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当我翻出阎府院墙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那傻叉太阳从天空的东边慢慢露出那个极其二比的额头。看到这一幕时,我恨不得上去抽这太阳一耳光,骂几声他娘的,可惜他离我太远了,我只能先放他一马。是不是很多人都这么下贱,敢对自己触碰不到的人声嘶力竭,而对站前眼前的人却是唯唯诺诺。总而言之,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一看这天都亮了,自己又忙碌了一晚上,有了些睡意。因为阴间的人在白天时候察觉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我决定趁这大白天的先睡上一觉,补充下精神,好让自己在晚上的时候生龙活虎。可又一想,如果我睡觉了,那穿云猪又该怎么办。只可恨这小黑猪已经跳出了三界外,不论是阴间还是阳间的人都能时时刻刻的看到它。
眼珠子一转,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我先去垃圾堆里找了一只破旧的瓷碗。来到一处热闹的大街,我将穿云猪放下,又告诫它不能乱跑。穿云猪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我,还不时的发出呼哧呼哧声。接着我又将那只破碗放在穿云猪的跟前。自己则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与饕餮睡下了。
这一觉睡的很是踏实,因为几乎没人能看到我,所以也没人能打扰我。也不知道这一觉做了多少怪异的梦,只觉得这些梦毫无联系,却在同一场睡眠中发生。等我醒来的时候,欠揍的太阳已经挂到了西边,看来它一天的工作又要完成了,准备敲卡下班了。
我一觉醒来,真是如梦初醒。抱起还在熟睡的饕餮,站起身来准备去找穿云猪。话说这穿云猪还真是争气,凭着它那双萌萌的眼神,只一个白天的功夫,它跟前那只破碗里已经有不少钱币了。
将钱币收起了,我又随手将碗往远处抛去。只听到“哇”一声,也不知道砸在了哪个倒霉蛋的头上,反正我确信,那厮这辈子是找不到凶手了。
地府城说起来也不算大,在我兜了几圈后,终于找到了那家广告中的地府发廊。只见这发廊的门口挂满了形形色色的毛巾,这些毛巾上还染有些不知名的污迹,也不知道毛巾上擦到了什么难以洗去的脏东西。再者,就是有两盏特别显眼的红色灯笼挂在了发廊的门口,这对灯笼看起来相当的妖艳,让人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那地府发廊四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明显是出自一位很有力量的男人之手。这个男人想必全身肌肉发达,冲劲十足,手持一根长棍,通天破地,上敢插翻了凌霄宝殿,下敢搅混了五大汪洋。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开始稀少。而此时,只见地府发廊内的灯火突然亮了起来,随即又见发廊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子。那两个女子穿的如何?一根浅白色丝巾,抹住胸口颤颤欲坠的双峰,一条六寸超短裙,露出腿上娇娇欲滴的皮肤。红的是双唇,黑的是秀发,白的是肌肤,这红白相间的是脸颊,这黑白相间的是双眼。这五官就像是吴道子笔下的美人图,颜色滋润;这身材又像是王羲之笔下的正楷,肥瘦正好。
一时间,我心中暗自感叹:这阴间的福利就是他娘的好,连剃头的小姑娘就是如此令人蠢蠢欲动。
而此时,突然听那两位女子异口同声的对着我招手说道:“帅哥,进来玩玩吧。”我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再看看天色已经步入了黑夜,想必阴间的人又能看到我了。又因为杨半仙就在里面,我要进去找他。所以呢,我就应了两位女子的要求,进去了。
廊内的设施很是雅致,里面干干净净,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唯一让我不解的是这发廊的大厅里还有一大批穿着暴露的女子,正齐齐的坐成一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见到这一幕,我便有些纳闷了,不就是剪个头吗?用得着这么多人伺候吗?
而此时,一位年轻女子走向我,问我道:“帅哥,需要什么服务呢?”
