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宇煜舒服地卧在床上望着毒毒满脸凄凉的眼泪入神了。因为从毒毒的泪花中慢慢有一个俏丽的身影进入他脑海:“若绮!如果灵魂真有来生,你现在应该在另外一个空间吧!或许你在那边又找到了另外一个伴侣又或许…”
“或许她已经投胎到了人间界!”贪狼冷不丁地在宇煜心底冒出声音:“既然你不喜欢她又为何突然想起这个女人来?是不是有些内疚,因为若没有你的出现,她仍然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在晚上一开门的时候就能迎回微微有些醉意的丈夫,或许偶尔还要遭受丈夫的责骂和一点点的屈辱,但是至少她的生命不会比鲜花还要快速地枯萎。”
“住嘴!”宇煜在心底咆哮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我爱她!永远永远地爱她!她是第一个走近我视线的女子,从我似乎懂得爱情的那一刻起,我就默默地呵护着我和她之间的那段感情,我每天都在心底为她唱着那首美丽的歌谣,我从来不曾忘记过她的一笑一颦,直到她如流星般冷漠地消失在芸芸众生中,之后我们就不曾见面。当我再次见着她的时候却已是他人『妇』。尽管如此,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她。”
“你喜欢的是那段感情!”贪狼一针见血地说道:“你的心里回忆最多的是暗恋给你带来的酸酸的痛楚,你『迷』恋上的是那种不能得到而又不甘心的滋味,什么狗屁初恋,自己欺骗的人是最悲哀的。”
贪狼一席话说得宇煜无言以对,良久才狡辩道:“我那不是暗恋,我知道她喜欢着我,我也喜欢着她。两个人彼此心中都牵挂着对方能叫做暗恋吗?”
“可是你并不曾向她表白过,甚至是连一块橡皮也没送过。”贪狼不以为然地说道:“别把自己感情说得那么伟大,在这方面你没任何发言的资格!”
宇煜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有,怪物!”
“老子堂堂北斗帝君要那破玩意干吗?”贪狼好像很喜欢宇煜送他的这个称呼:“当年玄女为老子玉体横陈,结果老子看也没看就将那娘们**『裸』地从琼楼扔了下去;手下儿郎也为我网罗各界无数绝『色』。娘的,还不如抱给老子一坛烧刀子来得爽快。你也别嘴硬,你若是真的喜欢你那女子,在日本见着第一眼就会拉着她离开日本。”
“我是害怕破坏了她的家庭!”宇煜口气终于有点松动。
“鬼话!你顾虑的竟然是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借口?你觉得自己会相信自己这话吗?”贪狼嘿嘿笑道:“割人脑袋如拾麦穗的‘螟毫’竟然会找这样苍白的借口来为自己开脱,你喜欢的是你自己的爱,当你发现你的初恋情人躺在了别人怀中的时候你并没有感到心痛,有的只是失落,因为你在爱情上是理想主意者,你希望的是那种心灵悸动的爱情,你的爱不需要柴、米、油、盐,不需要面包、『奶』瓶,你要的是那种虚幻而不存在于现实的爱恋,需要的是精神的慰籍。当你发现毒毒像要求着烈女般要求着你时候你才想起了若绮,因为你觉得她必然会走上若绮的后尘,她也将逐渐成为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而不是初见时候那个妖精般撩拨心弦的尤物。”
“还有什么一起说出来吧!”
