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庄严而神圣。高高的红砖墙,用琉璃瓦盖顶,厚重而严肃。不仅在高大雄伟的红墙之外有背景卫戍区的哨兵和各处的便衣化妆警察流动守护,在红墙里面更有中央警卫团的哨兵在明哨、暗哨警戒。东、南、西、北们和西北门、东便门,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的有哨兵轮流值班,每一个大门还有最少一个区队的兵力在备勤。另外,还有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也爱各大门值班,真可谓戒备森严,密不透风。
然而生活在中南海里面的每一个人,平静而祥和,生活是那样的有节奏、有规律,可以说再普通不过了。就是出入中南海的的人,在外人看来,也与百姓人家没有什么两样。哨兵好像只是个摆设一样,对出入的人和车辆好像视而不见。其实不然,一切都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就是在哨兵眼皮底下飞进去的每一只苍蝇,他们心中也是有数的。
在中南海的每一个警卫战士,不论是在门口站哨,还是在领导人的住地,贴身警卫,或者在某个会议场所,看似简单而平淡,但为了国家领导人的住地和人生安全,关键时刻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视死如归。
大年三十早上四点三十,外面依旧飘着大雪,浑浑噩噩的天空似乎要塌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段,是每个人大脑最疲惫,最瞌睡的时候。身着一身冬常服,两侧肩膀上挂着一副中尉肩章,带着大檐帽的龙云背着一个迷彩背囊。将攀绳绑在自家后窗上。从楼房后侧顺着绳索快速滑下。落地后抬头看向站在窗户旁的刘光。打了一个ok的手势,走出院子门口,拦了一辆开夜班的的士,坐上的士快速向北海方向赶去。
刘光带着半只没吃完的北京烤鸭和半瓶二锅头回到自己的住处,打开厚实的军用笔记本,在ubs插口上插上无线信号接收器,用鼠标放大地图,看到平面地图上一个红点朝着北海公园快速移动。想起了刚才龙云给他讲的那个有趣的故事:当年,刘光还没进入雪山的时候,第一任灵狐在详聊时对龙云说了一件往事,那第一任灵狐生得虎背熊腰,力大无比,打小在白洋淀边长大,以打鱼为生,一声水性极好无比;据他自己说:“因为夏季天气炎热,小时后经常在水面睡觉,仰面朝天一动不动。睡上一夜不会翻沉。后来得到一个老伯伯的指点,学会了“闭气功”。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三四十分钟都不用浮出水面换气。小时后因为家里穷,经常吃饭都吃不饱,听到村里有人说在北京北海,当年慈禧太后曾经买来上千条金鱼放生,在鱼鳃上镶金戴上玉耳环,现在那些鱼想必都死了,这些金玉耳环在北海公园水底都沉落着。于是乎,灵狐座上村里唯一一辆拖拉机赶到县城,又从县城火车站爬火车坐到北京。趁夜深人静之时,从北海小桥之上潜入水中,用手在黑乎乎的水底烂泥里摸寻,可不想,村里老人说的这个故事是编出来的,摸了两个多小时,哪里有金银珠宝的影子?,却不知不觉顺着水底摸到了中南海中。那时候的灵狐哪里知道中南海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其中厉害,自古以来的皇家重地,首脑中心,守卫森严,可偏偏让啥球都不懂的灵狐误打误撞给潜了进来,还来去自由,在水底如入无人之境,第一次浮出半个头,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卫在院子里巡逻,警戒,这才知道自己到了不该到的地方。但灵狐发财心切,俏俏的在中南海所属的湖底又摸寻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没有发现所谓的金银珠宝,只能无功而返。
第二天早上,大叹晦气的灵狐想着来北京一趟不容易,就围着北海公园转了一大圈,直至走到新华门前边,识字不多的他看到门上写着:中南海,新华门的字眼,又想起昨晚自己在水底摸寻的方向,这才知道自个昨晚到了什么地方。
爬山火车回去后第二年,他就参军当兵到了海军部队,后来海训的时候被部队领导发现他身怀异能,是个人才,做重点培养,提干后被大队长调走,成为了第一任雪狐。
想到这,刘光不由得有些担心,嘴里喃喃道:“大哥,希望当年的灵狐说的这个故事不是吹牛逼!”。这个故事咋听咋就是个吹牛侃大山的题材,不过想想每一任灵狐的身上总有些特殊的本事,刘光还是觉得有可信之处。
龙云住的总参四号干部楼门前五十米开外的花坛旁,停着一辆白色依维柯,车里坐着四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军人,他们两人一班,两班分上下半夜监视,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一晚上,从龙云下班回到宿舍后。他们就在龙云家门口、四号楼出口上,装上了两台微型监视器,坐在车上守株待兔。四人接到的命令是:只要天亮之前龙云走出门,他们就要不顾一切将龙云拦截住。早前,他们想着今晚的任务会很艰巨,四人做好了四套拦截龙云的预备方案,只等龙云出门,可不想,蹲守了一晚上,除了在十二点多的是否看到一个穿着大裤衩的人提着一袋子东西进入到龙云家里,四点多走出门外,根本没有任何让他们心跳的场景出现。
“瘦子,你来盯一会,我肚子有点饿了,去泡包方便面,你要不要?对了,车里还有开水吗?”
“班长,给我也泡一碗,开水还有大半瓶,看样子我们今晚就这么过了。快五点了,班长,摄像头可以拆了吗?”瘦子看着班长问道。
“你小子急个球啊,五点半再拆,咱们可不能放松,关键时候拉稀我们回去都得挨收拾。”班长厉声道。
凌晨四点十七分,雪天夜色中,背着背囊的龙云出现在了北海公园的小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