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放开我hún蛋!”
“不要动她,有本事就冲我来,你们这帮该死的野蛮人!”
正在楚白和阿西亚互相讥讽chún枪舌剑的时候,一阵男nv的叫骂声突然从dòng外传来。开 心 文 学
“竟然还有人被抓到了这里?”
楚白神sè一愣,扭头望向阿西亚,也看到了对方脸上闪出的疑huò神sè。
“难道是游客?”
阿西亚róu了róu鼻子,奇怪的开口说道。
“不可能,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岛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旅游。”
楚白摇了摇头,突然他的眼神微微一闪,“除非”
“除非什么?”
“维多利亚号沉没了,遇难的人顺着海làng漂浮到了这里。”
维多利亚号虽然号称永不沉没的游轮,但到底也就只是号称而已。人类的科技虽然让他能够轻松的抵御数十米高的海làng和大海上八成以上的恐怖风暴,但是却很难承受两个人间界绝顶高手战斗的余b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楚白和阿西亚在离船之前,维多利亚号的船体就已经被dòng穿。如果没有来得及修复,或是海面上恰巧翻起巨làng的话,维多利亚号十有**都会沉没。
想到这里楚白的脸sè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随着修为不停的攀升,楚白对于当年嗤之以鼻的因果也有了不少的了解。
虽然说武者不同于传说中的修炼之人,对因果杀孽极为忌惮,但是如果维多利亚号上的一千多个人都是因为楚白而葬身大海的话,那么这份因果之力也足以让楚白之后的道路平添出很多的变数。毕竟,当年在大楚世界的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杀人盈野,双手满是血腥,结果最后被秦王的三千斤炸yào送到了25世纪的地球,一身修为尽数丧尽。
就在楚白神sè不停变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噗哧一声闷响,仿佛是**被人dòng穿,男人的咒骂声音随之戛然而止。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和内脏的恶臭味道顺着空气飘入了dòng中。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阿西亚一时不察正正的吸了一口,顿时感到眼冒金星胃中翻江倒海,当下便捂着嘴干呕起来。
嗖嗖!就在这个时候两根藤条从上方丢了下来,准确的套在了阿西亚和楚白的脖子之上,瞬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两个人拉的腾空而起。
“我草!”
带着满身污泥摔在了地面上,楚白忍不住心中一阵破口大骂。这些野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两人的死活放在眼里,就凭刚才那个套索拉扯,如果是普通的人类怕是有十个脖子也要被扭断了,不过好在楚白和阿西亚都不是普通人,虽然力量暂时削弱到了极点,但是身体的强度还是摆在了那里,所以虽然脖子上一阵疼痛但到底也没有被这一次野蛮的拉扯nòng的脖颈断裂惨死当场。
“咳咳,这些肮脏而卑微的hún蛋,竟然敢这样对待伟大的神王。”
阿西亚用力的拉着脖颈上的藤条,但是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如何编制而成,坚固的程度竟然堪比钢筋,最起码阿西亚这一番用力的拉扯不仅没有让自己脱离束缚,反而让她雪白的脖颈间多出了一条青紫的淤痕。
噗哧!钝器入ròu的声音让楚白和阿西亚同时抬起头,然后,两个人原本就已经不太好的神sè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就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在篝火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一块五米见方的rǔ白sè石头,石面光滑可鉴,就像是被最jīng密的车chuáng抛光过一般。此时此刻,一缕缕黑红的血液正顺着石面缓缓留下,颜sè是那么的刺眼,夺目。在石面的上面,正气的码放着一个男人,之所以用整齐和码放来形容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在被人肢解成了碎片,除了一颗头颅完整的怒睁着双目,五官流血的摆放在石头的中央,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削成了一个个火柴盒般大小的ròu块。至于骨骼,则是奇迹般的消失不见,连一点渣滓都没有剩下。
“这帮卑贱的东西,真应该被千刀万剐!”
在苍白之后,阿西亚的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红晕。话说她到底也是个神灵,在神界中圈养人类用来祭祀的神灵也不在少数,一个区区的人类死了也就死了,最多也就是场面恶心一点,但到底也还在阿西亚的承受范围之内,可是如果是一堆在她看来完全与牲口无异的野人,将一个白皮嫩ròu的nv人压在身下,不停的耸动腰肢的话,那种场景就让同样身为nvxìng的阿西亚感到有些不满了。
燃烧的篝火,dàng漾的火光。
nv人丰腴白嫩的身体在野人强力的冲击下,不停的抖动着,但是她却没有发出哪怕一丝的响声,那对明亮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灰暗空dòng,隐约间还能看到点点干涸的泪痕,在那丧失了生气的脸上反shè着凄凉的光芒。
死了!
怪不得没有了尖叫和哀鸣。
原来在楚白两人被拉出泥潭的时候,这个nv人就已经死了。
从表面上看,她的身体没有半点的伤痕,但是不管是楚白还是阿西亚都是目力惊人之辈,所以只是稍稍观察一下就知道了nv人的死因。她的内脏已经在野人粗暴的强jiān中被捣毁成了烂泥,虽然很残忍,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些野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强大。
噗哧。
最后一个野人发泄完毕之后,tǐng着下身站了起来,而在一旁等待了多时的野人顿时嘿嘿笑着从地面上捡起了石斧,然后在楚白和阿西亚的注视下将nv人开膛破肚。不过片刻功夫,内脏被掏的一干二净的nv人就被架在了篝火上,一根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长杆,从她的头顶chā入,下肢穿出,此刻的nv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青蛙,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苍白的肌肤灼烧成了黑红sè,继而,在滋滋滋的声响中金黄sè的油脂从中缓缓流出,一股烤ròu的动人香味在寂静而黑暗的空间中缓缓的飘dàng着。
“看来,他们对待nv人的态度,就是用完了就吃!”
