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萧思思和方连山的带领下,一路向西狂奔,已经过了中午,众人却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俱疲惫不堪,马儿亦累得直喘气,马速渐渐慢了下来,后边追兵密集的马蹄声却是愈发欢快起来。
叽里咕噜,一名好熟悉!突然想起昔日在药谷成老管家谈论“燕选官”之事,方连山惊道:“辽国最精锐的骑兵!”
“不错!”萧思思凝重地点点头,“我大辽最精锐的军队便是御帐亲军和宫卫骑军!后面恐怕有数千铁骑!可汗对你是要杀之而后快!刚才涅烈衮提了个建议,这样下去我们定然会被追上,所以我们必须丢下许多人,力争每人有三匹马轮换着骑!”
随着萧思思的一声大喝,数百人齐刷刷停下,在涅烈衮叽里咕噜的吼叫声中,只有一百人拥有了数百匹马,其他人全部下马肃立,自动让出马匹。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刻钟不到,一百骑兵牵着数百匹马又向西狂奔,被留下的人只是默默地肃立恭送。
辽人果然训练有素!方连山暗自佩服,不禁问道:“那剩下的数百人该不会被杀掉吧?”
“本就是家奴,为主赴死是应该的!”见方连山目瞪口呆,萧思思忍不住笑道:“放心吧!他们不会死的!我早吩咐了,让他们告诉追兵,前方军情紧急,我必须日夜兼程赶回王庭,所以才收集马匹的!”
好聪明的女子!方连山又悄悄看了萧思思几眼,却见那两只丰满玉兔随着马儿飞奔,汹涌欢跳的厉害。
“咕”
见萧思思忽地看向自己,方连山忙咽下口水,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不想思思夫人竟能想出如此装傻妙计!”
“装傻?哈哈!”萧思思放声大笑,那两只大玉兔直要蹦了出来,“要说装傻,你比我强吧?看够了没有?”
“我……”方连山老脸一红,忙望向别处,却见夕阳西下,一座大山的朦胧脊梁渐渐出现在眼前。
“要到呼拉山了!再加把劲儿!”萧思思奋力抽打,向前跃去……
“你看!”夜色深沉,站在呼拉山顶,萧思思指着山下如长蛇般迅速移动的火把,“这定然是宫卫骑军!好几千呢!每人至少有两匹骏马换乘!我们吃些干粮后,继续往西!”
日夜兼程,十天后,一百骑兵只剩下稀稀拉拉数人,马匹亦累死许多,萧思思却似疯了般,依旧一丝不肯歇息,那急一阵、缓一阵的宫卫骑军的马蹄声始终没有消失过。
“思思夫人!”到第十天夜里,方连山再忍不住,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停下吧!就剩我们五六个人了!再这样下去,你也会累垮的!”
“不行……”萧思思声音疲惫微弱,突然身形一歪,眼见就要掉下马去。
“小心!”方连山忙跳下马,一把将萧思思揽在怀中,萧思思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方连山的怀中。
“砰”
萧思思的坐骑亦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吐着白沫。
“呜呜……”
老家奴涅烈衮跳下马匹,跪倒在萧思思身旁,放声大哭,其余剩下的两三名骑兵却是直接摔到在地,昏死过去。
“你在发烧!”方连山觉着怀中的萧思思浑身烫的厉害,像个火炉似的,顿时急了。
“连山......你快往西跑……咳……”萧燕燕却是微睁双眼,咳嗽着,“如果你被抓住,一切都完了!好冷……”
“我不会走的!”方连山心如刀绞,又将思思抱紧些,“都是为了我,才病成这样!我不会走!而且,我走了,那追兵定然认为是你放了我的!我决不能让你一人受苦!大不了,我杀回去便是!横竖是个死罢了!”
“不!”见方连山就要起身,萧思思用仅剩的力气死死抓住方连山的大手,“你死了,小妹可怎么活?咳……咳……其实,只要我们回到王庭,一定会有办法!”
