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一栋美式建筑风格的二层别墅,坐落在风景优美的龙湖公园内。龙湖公园位于申城市的西部,这里是富人的天堂,贫民的地狱,在这个地段,吃一顿晚餐的钱就可以买下市区繁华地段的房屋一套。
屋内的装饰堪称豪华之极,屋顶悬挂着一盏人工水晶制成吊灯。那些透明的闪着光亮的水晶,反『射』灯火的光华,张扬市内的明亮。墙壁旁摆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玻璃柜,里面放着不少市面上买不到的红酒。屋子右侧一张席梦思的大床上,两套叠的整整齐齐的阿玛尼西装放在上面。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优雅的端着被红酒,欣赏着远处夜空下倒映着一轮明月的龙湖,湖旁几棵随风摇摆的杨柳跟给人一种如在仙境之感。男人用酒杯和面前的玻璃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留下的酒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咧嘴笑了笑。镜中男人的脸俊美异常,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眉『毛』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漆黑的眸子里时不时闪现睿智的光芒。乌黑发亮的长发被一条黑『色』丝带绑成马尾,到是带着一丝艺术范。合身的名贵西装穿在身上,显得他格外高贵,如同一个国家的王。
这个长相完美如上天宠儿一般的男人,站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什么。
来人敲了两下木门后,也不等屋内男子回答,旁若无人的推门走了进来。“少爷,小青回来了,她没能完成任务。”苍老的声音从后传来,音调被说话之人控制的不高不低,给人一种安心之感。
男人转过头,将酒杯递给身穿灰『色』燕尾服的老人,拿起老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端详着这位从小到大一直跟随自己的老人,自己长大了,他也老了。一头银白『色』的短发,脸上的皱纹无声控诉着岁月的沧桑,那双如同鹰一般的眼睛还依旧明亮。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不说一句话。许久,男人叹了口气,靠在真皮沙发上,仰头看着屋顶那盏他花了一亿华夏币在美国拍下的水晶吊灯,声音沉闷的说道:“算他命大。”
“不,安家那个小子如今是真有一身本领。”老人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申城三大家族,欧阳,上官,以及逐渐落败的安家。年轻一代中比较有名气的,欧阳家的欧阳凌风足智多谋,有智鬼之称。上官家的上官霆出手狠辣,有恶少之称。安家的安佳琪以眉『毛』出名,有申城第一花瓶之称。可是如今的智鬼欧阳凌风竟是看不透这个被安家遗弃的男人,安危。
“哈哈,几年前,安家与其他几个大家族结仇,后为了几个大家族之间的友谊,才将安危逐出安家。可是如今这个小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杀了出来,这几天的事情也算是帮他打出了名气。如今他身怀绝技,我们如要杀他,必将有所伤亡。所以我们何必不散出消息给那些大家族,让他们打前阵,我们只要在背后补补刀就万事大吉了。”欧阳凌风用那皮肤雪白的双手,捧起一本书页有些泛黄的书籍,认真看了起来。
“我明白了。”老人点点头,对着欧阳凌风欠了欠身子,走了出去。
多少年,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亦仆亦友的关系,所以欧阳凌风没有说出口的,他都可以清楚的知晓,并且着手去做。
木门被出去的老人关上了,欧阳凌风放下手中的书籍,对着窗外邪邪一笑。“你不就是有个虎帮的庇护伞么,那我就折了你的这把伞!”他自言自语般的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红木桌子上的电话。
欧阳凌风拨通了电话,听到电话接通也没打招呼,声音冰冷的说道:“给安家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们趁早打消帮助安危的念头。另外,申城黑帮众多,民不聊生,就先铲除个虎帮吧。”
“明白,大少。”那边只传来这样短促简洁的一句话,但是这句话永远是让欧阳凌风最为安心的一句话。交给他的任务,他每一次都能完美的完成。
欧阳凌风挂断了电话,拿起桌上那瓶刚刚开启的红酒,倒在手上的玻璃杯中。欧阳凌风轻轻摇动酒杯,看杯壁上悬挂的酒泪。良久他望向虎帮所在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
“祝你好运,安危。”说完,他把酒杯放到唇前,轻轻的小抿一口,闭上双眼虚眯,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红酒入口,味道如天鹅绒般细腻丝滑。舌头温热酒『液』,种种香味缓缓溢出,充斥在口腔之中。
远在申城东部的安危似乎冥冥之中有所感应,本是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身边站着三刀等熟悉的人,众人没有向他投来安慰的目光,而是同仇敌忾的开向四面八方。安危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呆在白虎堂的休息室中,这里应该是虎帮的大厅吧!
