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尘往事
作者:萧索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730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大姐,没看到爷吗?”等褒姒从外面回来,看到妺喜坐在床边,飞燕已经伤心得累了,就那么斜靠着床睡了。

“嗯?爷不是去外面找华神医了吗?你没看到他?”妺喜一惊,坐直了身子,半张着嘴,显然是不敢相信褒姒带来的这个消息。

“没有啊,华神医说没看到爷去找他。”说着,褒姒脸『色』一变,一返身就要再从房间里出去。

“三妹,你干什么?”妺喜一急,顾不了飞燕还在睡着,就在房间内一腾身,伸手拉住了褒姒。

“大姐,当然是去找爷啊!他这样就不见了人,还指不定出了什么事,你说能不着急吗?”平素沉默少言的褒姒一急之下,话象倒了豆子一样,说了一大串。

“你以为我就不急了吗?”妺喜叹了口气,“可现在我们要是出去找爷了,你知道该怎么找吗?而且这里还有,但妺喜很明白,若王昭君还活着,还留在爷的身边,只怕这一声妹妹是永远不能喊的。作为爷的第一个女人,妺喜虽然很清楚爷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也并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拿酸捻醋的女子,可心里仍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真的是一点点的不舒服。

若是自己也能象昭君那样被爷担在心尖尖上就好了!想到这,妺喜不禁失笑了,暗骂自己够傻,若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要永远离开爷的身边?也许是自己随爷过得久了,看得淡了,但要与爷厮守永远的念头却从来没有变过!

要是离开了爷,这厮守永远的信念只怕就如风吹云散了吧!

妺喜也不知道自己这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事,仿佛前半段的人生就这么一下从自己眼前过去了,她敛了敛心神,从床上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

“来,貂蝉姑娘,你看看这件行不行?”一出屋,妺喜就看到褒姒和貂蝉两个人无言的呆楞着。

她心里奇怪,但还是先将手上的衣服放在了貂蝉的手上。

褒姒有点不自然的绞了绞手指,端起盆子道:“大姐,薇妹是在弄饭吗?”

妺喜点了点头,刚要说话,褒姒道:“那我先过去放了水就去帮忙了。”

妺喜一愣,接着对貂蝉一笑道:“貂蝉姑娘,你也在我们这里吃一点吧!”

“不了,已经够麻烦你们的了,又是水又是衣服的。再打搅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貂蝉比了比衣服,摇着头道。

“你出远门,一个女儿家挺不方便的,一路上的吃住也是个问题……”妺喜笑了笑,将话题转了一下:“虽然我们这里的饭菜都不是能手做的,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吃一点;若是你急着赶路,那我们就帮你准备点干粮。”

貂蝉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不论怎样说都是不好的,心里惊讶之余也只好听从妺喜的话了。

见貂蝉默认了自己的做法,妺喜笑了笑道:“好了,你不必想太多了,先到里屋把衣服换一下好了。”

貂蝉脸上微红,点了下头,两手紧着衣服站了起来。

“貂蝉姑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时从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妺喜早听到大门外有人经过,在她想来,应该是过路的人,哪知道这人居然认识貂蝉。

一看之下,妺喜才发现这男子自己见过,就是那在会朝宴会上与蔡邕说过话的卫仲道。

貂蝉一见到卫仲道,手上的衣服不自觉的挡在了身前,冷然道:“卫公子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卫仲道丝毫不以为意,嘴角带笑,道:“洛阳城现在一片慌『乱』,仲道觉得实在是气闷,就出来走一走,一路观赏风景,想不到走到这里来了。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碰上姑娘你!”

“你昨日不是说约了文姬姐姐到登临渡口看看的吗?你也舍得放过?”貂蝉神『色』稍霁,但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日子不太平,自然游兴也减免了不少,更何况让文姬随我出来,若是不小心受了点伤,那我可是后悔莫及了!”卫仲道一脸唏嘘,转而一笑,“此时带着姑娘出来的人真是不该,他就不怕一路上让貂蝉姑娘受了惊吓吗?”

貂蝉面『色』又是一冷,道:“你乃文士,带出来了也没有力气来保护我们女的,就是凭着两分蛮力只怕也斗不过那些地痞流氓!”

卫仲道一直温文尔雅的面『色』一沉,禁不住作势要哼,嘴上嘲道:“那是,若是有你那位吕布一半的打架本事就好了。”他话一顿,冷笑了两声:“只不过现在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女的,貂蝉姑娘就不免伤心难过了!”

