”方连山继续哽咽道:“可我家买的起肉吗?连好不容易买的豆腐都要省着吃,省下的就做成臭豆腐,再渗点碎肉末,做成所谓的香肠!说是香肠,其实不过是‘臭豆腐香肠’罢了!”
“妹妹何以将此物带在身上?还……还放在那个地方……”蓝衫女子为方连山的悲惨人生而垂泪,可好奇心却丝毫不减。
“哎,你们大户人家视为猪狗食之物,对穷人来说却是美味佳肴啊!自然要珍藏在‘最要紧处’……你可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啊!”方连山语重心长的给这个美女“富二代”进行了一番“忆苦思甜”的再教育。
“那妹妹三日前为何会晕倒在我家门前?”
“三日前?今天……呃,敢问姐姐,今日是初几?”
“二十七啊。”
“什么!”方连山心惊不已,自己竟然晕了七天了,还被可恶的红衣女子扔到了这户人家门前,天哪!我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不会被**过吧!我的菊花贞操难道没有了吗?不由的悲从中来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可是真的哭了。
“你家中可还有亲人?”
“我自小父母双亡,幼时又不幸与唯一的哥哥失散,如今还为强人所害.....呜......”
“妹妹莫哭,姐姐不再问你就是……哎……”毫无疑问,在蓝衫女子心中已认定这是个可怜到极点甚至早已贞操不保的贫苦女子,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刚刚已经失去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失去了。
“妹妹,你且宽下心来,先在这儿住下,有何难处以后再慢慢说与我也不迟。不知妹妹唤作什么?”
“方连心。”
“我叫成语嫣,”蓝衫女子侧过秀美颈项,对甜甜小丫鬟道:“如霜,这段时日连心和你同住,府中有何事你可安排她一些。”
“是,小姐,不过……”甜甜小丫鬟皱眉道:“她必须每天洗澡,不然我可受不了。”
“多谢语嫣小姐收留!如霜妹妹放心,我每天上床前一定洗的白白净净。如若不信,我可与妹妹每日同浴……”方连山强压住快跳出胸腔的火红的心和已流到鼻洞口的鲜血,不敢再看“小萝莉”如霜妹妹,低头轻轻的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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