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就奇怪了,问道:“这密道里面有什么危险呢?”
上官药师抬头向远处看去,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那密道叫做龙魂密道!”
“好奇怪的名字!”秦陆嘀咕了一句。 《》 ..
上官药师看了秦陆一眼,说:“这不单单是个名字,那个密道里面真的有龙魂!”
“真的……有龙魂?”秦陆惊得差点一屁股坐下,“你说那个密道里有龙魂?你没开玩笑吧?”
上官药师摇摇头:“现在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有闲心开玩笑,说的自然是真的!”
秦陆还不确定,又问道:“你说的龙魂,是龙之魂的意思吗?不会是个专用名词吧!”
上官药师苦笑:“是龙之魂,这是老主人告诉我的,迄今为止,也只有他进去过龙魂密道。他说,在龙魂密道中有个龙魂,一直在沉睡之中,千万不能吵醒,不然的话,闯入者必然会死在里面!”
“我晕!”秦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抬起头,明亮的月光从枝叶间照射下来,夜风清凉,他一直怀疑自己在听一个传说呢,但看上官药师的神情,她说的根本不像是传奇故事或者传说。
上官药师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问道:“秦公子,你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话,那还是让洛尘带你从这个入口进去吧!”
秦陆回过神来,忙嘎嘎一笑:“害怕?怎么会?有那么一条便捷的密道,当然要走那个密道了!”
上官药师郑重道:“如果你要走那个密道,必须一个人去,洛尘是不能陪你的!”
秦陆一愣:“这是为什么?”
上官药师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密道中最忌发出什么动静,惊醒龙魂,两个人进去的话,引起动静的几率比较大,而且洛尘修为还低,在龙魂密道中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去了反而碍手碍脚的!”
秦陆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我一个人去,她们都留下保护你!你告诉我,那龙魂密道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去,天快亮了,你们在这里呆上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我必须尽快找到那个什么小主,把她救出来,让她再给你缓解一下毒性,咱们赶紧离开!”
上官药师听他还关心自己的伤势,很是感动,愣愣地看了他半晌,才说道:“你从这里往东走,大概有三四里的地方,那里有棵很特殊的松树,叫做龙鳞松,这棵松树上遍布着龙鳞似的鳞片,很容易辨认出来,而且它和山壁联接在一起,那个松树后面就是龙魂密道!”
秦陆问道:“那我要进龙魂密道的话,需要先在这棵龙鳞松上凿开一个洞了?”
上官药师点点头:“是的!而且,因为龙鳞松比较坚固,所以,你的攻击力需要足够高,才能破开它!”
秦陆嘿嘿一笑:“对于攻击力方面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上官药师又叮嘱道:“秦陆,切记通过龙魂密道的时候,不要弄出任何动静,不然的话,龙魂苏醒,你必死无疑,知道吗?龙魂不是咱们修士可以对抗的!”
秦陆点头:“放心吧,我蹑手蹑脚地进去,然后再蹑手蹑脚地出来,这总该行了吧!”说着,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蹑手蹑脚的动作。
上官药师看了,不由扑哧一声笑了。
秦陆道:“这才对嘛,多笑一下!等着,我一定把你们那个小主带出来救你,像你说的,虽然她没法解除你身上的百步断肠草的毒,至少可以缓解毒性!”
上官药师看着秦陆,喃喃道:“看来我当初真没选错人!谢谢你,秦公子!”
秦陆摆摆手:“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焰香走了过来,低声道:“相公,我怎么感觉你在勾引这个上官药师呢,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下~流的想法?”
秦陆义正言辞地说:“现在是生死的关键时刻,我怎么还会想那些事情!来,给我加上火之奥义!”
焰香嘴里小声嘀咕道:“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下~流的心思吗?还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虽是这么说,还是掐起法诀,给他加上了火之奥义。
秦陆叮嘱道:“在这里好好保护她们,当然,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以保住你自己的性命为重,明白我的意思吗?”
焰香点点头:“知道了,如果我们几个都死在这里,估计你会心疼死吧!”
秦陆摸了摸焰香娇美的小脸:“单单你出点事,我就会心疼死的!”说完,转身走了。
焰香对着他的背影喊:“相公,你也小心呢,我等着你!”
秦陆按照上官药师所说的,驾起铁弓,一路往东飞去。飞了有三里多的时候,果然在左侧看到一颗很奇怪的松树,松树有一半在山壁中,一半在外面,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那松树上真的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片,如龙鳞一般,轻轻碰触,就发出隐隐的光芒,很是神奇。
秦陆喃喃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龙鳞松了吧!既然找到了它,接下来就是在这松树上破开一个窟窿,然后进入龙魂密道!”
他轻喝一声:“龙爪!”双手迅速变成龙爪,鳞片覆盖了双臂。他以为只用龙爪就可以在这龙鳞松上破开窟窿,毕竟他这龙爪在大山中都能生生挖出一个通道来。
挥舞龙爪,他就抓到了龙鳞松上。砰地一声,火光四溅,秦陆只觉双爪隐隐作痛,竟然只在龙鳞松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根本就没抓进去。
“好结实的树啊!”秦陆有些吃惊,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山壁,嘿嘿笑道:“不能破开龙鳞松的话,可以挖开这边的山壁啊,这山壁在龙爪下估计就跟豆腐似的!”说完,又把龙爪向山壁上抓去。
砰砰两声,依然是火光乱溅,这山壁竟然也不同凡响,秦陆的龙爪根本透不进去。
“古怪!实在是太古怪了!”秦陆很是郁闷,不服气地又抓了两次,无论是龙鳞松还是山壁,依旧岿然不动,别说打出一个可以钻进去的大窟窿,就是一个放手指的小窟窿都打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