“呸!”貂蝉重重一啐,瞪大了眼睛,气道;“谁伤心难过了?是我离开了吕布,又不是他……”

说着她眼圈一红,几乎掉下泪来。妺喜心中一叹,自然知道他们所说的吕布身边的另一个女人是谁,而看此情景,只怕是貂蝉因为合德落在了吕布身边,夺去了吕布的注意力,心中不忿而独自跑了出来而已。

看到貂蝉的神情,卫仲道急忙道:“既然是姑娘不要了吕布,那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战『乱』正起的时候,貂蝉姑娘跑了出来不怕落入歹人手里吗?虽然仲道是像姑娘所说那样的非武之人,但好歹还是个男人,恐怕此时太师和司徒大人都着急得不得了,不若姑娘就赏个情,跟我一起回洛阳城如何?”

貂蝉咬着下唇,听卫仲道如此贬低自己,想笑眼睛却是红红的,只有苦苦忍住,颤着声音道:“就你这样子,还真让人不明白文姬姐姐看上你哪点了!要是让文姬姐姐知道你不在她身边是个如何模样,只怕她立刻就恼了你!”

卫仲道听得眉头轻皱,咳了两声笑道;“若是貂蝉姑娘有帮仲道之心,就不妨替我在文姬面前多说点好话。”

貂蝉再也忍不住,咯咯笑道:“要我不说话还好,若真是要我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我可是说不来,你想要我帮你说好话,你就慢慢等吧!”

卫仲道嘴角一扬,笑道:“等姑娘的话我还是愿意的。”

听卫仲道说得暧mei,貂蝉脸上微红,啐道:“你这人啊!幸好我认识你得早……”说着,貂蝉的眼光飘了开。

卫仲道清笑着也转开了眼神,可目光一溜,他就怔在了当场。自然他也是见到过妺喜的人;而且还知道妺喜是谁身边的女人;更理所当然的是,现在洛阳风传最多的是谁他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若说到惊艳而变『色』的话,此刻是绝对不适合卫仲道的。而与此同时,貂蝉的脸『色』也是一变,刚刚因和卫仲道说了一会子话而稍微红润的脸『色』一下就又白了。

妺喜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貂蝉和卫仲道,一发现两人的神『色』都是一变,她也是一愣,接着她顺着貂蝉的目光看去,立时让她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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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看见的是董卓的女婿牛辅,妺喜并不认识,可是看到牛辅一脸的横肉,心里首先就是一噔,暗暗皱了皱眉头。

牛辅只穿了一件短褂,『露』出两条粗壮的手臂,与他同行的是一个矮瘦的男子,一双小眼四处『乱』窜着,正是那会朝时站在大殿门口的李傕。

“貂蝉姑娘,你认识那两个人吗?”妺喜转过身子,低声道。

听到妺喜这一问,卫仲道先是脸『色』苍白的转过身看了一眼,接着小心的退了两步,笑道:“貂蝉姑娘,牛大人和李大人是来找你……!”

话没说完,他才看清貂蝉此时的表情。貂蝉愣了一下,接着躬起身子朝妺喜身后躲去。

貂蝉这一下举动让两个人都感到奇怪。董卓对貂蝉的心事恐怕是谁都知道的,就连妺喜只见过一次也明白得很。

没等貂蝉躲个严实,牛辅身边的李傕却看到了,他对着这边微微一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诡异。

这一笑,貂蝉也看到了,她立刻就象中了定身法一样,全身僵硬起来,就连站在一边的妺喜也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

“难道他们是来抓貂蝉回去的?”妺喜心头一沉,再想到刚刚见到貂蝉的模样,分明是象从洛阳城逃出来的一般。

牛辅仍然没有看到貂蝉,他一跨步就朝前走去,而李傕一侧身子,面对着貂蝉这边,拉住了牛辅的手,可这一来也将牛辅的眼神移了开。

李傕似乎说了什么,牛辅点了点头,便一个人走了,而李傕面上一直带着笑,等了一会才缓缓朝这边走来。

“貂蝉姑娘,此时洛阳城已经出动了几千人来找你,太师对你可是着紧得很啦!”李傕笑着,干瘦的脸上挤出了几道皱纹。

貂蝉脸『色』一变,清哼一声道:“那又关你什么事?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叫他们砍了你的脑袋!”

李傕一愣,接着又是一笑道:“貂蝉姑娘一句话,自然是不在话下,李傕又怎么有胆子干这种事?”

说着,他的眼光在卫仲道和妺喜身上转了一转。当看到卫仲道时脸『色』一正,清咳道:“原来卫公子也在这,是你一路上陪着貂蝉姑娘吗?”

卫仲道脸『色』一变,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李大人这话可让仲道吓得不轻,貂蝉姑娘是何等人物,我怎么有这种资荣?在下只是在洛阳城待得气闷了出来走走而已,恰巧我前脚见到貂蝉姑娘,李大人你就后脚来了。”

“是吗?”李傕眯起了眼睛,眼光极其细微的在貂蝉和卫仲道身上扫了扫,“天『色』将晚,这几日路上都不太平得很,卫公子还是早点回到洛阳城好点!虽然路上有我们的重兵把守,但意外可是很难说的!”

