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气息可是很重要的哦!”
老头儿眨了眨眼睛,虽然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真诚一些,但是在先天条件的限制下,他最终还是失败了--那张如同菊花般绽放的老脸,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这是个喜欢带着小女孩去看金鱼的怪老头儿。
盯着老头儿那双浑浊中散发着淫光的双眼,楚白突然想起来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和艾维斯莉小妞在折腾的场景,肯定被这个猥琐的老东西尽收眼底。
楚白心中那个膈应就像是刚刚生吞了一只趴在大便上进食的苍蝇一样,浑身在霎那间泛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窥视,更何况,实在那种情况下。于是,老头儿终于有机会再次向楚白展现出了自己非同一般的柔韧性。
在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中,老头儿的身体被揉圆,捏扁,甚至一度拉伸成和兰州拉面有一拼的长条状......
当艾维斯莉回来时候,楚白正阴沉着小脸蛋在心中和色老头子对喷着口水。
“事情办完了?”
楚白看着脸色难看至极的艾维斯莉,关切的开口说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白!我好累。”
艾维斯莉突然将脸埋在了楚白的怀中,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这个坚强的女人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了自己脆弱无助的一面。温热的泪水从艾维斯莉的眼中流出,在沁透了楚白胸口的衣衫后,变得一片冰凉。
楚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伸手将艾维斯莉瑟瑟发抖的身躯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杰瑞死了,是我逼死他的。”
良久之后,艾维斯莉方才停止了哭泣,但是她让人将脑袋埋在楚白的怀中,似乎羞于将自己梨花带雨的俏脸暴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
“杰瑞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父亲死的时候,他始终陪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以前我一心想着为父亲正名,根本没有半点谈婚论嫁的心思……”
楚白的眼角一抽,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之后,貌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就和一个来自纽约的女人结婚了。”说到这里,艾维斯莉的声音明显变得激动起来,“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我竟然没有想到,最后背叛我的竟然会是他。为什么,杰瑞和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也许他求爱不成,心生恼怒呢?”
楚白酸溜溜的开口说道。这厮虽然不是爱情的唯美主义者,但是听到自己女人之前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心中也是大为不爽。
“不可能的。杰瑞是个好人,我们相处了二十多年,他的性格我了解。如果没有原因,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对了,一定是这样……”
艾维斯莉猛然间从楚白的怀中直起脑袋。
“哎呀!”楚白正张着嘴巴在心中琢磨着自己以前的情敌如果知道他死了以后还被艾维斯莉发了一张好人卡该如何作想的时候,就被艾维斯莉的脑袋顶在了下巴上。促及不防之下,顿时悲剧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
“肯定是有人威胁杰瑞,怪不得他临死前的眼神那么奇怪。”
艾维斯莉无视了楚白哀怨的目光,像是陷入了魔障一样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着:“杰瑞的父母早就去世了,除了我这个朋友,在锡兰他也没有什么熟人。那么如果有人要威胁他的话……坏了,一定是有人抓住了洛莱……我得去救她……”
“嘶嘶,你干嘛去!”
“放开我,我要去救洛莱!”
“操,你的脑袋里塞的都是大便吗?”
楚白看着用力挣扎着身体的艾维斯莉,心中顿时无奈的叹息一声。难道女人在少了那层膜之后,就连智商也随之下降了吗?
“你说脏话?”
艾维斯莉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楚白说出的话竟然和街头的混混一样粗鄙不堪。
“嘿!说脏话算什么,我还要揍你呢。”
楚白恨恨的将艾维斯莉的身体甩到了床上,抡起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包裹在紧身军裤中的丰满臀.肉在楚白的不容易啊!
当然,作为至高神的你们能在百忙之中点击一下那是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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