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现在的女孩子都因为营养很好的缘故,都发育的相对成熟了许多。 虽然梁欢的身材还在发育当中,可是穿着这一身更加可以凸显身形旗袍,却将其身形衬托得凸凹有致、亭亭玉立。其走路的姿态更是美丽无瑕,每走一步,便可从群侧的开叉看得见雪白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上部略微并进了的相互交错迈步,大腿带动着膝盖,膝盖刚好相互触碰到一点点又带动着小腿向前迈步,不快不慢的走去。不算太丰满,但却微微翘起的臀部则随着步伐分成了两部分相互交替的上下扭动着……
以梁欢这样身材和气质资本,若不是身高还不够高,怕是已经足以胜任模特的要求了。
看来,校服的确是一种可以秒杀绝大多数美丽的服装。如此好的身材,上一次方逸尘见到梁欢的时候还没有看出一点,可是现在不过是一件服务员专用的质地低劣,样式老旧的旗袍,便已经被梁欢穿出了这样的水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看得出她的身材何其之好。
更为主要的是,俗话有讲“女大十八变”,女孩在在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期间的这几年正是从小孩子慢慢走向一个真正的女孩的第一个蜕变期间。倘若后面几年保养的或者说是培养的好,那么其美貌或气质便都可真的再上一个台阶。
走路的时候,梁欢虽然没有回头去看方逸尘,可是却好像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一样。每每在上台阶的时候就会有一点点不自然,忍不住想用手去拉住已经被她用别针从里面小心翼翼别住了的,其实并不是很高的裙子开叉。#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对了,你爸爸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也住院了?”
看着一路上梁欢这样紧张兮兮,小心翼翼的模样,都忘记了说话,方逸尘便找话跟她说道。毕竟,这个时候医院里的住院部人不多,两人这样悄无声息的只有走路了声,不免有些尴尬。
“我爸爸得的也不是病,其实也是车祸……”梁欢说起来爸爸,心里又是难免沉了一分,祸不单行这个词她算是真的体会到了,不过现在已然是最为艰难的,生活已经到了最坏的程度,她倒也看得开了,再坏,这个生活又能够坏到什么程度呢?回头望了方逸尘一眼,慢了半步,与他齐平的走着,然后才说道:“两个多月前,我爸爸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任务,只是知道他当时正很快速的开着车,突然被东西从上面咂了下来,正好从上面砸中了副驾驶的位置,他还是因为反应的快,及时调整了方向和减速,最后车子撞到了路边的防护带上又翻了两周。而且因为最开始的冲击是从上面砸下来的,所以车子的气囊并没有爆开,最后导致爸爸的胸口撞到方向盘上,撞断了几根骨头,伤到了内脏。其它还有一些车祸中的其它伤情,总之很严重,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车上当时还有一个哥哥,是警校刚刚毕业的学生,据说早在重物砸下来的时候,就不行了……”
梁欢说起来,就好似是那恐怖的场景是她亲眼所见一般,说着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
“你爸爸是警察?”
方逸尘疑惑的问道。这个倒是他没有想过的,没想到她爸爸的受伤竟是这样的原因。按理说,如果是因公受伤,尤其是警察在追逃凶犯的时候发生意外,更应该受到照顾才对,怎么会搞得如此狼狈?
“是啊,都好多年的老警察了。”梁欢苦笑一下,说道。
警察这个直接,当真是她爸爸又爱又恨的职业。爱它,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份正义感趋势,让他喜欢这个可以执行正义的职业。而恨,则是许多人把这个本该神圣的职业变得腐朽,变了味道。使得它不再神圣,反而包含了许多社会的渣滓一样,同样成了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没有算工伤吗?”
方逸尘问出了心中疑惑。
梁欢摇摇头,说道:“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算工伤,以前不小心听妈妈和别人说是爸爸和上面领导关系不好,领导不给批……”
梁欢的父母倒是极注重家教,一般社会上的许多黑暗之处并不会告知于她。所以,才养成了她这样相对单纯、善良的性格。
她的爸妈却没有想到。在这样的社会中,众人皆浊我独清的人,可否还能够适应这个社会。就好像她的父亲一样,若是出世懂得变通,为人圆滑一些,便也不至于今日的惨状了。
不过,梁欢的父亲本就是这个执拗的性子,认准了耿直不肯有一点变通,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女儿教育成一个圆滑世故之人的。
梁欢说完了,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就连去世的那个哥哥,也连个烈士都没评上。理由是:本就是尽的警察义务,而且又死的没有一点贡献……”
“呵……”
方逸尘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JL市的警局他早就领略过,做出些什么来都是有可能的,倒也不意外。
“呵……”
意外的,是梁欢扭头看了一眼方逸尘,也学着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面对这样的事情,的确只有无奈苦笑,再无其它了。
……
很快,方逸尘便在梁欢的带领下到了住院部的一个大病房中。
病房很大,一排排的不宽的床榻上躺满了病人。刚刚进入病房,便问道一股比外面更浓的消毒水和人的排泄物、呕吐物等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起来的味道。
这里,已然是整个医院里最低价格的住院区域。每个床铺之间甚至连一个最简单的帘子也没有,没有护士的定时随时照顾,医院只是提供一个床铺而已,不过就是这样,每一天的费用也要一百元左右。
方逸尘不免皱了皱眉头,可是看梁欢这样一个清秀干净的女孩子却反倒没有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样子。
显然,她已然早就适应了这里,对这样的环境已然见怪不怪了。至少,他们已经比那些住不起床铺,只能够睡在医院大墙外面的墙根下面,风吹日晒雨淋不说,还有可能要受到保安、警察、城管之类的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