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向拉梯欧奴斯和他的同伴们表达了敬意并道别后,我们就离开村庄,登上飞台,朝我的蛋形屋进发。这次我们走了另一条路。我们飞过大片农田,中途逗留的时间很长,使我有足够的机会欣赏那长着特大穗子的麦子。我们飞过了一个满有趣的城市-不但所有的建筑物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而且城里没有街道。我倒是理解这个原因:这里的人们能够飞行一无论用与不用拉梯乌克都能,所以街道不是必需的。我们从那些进出蛋形屋的人们身旁经过,大的蛋形屋和我见过的宇航中心蛋形屋基本上一样大。
“这里是工厂,我们的食物就是在这里准备的。”涛说道,你昨天在蛋形屋里吃的曼纳就是在这里准备的。”
我们没有停留,而是继续飞行,飞越了这个城市,又到了大海上空。没一会,就到了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岛上。下了飞台,我们进了屋里。
“你意识到没有?”涛说道,“从昨天早晨到现在,你滴水未进?这样下去你会掉体重的,你不饿吗?"
“是够奇怪的了,我不怎么饿。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顿饭哩!"
“但是,仅在两小时前,你看到了慕大陆人不化钱就能满足他们的需要。我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了,那里的人们非常欢乐,高度文明。”
“在慕大陆,文明在社区中循环着。不但在物质技术方面,在精神文明方面也是如此。他们成功了。当然,你可不能将‘社区,(
communlty)和存在于地球上某些国家的‘『共产』主义,(commun旧m
)混为一谈。『共产』主义,就目前在地球上的实践来看,就是专权统治的一部分,而不是民主。因此,就目前情况看,是人类的倒退。”
“不幸的是,谈到金钱,很难给你以实质『性』的帮助,因为你们的整个体制都是建立在金钱货币之上的。如果德国需要澳大利亚母!”
“那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米谢?选择了你,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怎么想问题的。我也明白你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你仍然坚持,我可以告诉你。记者和其它任何从事这类传播新闻的人们,应该对这种凶杀案件少报道一些,两到三行即可。他们可以简单地说:“我们刚听到一桩凶杀案件,有七个人被一个失去人『性』的狂人杀害。这桩案件发生在某某处,这是一件发生在自称为先进文明国度的一件不幸事件,句号。”那些寻找一天或数周荣誉的人,就不再会把凶杀当作达到目的的途径了,因为他们的努力只能得到公众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吗?
"
“那么,他们应该报道些什么?"
“有那么多值得报道的事情一报道那些能改善地球人类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错误的信息给人们洗脑;报道冒生命危险抢救落水儿童;报道帮助穷人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的事。”
“当然,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但我敢说,报纸的发行靠的是他们得到的耸人听闻的新闻!“那我们就来说这个吧。回到我较早前提到过的万恶之根一金钱。这是瓦解你们整个文明的根本原因。而且,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这些负有责任的人如果真想改变的话,情景是会反转的。无论在那一个星球上,对人类最大的危害最终都将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质技米方面。”
“毒品(drugs
)同样影响人们的精神灵魂,它们不但摧毁人的身体,还反转人在宇宙中的进化过程。在引起幻觉和人工夭堂的幻象的时候,它们也直接侵犯人的灵体。我将对此作一些解释。因为这一点极其重要。”
“灵体只会被两样东西所损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动。先说毒品,必须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是完全与自然相违背的。它们将灵体搬运到它不该去的地方一灵空。因为灵体只能是寄住在**之中或与它的上级‘自我,
(higherself
)融合在一起(灵体是较高级自我的一部份)。吸毒之后,灵体就好象是睡了一样,体验着(梦境中)人为的场景情感。而这是完全破坏着他的判断力的。这一点,在人经受外科重大手术时也是一样。就象我们对待工具一样,由于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当或将它用于它不能胜任的场合而将工具搞弯曲和折断了。”
“根据受毒品影响的时间长短,灵体会发生相应程度的降级和衰退。更准确地说,是灵体会因这些虚假的信息而饱和。恢复灵体的功能需要好几次人生轮回,所以,米谢无论化什么代价,都不应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还不明白,”我打断她的话,“有那么两次,你让我服『药』,好让我从我的**中解脱出来。你这么作,是不是也损害了我?"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们用的『药』品不是致幻剂,而是帮助你的灵体进步的。这种进步随着恰当的训练也会很自然出现。那不是一种能‘蒙蔽,你的『药』品,因此它不会对你的灵体造成危害。再说,它的作用时间也很短。”“回到你们地球的麻烦上,米谢,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爱而不是恨。这需要人们摒弃僧恨、愤怒、吝音和妒忌。每个人,无论他是街道清洁工还是社区领导,都将他人利益放在第一位,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躯体上而且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谊。不但在地球上是这样,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就象耶稣说的一是我们在两千年前派他去的一‘彼此想爱,一可是当然啦”
“涛,”我又打断她的话,这次几乎是粗暴地,“你刚才说耶稣什么啦?"