卫仲道心里暗骂,但神情还不得不装做谦卑,揖道:“李大人都如此提醒仲道了,那仲道可就先告辞了!”

等李傕点了点头,他便朝外走去,可走到大门口时却听到貂蝉轻微的鄙夷声:“哼,真是没用,连他也怕!”

这话说得卫仲道脸『色』铁青,几欲吐血,可偏偏不能回身去找貂蝉算帐。

“貂蝉姑娘怎么一个人从洛阳城出来了?司徒大人可是急得不得了,太师知道了,也是一脸震惊,在下跟随太师这么久,纵使面对成万的敌军也没见到太师如此样子……”李傕一脸唏嘘,禁不住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

“哼,你对我说这些话干什么?你以为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有几分可信的?”一脸气愤的说着,貂蝉索『性』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李傕。

李傕走前两步,还要细说,可这一近了,才看清楚貂蝉身边的女子居然就是会朝宴上那王寒生的侍妾之一,他一下呆住了,嘴中也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看到李傕的神情犹如见了鬼一般,妺喜大是觉得好笑。“是,是……是你!你是王寒生的侍妾?”李傕惊叫一声,指着妺喜的手也发起颤来,不等妺喜发话,他一转身就极快的跑了出去。

貂蝉一愣,接着就放声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喘着气,手指搭在妺喜手臂上道:“姐姐,你看到没有……他居然怕你,可真是笑死我了,李傕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怕上了一个女人!”

妺喜微微一笑,淡淡道:“他不是怕我是个女人,是怕一个会杀人的女人!”

貂蝉一怔,眨眨眼,不解的看着妺喜,可一下她就明白了,惊讶的道:“难道那天晚上,姐姐你……?”

接着貂蝉脸『色』一喜道:“姐姐你能教我几下吗?”

妺喜没有回答,仍是微微一笑,走了两步,让貂蝉的手离开了自己臂上:“饭应该好了,我们过去吧!”

见妺喜没有答应自己,貂蝉的神情有些黯淡,摇了摇头道:“牛辅和李傕都找到这里来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若是走迟了,只怕他们就带大队人马过来了!”

她这一说,妺喜也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愚蠢,若是真的等大队人马来了,只怕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凭现在自己和褒姒没有完全恢复的内力,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想不到自己的处世还比不上貂蝉这个小姑娘。

“是啊,我们也不能待在这里了!”说着妺喜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她就愣住了,真的走了,若爷回来看不到自己几人会如何?还有若是项大哥找到了妲己和素素,来到这里看不到人又会如何?那就要褒姒她们带着时咬牙切齿,“你就这样孤身跟着他们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先回家拿好东西再来就是。你放心,你若要走我绝对不会拦着,你爹司徒大人,我也让他不拦着你。”

“太师真的愿意?”貂蝉脸上一喜,对着那笑容,董卓只觉得春回大地,忙肯定的点头不已。

“姐姐,你们的功力恢复了吗?”半侧着脸,貂蝉细声问道。

这一问让妺喜几人一愣,可看到貂蝉背对着董卓他们对自己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才醒悟过来,这貂蝉敢情是在拖时间让她们恢复功力啊!可感激之余她们也只能在心里苦笑两声,若是有这么容易的话,那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们岂止只恢复几层?

在想着之余,她们也不得不佩服貂蝉,那神情,那语气连她们也骗了个彻底。对于妺喜她们只是笑着看着自己,貂蝉大是不解。

见状妺喜只有简单的说道:“貂蝉姑娘,我们这功力不是说恢复就恢复的,这一时半会的工夫是 没多大用处的。”

“是吗?”貂蝉脸上笑容一散。

“貂蝉,既然这样那我就强行过来带你回去!”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董卓不禁低吼了一声,随着他的手抬起,围在外面的士兵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做出了冲锋的架势。

就在董卓手要放下的刹那,只听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我看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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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的身子颤了几颤,双眼中『射』出不敢相信的神『色』,缓缓的,泪水就象一层雨雾蒙上了她的眼睛,她的嘴唇轻微的抖动,只有近在咫尺的妺喜才听到她呢喃的语调:“吕布,是你……真的是你……?”

吕布仍然是一袭白衣,头上戴着一顶珍珠冠,方天画戟轻散的绑在背上。此时的他正从斜方冲了上来,人升腾在半空之中,因为背对着貂蝉,貂蝉并看不到吕布此时的神情,可面对他的董卓一干人等却是被吕布一脸煞气吓了一跳。

“布儿!?”一惊之下,董卓立刻恢复了镇定,可仍然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惊讶。

“谁是你的布儿?”吕布冷冷一哼,怒目相向,反手握着画戟,用力一挣,便将绳索崩断了,“你们要来,便先过我这一关,哼哼,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厉害?”

