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并不只是简单的一个声音,而是数十个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从而联合成为一个的声音。 首发--无弹出广告
【狼食】被【蜂毒】破了,强而有力的拳头狠狠打在了易尘的身上,甚至都将他打得飞了起来。不过,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但是实际上受到的伤害也是有限的。关键时刻,易尘顺势朝拳头击打而来的方向退了去,因此在被打中的时候,其实已经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量了。
不过还是很痛就是了。
(大概……肋骨断了两根吧。)
但是依旧没有问题的,虽然抑制激素阻断了铠与人体的联系,不过易尘却拥有名为“再生”的进化因子。如果只是稍微刺激一下铠分泌出再生液体的话,那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这些都算后事,最要紧的还是解决眼前的事件。
“结束了。”
女人说道,握拳的右手摊开成掌。
【角突?女王刺】
咻……
甚至是空间气流都因为这一击的气势而扭曲,螺旋形的波纹代表着气流正在汇聚在准备出击的掌尖。
蜂毒是将力量分成千万,女王刺则相反。
将千万的力量汇聚一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缓慢了下来。
贯杀的手掌突破毫无防御的前方,每一丝的寸进都会震荡出肉眼可见的空气波纹,如果打中的话,毫无疑问会与之前看到的那具尸体一样,成为死因是被贯穿胸口的死者,然后抛弃在丛林之中任其腐烂,或者是被食腐猛兽吃掉。
但是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成功】。
所以说,没有成功的话,就不会沦为那种凄惨的结果。
“得手了……你是这样想的吧?”
“什么?!”
啪啦……
某种东西碎掉的声音。
(好硬……右手的指骨碎了吗?)
眼角出现一瞬间的抽搐,受伤的一方是那个女人。
漆黑色的装甲将易尘的胸口保护住了。
羽骸!
但是为什么?明明被注射的抑制激素的。
答案是【猛毒】,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毒”。抑制激素能够抑制铠与铠师的联系,也就说这是一种对铠师有危害的物质,不管致命不致命,有害者即为“毒”。以【猛毒】的特性,解药是肯定无法调制的,但是在中医里面却存在着一种“以毒攻毒”的说法。就算不是解药,只要分析出毒的性质,然后制造出另一种与之相对的毒就行了。与解药的不同点在于,如果将后者注射到正常人的体内后,也会产生毒发反应就是了。
不过终究还是无法和柏川的【抗生素】相比,否则的话易尘现在召唤出来的就不只是胸口部分的装甲,而是已经羽骸全部武装上去了。毕竟,前者可是专门为了调制各种毒素的解药而存在的医疗用进化因子。
“这样一来,差不多是我来翻盘的回合了吧?”
露出得意笑容的是易尘。
双手攀上打在胸口的对方的右手之上,易尘的左手与右手变作獠牙,紧紧地将猎物咬在口中……
【獠猛?鳄翻】
咬住猎物的鳄鱼会在水中立刻翻滚其自己的身体,利用这种翻滚的力量将肉从猎物的身上撕咬下来,这种翻滚就叫做死亡翻滚。鳄翻的技巧,就是从鳄鱼的这种动作而得名。
“这只手我就收下了!”
咔!
两手的手指紧紧扣住手臂上的皮肤血肉,然后瞬间传递过来的是朝左边狠狠转动的感觉。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这只手肯定会被这样对关键薄弱处硬来的翻滚而断裂,即使皮肤与肌肉还与本体连接着,但是筋线与关节处肯定会断裂脱落的。
“不会让你得逞。”
她说道。
整个人竟然也随之腾空跳了起来,朝左边翻滚了过去。
原理是和易尘之前卸去蜂毒的手段一样,与力道朝同一个方向动作,这样的话即使跟不上招式发动的速度,也能最大限度将威力卸掉。
“遗憾,格斗术的话,我的等级在你之上。”
身为武艺师的女人,她的速度更快,比招式发动的速度还快。“咻——”的一下,仅仅只是跳起来朝着翻转的方向一起翻转,就这样化解了危机。然后她的脚落在了易尘的胸口,将那里的装甲当做踏板,把易尘踢出去的同时,自己也向后飞出拉开了距离。
“噢噢,真是厉害呀。不过相对的,你的右手也无法出拳了吧。”
女人的右手指骨已经破碎了,那是因为击打在装甲上而无法将其攻破,然后力量就反馈自身而造成的攻击失误伤害。
面对易尘的话,她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对右手特别依赖的习惯,左手可以代替的。”
“喔……这样啊,不过在这之前,能否和我说说你的身份呢,以及目的也最好一并说出来。”
“不答。”
她简短的拒绝了。
“别这样啊,刚刚你问我有关獠猛的事情,我也是很认真的作答的啊。”
“那个只是个人兴趣而已,因为我对流派传承很感兴趣,仅此而已。”
“这么说你的身份和目的就是属于工作范畴的问题啰?”
“不答。”
“嚯……”
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微妙的女人呢。
“那么来说点别的吧。”
“……什么?”
“那两个小鬼,能交给我吗?”
易尘指的是叶莲娜与伊琳娜。
从情况上看,从女人的口中得不到什么了,而且不能完全召唤出羽骸的易尘也打不过她,这样的话暴力手段来撬开嘴巴的计划也实行不通了。那就只能退而求几次,从那两个小鬼的口中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为什么?”
女人问道。
“要说为什么嘛……其中也有很多的理由啦,不过总而言之呢,这两个小鬼应该是我的朋友……呃,能够算是友人吧……唔……熟人,对了。这两个小鬼是我熟人家的,能不能交给我呢?”
听完易尘说的话,她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否定道:
“不允。”
“不让我带走啊,那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答。”
“哎呀……又是这么干脆的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