“耶稣,米谢,他是两千年前从海奥华派往地球的一就象拉梯欧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后又返回一样。”
就是他所说的这一切,这毫无意料的启示,极大地震惊了我。同时,涛的辉光迅速地改变了颜『色』。围绕她头部的淡淡的金『色』‘雾,几乎变成了黄『色』。从头顶泻下的各『色』辉光以更强的亮度闪烁着。
“圣贤涛拉在呼唤我们,米谢,我们得立刻动身。”涛站了起来。
我矫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来到了外边。心里被这突然的打扰和难有的慌张搅得很『乱』。我们登上飞台,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我们就飞越了海滩,然后是大海。我们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的速度飞行着。太阳在天空已经很低了。我们在水面上一撩而过。海水是祖母绿『色』或苍蓝『色』一如果用地球上的词来描述这些颜『色』的话。
巨大的鸟儿,翅膀张开有四米,就从我们前方横飞而过。阳光照耀着它们翅膀上那鲜亮的粉红『色』的羽『毛』和尾巴上那明亮的绿『色』的羽『毛』。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上,涛将飞台又停在了公园里。降落的位置好象和以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她示意我跟着她,我们就开步了一她在走而我在跑。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条通向另一个蛋形屋的小道。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样大。
有两个人,都比涛高,在入口处的灯下等着我们。涛对他们低声说了些话,然后走近了一点,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会。他们的交谈我没参加。他们都静静地站着,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瞅,但没有一丝笑容。我能看到他们的辉光,比涛的辉光亮度小一些一表明他们在精神修养的层次上肯定比涛低。
过了好一会,我们都等着,一动没动。公园里的鸟儿飞近瞅着我们,但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它们。他们显然是正在想着什么。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只鸟,是天堂鸟,停在我和涛中间,无论怎样看都好象是想让我们替美它。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
我记得我看着它最后的光线使树枝间闪烁着斑斑点点的紫『色』和金『色』。一群鸟儿在树枝间吵闹着,打破了这持久的寂静。这好象是个信号,涛叫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好象她要领我走路。我好生奇怪,但还是这么作了。
朝前走着,我感到一股现在熟悉了的轻轻的阻力,我们又进了蛋形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后面。我们走了三十步,涛站住了。让我站在她的旁边。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让我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我这么慢慢地作了。我面前有三个人,很象我以前见过的。象其他人一样,他们腰背笔直盘腿坐在纤维包着的墩子上。每个墩子的颜『色』都和上面坐着的人的(辉光)颜『色』相吻合。涛和我一直站在两个相似的座位旁未动。直到经心灵感应(没有任何手势)被邀请,我们才坐了下来。我朝四周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我在入口处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大概在我身后……?
涛拉们。海奥华上的七个大师:正在禅坐的七个涛拉。
象上次一样,涛拉们的眼中看起来象有光发出。但不同的是,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们的辉光。他们的辉光有着悦目的颜『色』。
中间的那个人没有变动任何姿势就飘到了空中,又缓缓地朝我飘来。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脑后方,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脑袋左侧。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但这一次,我的感受强得使我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移开他的手后,他又飘回到了他的座位。也许我应当解释一下,他的手在我头上的位置是后来涛告诉我的。同样,在当时的场合我不可能记得这些细节,但我却记得当时在他回到座位上后我脑中的一个念头一个在当时压根不相干的念头一‘我可能永远看不到这些人使用双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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