“怎么回事?”安危张了张嘴,声音微弱的说道。安危后脑传来一阵刺痛,脑袋让人开了瓢,缝了二十多针。身上几处骨头被人打折,左脚上还钉着石膏。
“你醒了?”同样微弱的声音从安危左侧传来,安危寻声看去,只见叶峰一脸无奈的躺在一张手术床上。
“恩,这里发生了什么?”安危还想多说些,可是嗓子却如同着火了一般,隐隐作痛。
“不再有白虎堂了。我们被吞并了。”叶峰那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一丝晶莹的泪珠。是的,我们被吞并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白虎堂了,现在堂口中的小弟死的死伤的伤,剩下活着的也都识相的投靠到其他几个堂口了。如今留在他们这里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三刀,陈浩男,沈贺,赵拳,安危,自己以及四五个一开始就在白虎堂的小弟。
“你呢,是留,还是走?”叶峰睁开双眼,注视着自己右侧的安危。
“留下。”安危笑了笑,他如刀修剪过一般笔直的眉『毛』,挑了挑,漆黑『色』的瞳孔里闪过狡黠。
叶峰脸皮一抽,咧开嘴对着安危惨然一笑。很好,现在又少了一个人。
“留下也没有人要我这个伤病员吧,谁也不喜欢多一个累赘不是?”安危似乎看透叶峰脸上的落寞,于是哈哈大笑着补充道。“放心,就算你们都死了,我还是会为了白虎堂拼搏的。”
三刀站在众人最前面,一脸警惕的盯着几个堂口围拢过来的小弟,他听到安危这句话,差点没气得笑出声来:“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吉利点?”
安危咧嘴一笑,也没说什么。混黑道,说不定那天就让人黑死了,这个世界,不就是在你坑我,我坑你么?
三刀对着几个堂口的老大拱了拱手,脸上表情丰富的说道:“感谢各位近日送别,古人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君子报仇十年也不晚!今日之事,我三刀记住了。几年后,我必定重回这里,收回白虎堂!”
几个堂口的大哥诧异的望向三刀,心中暗骂这小子什么时候有如此才华,竟能将出古人说的话!“哈哈,我们就在这里,你来我们自然欢迎。但是你来找事,那就不要管我们刀下无情!”
三刀也不看一眼,迈着大步离开了。几个人推着躺在病床上的安危和叶峰,跟着走了出去。
“三哥,我们去哪里?”一个小弟面如死灰的问道。
“先找个住的地方吧。”三刀叹了口气,声音沉闷的说道。
“万万不可,我们身后有好几伙人在跟踪,我们一落脚,恐怕就要遭人黑手。所以我建议今晚就离开申城。”沈贺不着边际的回头望了望,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安危点点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着急回家见他妈妈,所以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其余几个人也点点头,没有反对。
“等一等,三哥。对,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了,我父母都在这里,我走了怕他们放不下心。”一个从外表上看老实淳朴的年轻人咬了咬牙,脸『色』难看的说道。
三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一阵寒风吹过,他那灰『色』的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本来挺拔的腰杆如今也是佝偻起来,那背影显得格外孤单。
其他几人也没说什么,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都跟着三刀离开了。独留年轻人一个人站在原地,年轻人对着远去的几人深深鞠了一躬,嘴中轻声念叨:“对不起,请原谅我。”
说完,年轻人转过身,朝几条街外的家走去。既然不混黑道,那从今以后就在另寻出路吧!
“站住!”十多个刚刚还见过的小混混把年轻人围了起来。他们邪邪的笑着,把年轻人推进一条偏僻无人的小道中。只听小道之中传来年轻人的惨叫声和刀子刺进肉里发出的沉闷声响。
许久,几个混混擦着脸上,手臂上的鲜血,嬉笑着离开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爬了出来,他轻声喊着救命,却没有人经过。不一会,年轻人一脸绝望的倒在血泊之中,停止了呼吸。他临死前很后悔,为什么没和三刀他们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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