我回答的简单而且明了,指了指怀里的穿云猪以及饕餮后对她说道:“帮我的两个小家伙剃个头。最好是三七开,不对,最好是二八开,一般做领导的都是二八开。”其中一个女子扑哧一笑,说道:“瞎说,现在做领导的都是那些没头发的人。”
我不解,问道:“那这些领导的头发呢?”
女子又答:“这些做领导的人,下面的头用的太勤快了,所以冷落了上面的头,于是呢,那些头发也就纷纷跑路了。”
我听后,点点头,这话讽刺的很有道理。
而女子又问:“帅哥,除了剃头外,还需要其他服务吗?”我一想,确实我还有其他事情。于是答道:“嗯,我是来看梅-毒的。”
女子们听到后都纷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先前那种亲切感竟然在瞬间都荡然无存了。只听其中一人小声问道:“你有梅-毒?”
我点点头,答道:“嗯,另外还有淋-病。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神医,所以想让他帮我治好这两种病。”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看来杨半仙那老家伙又要有钱赚了。”
说罢,那女子便替我带路去杨半仙坐诊的地方,留下穿云猪与饕餮在那边剃头。在这间发廊内兜兜转转的绕了好几个圈子,才终于找到杨半仙坐诊的地方。但当我去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有许许多多人都是患了这种风流病前来找杨半仙医治。
而那女子指了指前方后,对我说道:“喏,你先去前面这个小伙子那里拿一张排队号码,等叫到你号码的时候你再进去。杨半仙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的,他是出了名的神医。可惜他只会治这种风流病,其他的疾病他一概不闻不问。也正巧,我们这边患风流病的男子也不占少数,所以让杨半仙这厮赚大了。你拿好号码后慢慢等吧,我还要去做生意,就不陪你了。”言罢,这女子便先行离开了。
而我则是走到那位年轻人的跟前,伸手问他要排队号码。那小伙子手脚倒是挺快,唰一下撕了一张号码单给我,我一看,上面写着二百五十号。一时有些不解,于是问那年轻人:“是不是按着号码轮流下来,喊到第二百五十号的时候,杨半仙便能替我看病了?”
那小伙子点了点头,却没有抬头看我,似乎是一副很忙的样子。
我接着问道:“麻烦问一下,那现在喊道第几号了?”
小伙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也没见他查阅,只随口答了句:“现在是十三号。”
“什么?”我大叫一声,接着说道:“才喊道十三号,这也太十三了。等喊道二百五十号的时候,想必我的命根子都已经烂了。”
小伙子继续低着头,不耐烦的说道:“怕烂的话还是迟早割了吧。省的到烂的时候才后悔莫及。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曾经有一只坚挺的命根子挂在我的裤裆里,但我没有珍惜,等到染上风流病烂掉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是我们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在脱下裤子的一霎那才发现对方有风流病。”
眼前这小子竟然跟我谈起这种言论来。难道他不知道我是这方面的祖宗吗?只听我立刻纠正他道:“你错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在一起后发现对方有风流病,而是**了射完后对方却问自己进去了没有。”
那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立马肃然起敬。想必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一个牛叉的人物。一语道破了天机。
因为想趁早见到杨半仙,好让他为我指点迷津。于是我继续跟眼前这个小伙套近乎,想让他帮忙我插队,于是又说道:“其实我是杨半仙的朋友,只是来看望他而已。你看可不可以让我早点见到他。”
那小伙忽然又转变回一张死板的脸蛋后说道:“不行,这是规矩。就算是杨半仙的老爸来了,照样要拿号排队。”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一举真理:无知的人可救,死板的人不可救。因为从无知到有知需要的是一个时间过程,而从死板到活络需要的是一个轮回过程。说白了,无知的人吃了许多次亏的话,他就会慢慢的懂得。但是死板的人不一样,这是一种天性。除非他破天荒的通了自己的经络。否则只能等到死一回后才会变的活络。
而此时我又眼珠子一转,对他说道:“其实呢,我是阎罗王家中佣人的远房亲戚,不知道能否通融则个?”
这小伙子听后突然像是堵住的经络被开通了一般,只见他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笑容,然后将我二百五十号后面的零给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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