说罢,萧思思唤过涅烈衮,吩咐了几句,涅烈衮见大小姐神志清醒,兴奋地磕了几个头,忙去将仅有的一直空闲着的两匹骏马牵了过来,又哽咽着退下。
“我们俩骑着这还能跑的两匹马回王庭!”说着,思思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是毫无力气。
“我抱你!”隐约间,追兵的马蹄声又传了过来,方连山再顾不得,抱着思思骑上骏马,牵着另一匹马,又往西奔去。
好累!方连山又强运金息咬牙支撑着,又细细四处听了听,整个草原一片漆黑,静悄悄的。
一股微弱的阴寒之力从左手处涌出,缓缓在萧思思体内游走了一圈,渐渐地炽热的体温开始下降,思思的呼吸缓和了许多,沉沉睡去,方连山的眼皮亦沉重起来……
“呀”
随着一声女子的尖叫,方连山动弹了两下,觉得脸正趴在什么软绵绵、一弹一弹的东西上,全身趴在什么温暖如玉的东西上。
好舒适的枕头!方连山的头又往柔软深处拱了两下,两只大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两团无边的柔软,想要睡得更舒服些。
怎么这么香?咦,小弟弟怎么好像顶在了柔柔的、嫩嫩的、窄窄的、火热的地方?又摸了摸“两个枕头”,弹、弹、弹!
我靠!方连山惊出一身冷汗,却是不敢睁眼,还打起了“呼噜”,小弟弟却是坚硬如铁,自然地向“峡谷”深处“滑”去……
“摸够了吧?”
女子使出全身力气狠狠一推,方连山顿时滚到了一边,却依旧“酣睡”着,呼噜打得更响亮了。
“咣”
猛然听到匕首出鞘的声音。
方连山立即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见萧思思脸红欲滴,小巧匕首在阳光下泛着光芒,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
“不要!”“一脸茫然”的方连山忙抓住捏着匕首的晶莹小手,“关切”道:“天大的困难我们都过来了,你怎么还要自杀!”眼睛却钉在思思被自己蹂躏地皱褶不堪、满是口水的胸前衣襟上。
“呜呜……”思思挣扎几下,却是抽不出手,大颗泪珠簌簌而下,竟丢下匕首痛哭起来,“你……呜呜……让我怎么见人……”
“对不起!”想到思思为自己的付出,方连山愧疚不已,“我太累了,竟睡着了!不想,昨晚竟睡在了你的……身上,你都累病了……我……”
“你……”被方连山抓着的小手突然一阵酥麻,全身一阵炽热,萧思思喘着粗气,娇嗔道:“你才知道我心疼你啊!真是个冤家!”
见萧思思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胸”涌起伏,愈发娇艳动人,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方连山不禁看呆了。
“唔”
香唇压在了大嘴上,萧思思一把将方连山推倒在地,骑在方连山身上,双手急切的想要解开方连山的皮袍!
倒推?娇躯在上,方连山一阵激动,手忙脚乱地脱下思思的裘衣,“后面还有追兵呢!”
“昨晚你迷路了!”萧思思一把扯开方连山的皮袍,疯狂地亲吻着,“我们走到盐泽湖南边来了!得绕路两天才能回去了!追兵早错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方连山一把将思思压在身下,脱下裤子,扯下思思的里衣,小弟弟昂首挺立!
“等等!”思思却是双手推开,媚笑道:“你不怕将来小妹怪你吗?”
“我……”方连山顿时呆住了,小弟弟亦有些垂头丧气。
“我不会告诉小妹的!嘻嘻!”
看我怎么收拾你!方连山大怒,小弟弟猛地刺了进去。
“啊!”
思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
“你……”见思思下体流出的殷红血丝,小弟弟感受着紧窄的压迫,方连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还是处女?你不是王妃吗?”
“我……好疼……”思思疼地流出了眼泪,“王爷是可汗的弟弟,我嫁给他时,他都快五十岁了!每次都是浅浅的,一会儿就结束了,原来……真是便宜你了!小冤家!”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我的思思!”方连山大喜,温柔地抽动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下,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纵情地在碧绿的草滩上纠缠在一起,滚来扭去,剧烈的喘息声,高亢的尖叫声,全然忘记了整个世界……
盐泽湖畔数只水鸟被齐齐地惊飞,慌张地逃到远处的荒滩……
想到思思初为女人,方连山也不敢过于放纵,浅尝辄止。
不想那欲天心法却让思思精神大振,在飞驰的马背上竟也主动索取起来。
快马奔腾,颠簸摇晃,**迭起,两人似乎忘记了吃饭喝水,只是疯狂放纵着自己,早已忘记了白天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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