董卓紧盯着吕布,良久都没有出声,看吕布挡在前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他心中一惊,嘴上叹了口气道:“布儿,你真的要跟我这样?”

“你要我怎样?”吕布仍然冷着脸,“想不到我身边的人居然是你派来监视我的探子,差点让我……哼!”说到这,吕布不禁回头看了看貂蝉。

隔了这一会,貂蝉早没了先前的激动心情,一见吕布扭头,她就是冷着脸垂下眉,竟忍着看都不看一眼。

“貂蝉……我,我……”对着貂蝉,吕布早已失去了那面对大军时的从容,心下一慌,就连话也说不全了。

吕布着急的跺了跺脚,眼光扫处看到妺喜几人,脸上一怔道:“你们是……你们不是王寒生的女人吗?”

他眉头一皱,接着恍然道:“原来我怎么觉着那女人好象在哪里见过,她跟你们也是一起的,她也是王寒生的女人!”话一落,他却又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不对啊!她应该不是王寒生的女人。”

貂蝉听吕布口中念滋念滋的都是那个女人,原本见到吕布时的愉悦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至于吕布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却是一点也没听懂。下意识的,她重重的用鼻音冷哼了出来。

“貂蝉,你快过来!”吕布也仿佛董卓一样焦急的喊了出来,“那女人是太师派来陷害我的,而且那女人也是跟她们,跟王寒生一起的!”

貂蝉一愣,原本背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颦着眉道:“你胡说什么?那不要脸的女人怎么是姐姐她们这一起的?”

她这“不要脸的女人”说了出口,妺喜几人脸『色』就是一变,有尴尬的,有愤怒的,更有不知所措的。

“是啊,别看人家穿着简单,但细看也是个美人,一点也不比我差。”貂蝉撇着嘴,讥笑的神『色』浮在脸上,“是啊,我是没别人那么不要脸,一见到男人就*,但某些人却偏偏喜欢得不得了。”

吕布的脸一红,结巴道:“貂蝉……我,我……”

“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与此同时,素来脾气最好的褒姒张口指责起来。

这一下让貂蝉愣住了,眨了眨眼道:“姐姐,怎么了,明明是那女人不对,我又没有说错?”她眼光扫来扫去,终于发现妺喜几女的神『色』都是不大对,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疑『惑』。

“貂蝉,你是女孩家,有时候说话不要那么尖酸刻薄。”妺喜叹了口气,神『色』有点无奈。

“哦!”貂蝉嘟起了嘴,“可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想到我就……”

“而且吕布说得没错,那个跟他在一起的,你刚刚骂的那个女人是我们一起的,是我们爷的丫鬟。”说着,妺喜别过了头去。

半天,妺喜都没听到貂蝉的声音,就仿佛她身边没有貂蝉这个人一样。当她回过头看的时候,貂蝉瞪大了双眼,只是静静的淌着泪,任由泪水滑过如丝般的面庞,任由泪水滴落在微『露』出裙脚的尖尖鞋面上。

“貂蝉,你怎么了?”吕布大声询问着,俄而他怒视着妺喜几人,沉着声音道:“你们把貂蝉怎么了,别认为我吕布会怕了你们!”

“我们又怎么会欺负一个女孩?”淡淡的,妺喜拿眼看着吕布,“只是你把那我们的女孩怎么了?”

“我能把她怎么样?”吕布冷笑着。

“噌!”的一声,飞燕手中的刀被褒姒夺了过去,她一脸煞气,肃然道:“想来你吃我大姐的亏还没吃够。”说着她手一抖,学着妲己的将刀震了个粉碎。

这一手倒是让那些围着的士兵惊然不已。而对于吕布来说,他本身就会武技,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讶然王寒生身边的女人居然都有一身不俗的功夫。

“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抽泣着,貂蝉终于说了话来。

这一下又把妺喜褒姒她们与吕布对峙的局面打了个粉碎,都愣然看着貂蝉的时候,只听貂蝉道:“一个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人,一个是我刚刚认下的姐姐,想不到都是骗着我的!”

“你,你说什么?”吕布一惊,手上的画戟几乎掉了下去。

貂蝉苦笑着,笑容里居然有着失落和怀念:“你不记得了?当然,你是肯定不记得了。”

此时她的表情神『色』与先前完全不同,在她身上居然再看不到一点小女孩的任『性』和刁蛮,有的,居然是久历世事的回忆!

“吕布,吕奉先,你可还记得十一呔道:“董卓,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你就给我拿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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