楚白吞了口唾沫,扭头望向阿西亚。
而阿西亚却在听了楚白的话后,面sè变的一片铁青。
如果真的步了这个nv人的下场,那就可不仅仅只是屈辱这么简单了,就算是神核能够逃回神界日后可以重生,阿西亚怕是都难以在奥林匹斯山上立足了。
“嘿嘿,害怕了?”
不知怎地,在看到阿西亚如同死了娘一样难看的脸sè,楚白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快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自己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开玩笑,我会害怕这些卑贱的野蛮人?”
阿西亚sè历任茬的怒视着楚白,但是还未曾等到下一句话说出的时候,一张硕大的烧饼脸陡然从一旁探出,吓得阿西亚浑身一个机灵。
“咕噜呜呜噜!”
烧饼脸搓着双手,望向阿西亚的目中尽是一片不怀好意的笑意。
“他说什么?”
阿西亚感到有些不妙,下意识的向着楚白的方向缩了缩身子。
“嗯,一个强壮的男人,看到了一个美丽的nv人,嗯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懂的!”
楚白咧了咧嘴巴,嘿嘿的轻笑起来。
“楚白你个王八蛋,我懂你妹啊!”
阿西亚两眼一瞪就要发飙,但就在这个时候烧饼脸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伸出了那只沾满了污泥和血水,背面还有生长着极为茂盛的黑máo的手掌,捏在了阿西亚的高耸的酥xiōng之上。
“啊,卑贱的东西,给我滚开~~~”
阿西亚打了个冷战,俏脸上涌起一抹羞愤的红晕。
但是很可惜烧饼脸根本就听不懂人类的通用语,亦或者说即便是他听懂了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到了嘴边的féiròu。所以在楚白幸灾乐祸的目光中,阿西亚怒斥叫骂的声音下,烧饼脸带着是个男人都懂的làngdàng笑容,一把将阿西亚娇小的身体搂入了怀中,与此同时,被兽皮包裹的下半身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了一个颇让人恐怖的“大”帐篷。
“肮脏的生物,拿开你该死的爪子!”
等到烧饼脸那只脏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小屁股上的时候,阿西亚终于勃然大怒,只见她的上半身诡异的一扭,两只手臂就从如同烧饼脸的怀中拖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是啪啪啪连续四个巴掌扇在了后者的大脸上。
“呼噜呼噜!”
看着烧饼脸的面颊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成了猪头,周围的野人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似乎对于连一个nv人都搞不定的烧饼脸十分看不起,甚至已经有一个强壮的野人跃跃yù试的走出人群,想要抢过烧饼脸怀中的阿西亚自己享用。
“巴达马尔!”
烧饼脸怒喝一声,双臂一紧就将阿西亚重新固定在了怀中,也许是因为羞愤的缘故,他所用出的力量极大,即便是在几米开外的楚白也听到了阿西亚的骨骼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嘣声音。
“该死,如果不是走火入魔我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幅模样!”
阿西亚呻yín一声,身体酸麻的使不出半点力气,尤其是野人愤怒中的这一次搂抱,几乎要将她的骨骼压的断裂开来,如果不是神的身体强悍异常,即便是在重伤的情况下也没有多少的削弱恐怕阿西亚在这个蛮力恐怖的野人怀中早就断气身亡了。
“真是不知道怜香惜yù啊!”
“楚白你个王八蛋,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透过野人的臂弯,看着楚白摇头晃脑的靠在大树上说着风凉话,阿西亚就感到怒气上涌,身体的疼痛陡然加剧了十倍不止。走火入魔,毕竟不是小的事情如果能够保持着心境平和的话以阿西亚千万年的修为还能少受些痛苦,但是如果连连生气怒火攻心,伤势就会在瞬间恶化。
只不过一句话的功夫,阿西亚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再次变得如同白昼那般,连动弹一根儿手指都变得困难至极,而体内那原本已经平息下来的走岔真气,又像是小老鼠一样肆无忌惮的窜了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心平气和的打坐练气,十有**还能平复这股第二次爆发的真气,但是抱着阿西亚的这个野人偏偏却在这个时候跳了起来,抬起两条大粗tuǐ和对面走过来企图和自己争抢nv人的野人打了起来。
一时间jī烈的晃动让阿西亚头晕眼huā,xiōng口发闷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那张因为羞愤而通红的俏脸瞬息间涌动出了一抹青黑的颜sè。
噗哧,一口乌黑的血液从阿西亚的口中shè出,恰巧喷了对面那个身材健壮的野人的双眼中,骤然间的失明和火辣辣的疼痛让身材健壮的野人慌了手脚,原本挥出去的拳头也失去了目标打在了空气之中,烧饼脸却没有半点骑士jīng神,他立刻就把握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抡起大脚丫子从小而上带着一股呼啸的劲风狠狠的踢在了强壮野人的双tuǐ之间。
“太残忍了!”
楚白的眼角忍不住连连chōu搐。
话说这些野人虽然实力并不算强悍,但是拳脚间的力量却是颇为的恐怖,就刚刚烧饼脸那一脚根据楚白的判断最少有着一吨左右的力量,试想,一吨的力量毫不留情的加诸在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那玩意是钢铁做的,怕是也会在瞬息间爆裂成一堆淡黄。
果然,那个被爆了蛋蛋的野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捂着小腹倒了下去,一缕缕黑褐sè的血液带着烂泥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兽皮裙缓缓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