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晃动着因宿醉而发痛的脑袋,严宁一阵的纠结,这帮子酒鬼,上辈子跟酒有仇啊,跟自己身体有仇啊,那茅台、台前的椅子上,主动和严宁说起话来。
“嗯,对,是京城大学毕业的,在东海镇工作,乡下挺好的,干嘛要调回来?再说了,工作也不是随便就能调的,调回来干什么啊?”严宁从来没认为乡下工作苦,而且干的很舒心,很有激情,能够在有如一张白纸般的东海镇挥写着发展的画卷,这机会可不多得。
“乡下好?真是怪了,天天早出晚归的,来回通勤,多遭罪啊,工作更是天天跟着农民打交道,不是一身灰就是一身土的,一点发展都没有,有什么好的?我妈说了,如果,如果咱俩那啥了,她就去求求我表舅,让我表舅把你调回县里来,你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用不了几年就能提拔,不比乡下强多了,你觉得怎么样?”这姑娘一听严宁说乡下挺好,立刻就急了,虽然有些话说起来有些羞意,但急切之下,还是红着脸把意思表达了出来,听得出来,她对严宁挺满意,虽然有些功利,但还是瞪着双眼,急切的望着严宁,一脸期待的等着严宁能说出让她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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