“你渴望的是一种征服和凌驾的感觉,你热衷于远处的山峦,而对于身后已经征服的高山连回头一次也吝啬。尽管你在试图攀越身后那些山峰的时候被荆刺挂得遍体鳞伤,但是你一旦征服过后才发现原来这些并不是你想要的,于是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它们。”
宇煜有气无力地笑笑:“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
“说好听点你这是高瞻远瞩,因为正是你这『性』格才促使你不断前进,你攀越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峰,你不停地朝着彼岸前进,也让你从一个末流的杀手跃居为今天这样拥有一流身手的刺客。说不中听的话便是你从来不屑于拥有的东西,你父母深深爱着你,你却从来不曾想念过他们,你弟弟讨厌你、讨厌着你要求他的那些想法,你却强迫着他来接受你。你明明知道只需要你一句话、一个承诺若绮定然会跟你走,但是你吝啬了起来,因为你怕这些年来你对她的暗恋突然间实现,那样你的思念就成无聊的笑谈,你喜欢的那种来自内心的温柔的痛楚竟然这么不值一提,你觉得自己的付出很不值,所以你吝啬了对一个女子的承诺。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
“精彩,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厉害的口才。”宇煜就差点鼓掌了:“你要是把手上的武器扔了,拿起笔定然不逊『色』于文曲星、头名状元。我不曾逃避,事实上恰恰相反,我在寻找我自己向往的那种东西。”
那只贪狼却不屑道:“老子不喜欢说这样文绉绉的话?这些都是那个只会讲道理的秃驴要我转告你的,他要我告诉你,珍惜永远比追寻更加重要,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东西。女孩子是天地的精灵,是上天的宠儿;谁也没有权利让上天宠儿伤心。喜欢一朵艳丽的花儿就好好呵护她,而不是摘下来后又随手扔开再继续寻找另外的,若不喜欢这朵就别招惹她们,让真正喜欢她们的人来欣赏。而且你有属于你自己的花,该收敛了。”
毒毒在心底把宇煜骂的要死,还不断发誓:绝对不能给这家伙半点好脸『色』,不要在见到他这张臭脸,离开这里,离这家伙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我当初究竟喜欢他上那一点了?可是看到宇煜愣在床上变天没有动静她时候又慌了神,不断地探着他额头,检查他身子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
在对付女人方面宇煜似乎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但是他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能让一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至少到目前为止毒毒的表现是这样的。嗅着从毒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醇香柔软的雌『性』诱『惑』,宇煜刚刚熄灭下去的**马上又开始在心底作祟。
三两下便将毒毒原本不多的衣裳剥去,『露』出那具比羊脂还要白洁光润的酮体。毒毒的半推半就更是助长了他的犯罪气焰,宇煜用他那键硕的肌肉将毒毒压在身下,进行着人类千百年来都没有停止过的伟大事业。男人都是这样,一旦被下半身主宰过后便将所有的事情抛却在脑后,包括刚才贪狼向他说的话。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
精疲力竭的宇煜终于昏沉沉的睡去,毒毒轻轻地将脑袋搁置在他胸膛上,整个屋子都只有宇煜沉睡中的呓语。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温馨,却没有人发现一颗晶莹的泪珠正从毒毒眼角慢慢滑落。
楼顶!
毒毒仍然穿着一席『性』感的睡衣,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任由寒风和雪花的肆虐。
孔宣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望着远方道:“你一定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毒毒点点头道:“我本应该开心的,我拥有宇煜,并拥有他全部的爱。但是刚才宇煜在睡梦中叫的竟然不是我的名字,都是那个狐狸精,没有她的出现宇煜便不会将另外一半爱分给她,大哥,你说我现在还能挽回他的心吗?”
“这就是你要的爱情!”孔宣说道:“知道人间界为什么成为修道者、鬼修者、异修者…他们的禁界吗?便是因为人间界有着感情这个魔劫,只要你一陷身其中便欲罢不能。”
“可是别的界同样有着感情,我们不应该用感情拿来作借口。”
“和人间界的感情不同,这里世世代代、时时刻刻都在演绎着生离死别,演绎着惊天动地哀怨缠绵的爱情故事,那是一种渗入倒每个人骨髓里面的情感,并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周围的人群,它就像瘟疫一般蔓延。你闭着眼睛回想一下,你的玩伴有过多少?在别界是强者的领域,众多生灵都匍匐在他们脚下,其余的人就像树梢的喜鹊一般,不断寻觅着一个又一个的高枝,当有了更好的选择的时候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脚下的大树,这是那里的规则,正是这个规则也造就了无数强者如彗星一般迅速崛起。而这界却恰恰相反,他们彼此间寻找的却是一种叫做‘归属’的东西,这也造就了人间界异术凋零的根本所在。而你也不幸地被这种瘟疫慢慢侵蚀。”
毒毒慢慢地睁开眼睛:“大哥在人间界的时间不短,除去因为应劫而呆在方寸之地外,仍旧有上百年的时间,可是你为何没有被这种瘟疫所感染?”
