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立骚包地从浴室里出来之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陆米的女儿香和沐浴露的香精味,陆米已经回了卧室。
“这小妖精太心急了,居然等不住我先进了卧室。”林立走到茶几上合上陆米关机,但忘记合上的笔记本。
心中怀揣着处男们共同的渴望,胯下顶着气势汹汹的雨伞,林立带着笔记本转身走向意义非同寻常的卧室,但是迎接他的却是八个难看的大字,这写字的水平和林立这货差不多,美女写丑字,天经地义。
“美女睡觉,闲人勿扰。”房门之上贴着这样一张便条。
脑袋“嗡”地一声,林立知道他又被调戏了,天堂地狱一瞬间。
沮丧之际,林立突然眼睛一亮,拍着脑门道:“靠,我不是有钥匙了么?”
于是林立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在去取钥匙,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他知道他可以马上找到卧室的钥匙,然后很纯洁地睡卧室里陆米不睡的另一半床。
一通翻箱倒柜之后,林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靠,怎么会找不到,没道理的。”
又是几通翻箱倒柜,依旧没有找到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找到的钥匙。
钥匙不翼而飞?
“肯定是这小妖精提前拿进屋了,”林立很自然就怀疑到陆米的身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是太嫩了,太正太,太善良了。”
在心里将自己抬到一个地球人顶礼膜拜的地步之后,林立心中的郁结之气方消,顶着已经软绵绵的小雨伞,苦逼地坐回了沙发之上,开始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次沙发之旅。
林立发誓这是他有始以来睡得最蛋疼的一晚,因为不远处的卧室,也不知道陆米故意的习惯还是故意,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和鼻息间媚惑十足的梦呓之音。
“老婆们,你别摸妾身下面啊……”
“不要停啊……”
一整夜说是这样的不伦不类的对白,搞得林立欲-火焚身,“靠,这小妖精到底在做什么梦?”
良久,林立终于忍不住了,欲进攻卧室大门,结束这荒唐的一晚。
一道荒劲普渡,木门还是木门。
四道荒劲普渡,木门还是木门。
十道荒劲普渡,木门还是木门。
鬼莲幻影纵横,木门还是木门。
两极盘木道出,木门还是木门。
“靠,撞到鬼了么?”使出浑身解数身为道士的林立居然连一扇破门也攻不破,他知道肯定是对方搞得鬼,对方的修为只怕比他高出数重不止。
不过,如果林立真要攻击这卧室的门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因为他还是小羽,现在他修成道士,小羽也水涨般高,通过沟通林立也知道当被在异能者夏令营之时最后将星极娃娃打碎,打破神祗道符正是因为他无意中使用了荒羊小刀,是小羽的力量打烂了神祗的道符,所以他如果射出荒羊小刀的话,此门必破,他可不相信这房间里的小妖精会是一个神祗的存在。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干,一个是因为这荒唐的理由就将他的保命底牌暴露于一个认识不过一个多钟的陌生人前,实在是愚蠢之极的做法,另一个原因就是经过他在门外一通抗议,屋里的陆米已经安份了许多。
当林立回到沙发上在思考是睡觉还是炼气之时,卧室之中半裸的陆米地是香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因为冲凉而洗去淡妆却依旧妩媚动人的俏脸眉黛微敛,右手松开一直捏着的法诀,微微上翘的朱唇微启道:“这林立果然厉害,以植道一重居然可以微微撼动我的植道。
“咒文,黑色咒文?”林立莫名心慌,不由想到昨晚刚刚做的那个梦,梦中的陈嘉瑶正是全身都刻着那古怪的黑色咒文,梦境与现实似乎在重叠着。
陆米微讶,她没有想到林立居然知道,点了点头道:“是的,黑色的咒文,我见到她时,她的脸上和颈部都画满了黑色的咒文,如果不出我意料,她应该全身都画满了这种咒文,她正在进行着一种很古老的仪式,这种仪式一共要进行七天,那天从法力波动上看,正好是刚刚开始,明天刚好是第七天,也就是仪式的最后一天。”
“你认识这种咒文,它有什么用,这是什么仪式,仪式完成之后她会怎么样,会死么?”林立越听越急,这完全就是他梦里的内容,同时想起血池旁阴影里的那个刀瞳人,不由一阵心悸,对陈嘉瑶更是担心不已。
“这种仪式,称为七日涅槃,涅槃之后,会失去所有的记忆,快乐的,痛苦的,不幸的,幸福的,所有的记忆都将成为一张白纸,然后进行这仪式的祭祀会在这张白纸上面,写上他所想要这净身之人记住的内容,虚假或者真实,全凭祭祀说了算。”
“我日他娘,这与死人而异,完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林立听得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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