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陈利华见状走过来说道:“二娃,赶紧收拾好东西去看病,你们家还指望你呢。”
牛二娃点头应是,自己爹过世的早,家里虽有兄弟两个,可他那个哥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因为家里穷,去不起医院,他哥就这样被一个高烧烧了脑膜炎,变成了傻子。打小,他娘就把他当宝贝看待,时常叮嘱牛二娃,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弟弟,以后我们老牛家传宗接代就靠它了。
兄弟几个帮牛二娃收拾好东西,送二娃到隔离帐篷内住下。
晚上,熄灯过后,躺在床上的陈利华老感觉下面有些不舒服。心理不由得嘀咕:“我不会这么倒霉吧。”而后从枕头包里掏出小手电躲在被窝里细细查看着,当扒开黑sè森林看到蛋皮上长着一个个小红点的时候,就感觉下面瘙痒难耐,他心里是一顿窝火:他娘的,老子就昨天晚上洗澡忘带毛巾借用了二娃的一下,这就传染上了。”这一晚上,陈利华心里就像沾了一块被烧化的泡沫黏上一般痛苦,火辣辣的难受,甩又甩不掉。这一晚上,陈利华是彻夜未眠,感觉痒的不行了,就用手一顿猛挠,可手刚刚放下,痒处又复发,只能接着挠,到后面,陈利华干脆就把手放在痒处,不间断的挠着,这一晚上的折腾,陈利华同志是腰酸手麻,下体火辣瘙痒。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号还没响,陈利华无jīng打采,表情痛苦的叫醒钟国龙,说明自己的遭遇和情况。钟国龙二话不说,带着陈利华就跑到队部帐篷前,叫醒了队长王彪,从他手上拿到一小盒药,回去让陈利华赶紧擦上。可擦了药之后,还是没什么效果。等到出cāo后,陈利华请假就直接跑到队长那请假,而后直接跑到学院卫生队,他知道去大队卫生室找那年轻女军医也没用,自己这难受的厉害,必须找真正能看病治人的军医。
在卫生队,一个少校男军医帮陈利华检查后说道:“你们提干队,最近不少人得了yīn囊皮炎,可我看你这情况,又红又肿的,还不像是yīn囊皮炎,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准,先给你开些药,按时服用擦药,怕就怕yīn囊皮炎造成的其他病变感染,等下你可以去一趟参加比武的军医学院队找他们的带队干部吴彩凤校看看,她是解放军总医院的皮肤科的专家。”
陈利华握着这位军医的手是谢了又谢,明面上表示非常感谢,但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爽:这是啥子军医呀,什么叫说不准,我这还和别人不一样,那是咋样吗?得赶紧找明白人去弄明白。想到这,陈利华把药装进口袋,一溜烟的跑到军医专业的楼房里在队部立正站好打起报告来,可连续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反应,正在他失望的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钟国龙和刘强、猴子、殷小伟四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对着刚走出门外的陈利华喊道:“老四,过来是找我们吧。”
陈利华应声,得知钟国龙他们四个是来这里搬多余的床铺到其他却床队后,对着钟国龙他们诉起苦来,并说明来这里的原因。
钟国龙这下算是明白了,咂舌道:“老四,刚才我们在三楼搬床的时候,看到一军医学院的小姑娘在楼上,我问了问她,她说她们这边的学员正在礼堂那边进行场地适应模拟考核,少了两听诊器,她特意跑回来拿的,对了,那姑娘刚才还问我,说我们的陈大帅哥今天怎么没和我们一起来,看样子对你印象很深啊。走,老四,我们上去和她说,让她带你过去找吴医生。”
陈利华听到后,一颗沉下的心算是又浮了起来,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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