“就是因为时间过长所以才让我看透了‘爱情’的本质。在上百年的光阴中我经历过无数的岁月,亲眼看见一个个婴儿出生,他们成长为小女孩,小女孩后来出落成少女,又看着她们成为人『妇』、婆婆…世人在有限的人生中盲目地定下结论,他们认为生命就像河流一般,虽然曲折但是坚定着方向,当这条河流与另外一条河流交汇时候才能留下绚烂的永恒。可笑!人生百态最后却不过换来几根白骨、一撮黄土。但是我告诉你,他们都错了,真正生命的过程是一片汹涌的汪洋,只有像我们这样不断超越,突破肉身限制才不会像小河流一般消失。若有一天你能达到我曾经达到的那个高度你就会明白,原来当初『迷』恋的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附属品,就像两人**后意外得到的孩子,好多人本没想过要孩子,但是却因为那小家伙的出现而付出了后半生的精力和光阴。等你有了孩子过后才发现原来爱情竟然成了多余,因为你要对这多出来的小家伙不断劳心。所以…”孔宣『舔』『舔』嘴唇总结道:“爱情就好像狗娘养的般让清醒者不屑一顾。”
宇煜舒服的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
“嗤!”还带着他体温的被子突然被划出老长一道口子,宇煜的表情便如同被人硬塞进嘴里两个鸡蛋一般,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望着十根指头**,每根指头都冒出好几厘米长的指甲,更惊讶的是指甲全都像被什么东西涂抹过一般,泛着紫黑『色』的光泽,就像儿时看过的卡通书里面那长着鹰勾鼻的巫婆的指甲般,别提有多恶心。
宇煜不可置信地又在床垫靠背上划了一下,望着被划成两截的红木靠背才惊讶地叫了起来:“指刀?见鬼,老子什么时候练过这玩意。”说着便抓起衣服起床。耳边再次传来几声布帛碎裂的声音,一不小心又将衣服戳出几个窟窿。宇煜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是怎么回事,喂,贪狼,给老子出来,把这事给我说个明白。”
“这不是挺好的吗?连法器都省了,谁要是敢冲撞你,你只需用指甲在他天灵盖上随便一旋,对方脑袋就像西瓜被切去顶盖一般,比你直接**人家脑袋里面来得更优雅一些,而且还挺有震撼力的。”
“我不是让你来说风凉话的,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宇煜气急败坏地说道。
“谁叫你吸人真元吸上瘾了跑去吸尸气的?你难道不觉得你指甲和当初杀死那些行尸很像吗?我可是尽力了,和你说这些都没用,各安天命吧,对了,记得下次叫我帝君,还有别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吵醒他,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声音渐渐若去,隐隐还听到贪狼的嘀咕:“我不是你老子,干吗非『操』心这些,转轮王,你给我找的好法身…”
宇煜勉强穿上衣服,呆呆坐在床上**,望着这十根狰狞的指甲心中说不出的反感:“这是我吗?不,我是人,我不要变成这样的怪物。”突然将双眉一扬如野兽般从喉咙里冒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呵呵,修道界传言你已经半死不活的了,没想到还能叫得这般有力,你是不是属猫的?”一道身影撞破客厅玻璃,『射』落在屋子中间。来人穿着一挺笔直的中山服,甚至连半点褶皱也不能找到。
宇煜将手被到后面,望着胡钍没好气地说道:“不劳费心我还没死呢。我和你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情了吧,自从和你打交道以来,我便一直倒霉,以前半年难得受伤一回,现在几乎是每天都在添着刀头上鲜血过日子,从今天起,没事最好别来烦我。”
“若我没有记错,你还欠我一点东西。”胡钍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数字。
“你们昆仑不是有的是人吗?有事找你师兄师弟去,我不是你们三组肩膀上停着的鹰,没那闲心和你折腾。”
胡钍轻轻地座在沙发上道:“我们不是合作得很愉快吗?为什么突然之间便这样拒人千里自外了,把交情都弄没了。好了、好了,钱的事我们以后再说,今天来主要是看你伤势的,并且还给你带来几个消息。”
“没兴趣!”宇煜一口回绝道。
“是吗?”胡钍饶有兴趣地望着正要转身的宇煜:“比如说你不想知道你那个徒弟现在在那里?比如说你伤在何人手上…”
“这是几个消息中的两个个?”宇煜问道。
“你很聪明!”胡钍夸张地『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这次又有什么要我去做的,说吧!”宇煜无奈地望着胡钍,他对张虎真的有些失望,原本他的想法是将张虎训练成为一个和他一般的体修者的,可是张虎却连一个套路也不能流利打出,这让宇煜原本高涨的热情瞬间跌到低谷。人就是这么奇怪,面对张虎这样伸手的家伙,无论他如何的冷酷、血腥,这一刻他也关心起对方来。也许这便是来自宇煜心底那虚伪的成就感。
“不是每个人对你都是有要求的,这次完全是真情回报大奉献,第一个坏消息就是张虎现在有麻烦了,麻烦的原因来自于你给他的那本没名字的绿『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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