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冷的小美人儿!”刘悦君职业性的喜欢对在平常仔细观察生活的每个细节,在看到龙依妍冷艳的面容和清冷的神情时,不由得赞叹了一句,随即问道:“你认识她么?”
方逸尘自己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一边抿了口红酒,一边想了想后摇了摇头。同时心里想起了当时历洪涛说的话“她已经被包养了……”
难道,她后面的那名男子就是所谓的那个包养她的人?不过,以方逸尘的眼光看来,心里却觉得应当没有那么简单。
“看她倒像是认识你一样的。”刘悦君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说了这样一句。
刘悦君早就看出方逸尘的风流性格,也知道王语晨对方逸尘有意思。本来他们中间就有个赵静雅,所以现在如此说,很有带着几分挖苦的意味。毕竟,她作为是王语晨的“阿姨”,还是不想有更多人与她争夺男人的。
“对了,语晨快要过生日了,你知道吗?”
想起了王语晨,刘悦君忽然想起来,说道。
方逸尘摇摇头,心道自己怎么可能会知道。心里大概也猜到她可能有意在撮合自己和王语晨。
“九月二十八号,刚好和红星合众国建国是同一天。”刘悦君又说道。王语晨的生日倒是很好记,也难怪她会记得这么清楚。
“今天是十四号,很快了啊……”方逸尘看看手机,才知道今天是几号。
“嗯。”刘悦君点头,又用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说道:“如果要准备礼物的话,可要抓紧了。#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对了,我记得她小时候就很喜欢银饰!至于黄金、铂金一类相对贵重的反而觉得会显得俗气。”
“我知道了,谢谢你!”方逸尘咽下嘴里的肉,说道。心里却想着既然现在知道了,的确要送个礼物给王语晨。不管从两人近些日子相处的关系来看,还是从赵静雅住在她那里的方面来说,都该表达下心意的。
想一想,她到时候收到了自己的礼物,应该很开心吧。光是想一想王语晨笑起来的模样,都会让人很开心。
龙依妍刚刚来到没多久,在方逸尘和刘悦君的身旁又有熟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走来的却不是女孩,也不是找方逸尘,而是直奔刘悦君走去的一名看年岁四十左右,带着金丝眼镜,略带几分文气的男人。这个人方逸尘也认识,正是他曾经见过一次,JL大学计算机学院最年轻的教授——陆永。
“好巧,悦君也在这里!”偶遇刘悦君,显然让陆永有些高兴,走上来面带笑容的打招呼道。不过一转眼看到了方逸尘坐在刘悦君对面,两人还都端着红酒,坐在这种通常情侣坐的位置,脸瞬时有些冷。转头对方逸尘说道:“你怎么也在?”
“呵呵,陆教授问的好奇怪。我怎么不能在?”方逸尘明显看到刘悦君见到了陆永后脸上本有的笑意瞬间消散开去,心里明白她多半不想见到这人。便先开口反问道。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们怎么会在一起?”陆永被方逸尘一反问,突然发现自己的问话的确有些奇怪,辩解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和谁一起吃饭,不用向你汇报吧?”刘悦君没好气的说道。
眼前这个陆永其实也是在这个餐厅遇见的,加上以前他和自己的姐姐、姐夫就有同事关系,说起来后也就认识了。开始看他文质彬彬,又年轻有为,心里对他印象还不错。不过很快,便发现这人表面看好似老好人一个,可是内里却是表里不一。好像现在做出一副脸皮薄的模样,但是实际上一旦被他认准了,却会牛皮膏药一样黏住人不肯放手。刘悦君对他彻底反感,就是在他勾引的一个学生当面来叱责自己抢他的男朋友之后。当时陆永一直告诉自己他是单身,平时也很少异性朋友,可是那女生当面对峙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同居了很久。
刘悦君反感他其实不是他有了女友还来接近自己,而是因为他的虚伪和欺骗。毕竟人都有七情六欲,但是如果虚伪就会惹人厌恶了。
其实,上一次方逸尘从门口垃圾桶捡回去的那束玫瑰就是陆永给刘悦君送去的。不然如果是个没有那么反感的人,她也不至于把花厌恶得丢到垃圾里。
“呦,这人谁啊?教授?”这时候,跟陆永一起进来的一个打扮很时尚,浓妆艳抹,穿着短裙丝袜,光是高跟鞋就不下十公分的一个女孩走过来很是亲密的挽住陆永的胳膊,阴阳怪气的对着刘悦君说了一句,“吃枪药了吧,怎么这么说话啊?”
“呀,你也在啊!”女学生望见方逸尘,突然故作惊讶一样的说道。
“你哪位?”方逸尘显然早不记得了这个女孩子。
“我是你同学啊!当时咱俩上课还并排坐来着!”那浓妆女孩又说道。
“没印象。”
“哼!”女孩哼了一声,愤愤跺脚,转身要走,拽了下陆永,却被陆永挣脱,又做作的娇哼一声,瞪了陆永一眼自己走到另一边的作为坐了进去。
“呵呵,你认识人蛮多的啊!”刘悦君好像没有看见陆永的苦瓜脸,略带取笑的语气对方逸尘说道。
“我真不认识她!”
方逸尘的确想不起来了,就好像当初他帮助一个女孩打了那个胖子一顿一样。这个女孩正是当初他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就坐在他身旁,后来他碰翻可乐,撒了她一身可乐的女孩。只是这种货色方逸尘本就心里厌恶,怎么可能会特别去留意。当然,他既然没去留意,那么以他认人的能力,怕是人家第二天再遇到也认不得了。
“你的小女朋友一会等急了,别在这里碍眼了!”刘悦君望了眼陆永,说道。
本来陆永站在这里不肯走,是想要解释一下的,被刘悦君一说,顿时面红耳赤,不知说什么,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干咳的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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