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郎这种无意识的“捧哏”让刘煜开心的大笑,他转眼去瞧杉千杏,却见这位曾经的“越后之龙”正冷着一张俏脸。不过,她的娇颜面虽然布了一层冰冷冷的青霜,但却没有多少羞涩。
想来也是,毕竟杉千杏以前可是女扮男装担任着杉家督的强势大名,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打屁股”这样的浅薄词汇就羞涩难当呢?!
微微眯起眼,刘煜道:“杉千杏,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领我的情啊……”
杉千杏冷冷地道:“领情?依照你表现出来的狠毒手段和残忍心xìng,你不杀我,必然有着更加恶毒的盘算,我凭什么要领情?!”
刘煜满不在乎地一笑道:“杉千杏,我说过的,你越生气的时候就越美……嘿,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之所以不杀你,只是觉得你还有些良知,呆在织田信长这个残暴的‘第六天魔王’手下可惜了!我不愿意看到一朵鲜花丢在污泥里,任人践踏……”
杉千杏柳眉倏竖,煞气毕现地道:“刘煜,你不要装疯卖傻,胡言乱语,织田信长再怎么恶毒,也比不你这个满手血腥的天外邪魔!”
用手指揉揉鼻梁,刘煜道:“我的确是双手染血,在织田信长的阵营中也算得是臭名远播,但我从来没有伤害平民,更没有残杀无擎,这一点,你觉得动不动就灭人满门、坑杀平民的织田信长能和我比吗?!”
杉千杏的脸庞更见铁青,她狠狠地道:“刘煜,你不要血口污人,不管织田信长做了什么,他都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的行为得到了安培大神的认可,他的手段虽然残暴,却也只是为了创造一个清平世界而已!可是。你不同,你可是天外来客,是入侵的恶魔!
我们这个世界中受过天外来客残害的千千万万人哪个不想食你的肉。剥你的皮?!你的恶毒、血腥、冷酷已经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总有一天,你会发觉在安培大神的指引下,全世界的怒吼都会汹涌向你。在齐天的公愤里淹没你,在轮转的报应里消灭你……”
刘煜豁然大笑,摇头道:“看来我是高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也被安培晴明洗了脑……安培晴明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他能驱使整个天下与我为敌,哪有怎么样呢?我就灭了这方天地给他看!”
杉千杏气得几乎要窒息了。她一跺脚、哆嗦地指着刘煜:“你……你你,狂妄……”
刘煜摇了摇手指,吊儿郎当地道:“狂妄?我可没有说谎哦!我真的有能力毁掉这个世界……”刘煜自然不是说大话,要知道这个虚幻世界已经和“古瓮”结合了,一旦刘煜在现实世界里用暴力手段毁掉古瓮,那么这个虚幻世界也会因之消亡!
往前踏了一步,杉千杏痛恨地道:“刘煜,我跟你这个自大到没脸没皮的家伙说不到一块儿去……你只消记住。我今天不能杀你。总有一天要杀你,我今天不能报仇,总有一天能报仇,刘煜,你等着!”
刘煜眉稍子一扬、冷冷地道:“你是傻子吗?没有刻意依仗的能力,就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离开?你真的是那个在战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神’吗?你真的是那个深受属民爱戴的仁厚大名‘越后之龙’吗?该不会你以前的那些功绩都是手下人的做出来的。只是被你冒领了……”
嘴角的肌肉在急速拙搐着,全身颤抖。胸口急剧起伏着,杉千杏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刘煜坐着的地方逼了过来!
挑挑眉,刘煜哑然失笑道:“杉千杏……你想做什么?该不会是准备和我拼命?!”
杉千杏一言不发,怒睁着眼,紧闭着嘴,娇俏的面庞在这一刻凄厉如鬼……
紧紧挨在刘煜身边的小太郎睹状之下,竟然毫不畏惧的站了出来,胆气极豪的挡在刘煜身前,大声道:“退下,你立刻退下,不许对主公无礼……你听不见吗,在走近的话,小太郎就要砍你了……”
刘煜好笑的拍了拍他这忠心护主的小家臣,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杉千杏,记着你不是我的对手!”
杉千杏离着刘煜只有七八步了,她忽然凄惨地笑了起来,指着刘煜:“刘煜,我宁愿跟你拼命,也不想看到你借用我玩弄什么yīn谋诡计!”
嘿嘿一笑,刘煜轻佻地道:“yīn谋诡计什么的,我才不屑于玩弄呢!其实,我真正想要玩弄的,是你啊!”
杉千杏的俏脸显示一红,再又变白,终于惨然一笑,凄凄地道:“刘煜,你别想侮辱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刘煜仍旧坐着,粗犷地道:“是吗?那我们走着瞧!”
混身剧烈地痉挛一下,杉千杏入魔似的狂冲过来,身形暴旋之间,那条银鞭已怪蛇似的映着rì光闪闪卷至!
刘煜动也不动,在杉千杏银鞭出手的一霎,他的左掌已无声无影地猝然斩去!银鞭呼地滚卷阻迎,“砰”的一声震响,鞭身已失去准头倒翻于侧,杉千杏一个踉跄着转了个圈子,但就在她身躯旋转之际,一溜寒芒已闪电似的shè向敌人!
刘煜眼皮子也不撩一下,顺手捞起旁边的锡壶猛击去,”当”的颤音里,一柄尖锐的苦无已折为三段分坠三处,锡酒壶却在空中一跳,象有灵xìng一般,带着大半壶酒液一起泼砸过去。!。
看着地的苦无,刘煜不由得挑挑眉,这可是风魔一族的专用暗器,怎么会落到杉千杏的手里了?
杉千杏可没心思回应刘煜的疑惑,她迅速扭身,反手抖出银鞭,鞭尖笔直穿透锡壶,一震之下已被抛出老远,脚步一旋,银鞭幻起条条银光,仿佛一大蓬骤落的银雨。狂烈地罩向刘煜!
刘煜左掌一翻而出.浑厚沉雄的掌风反常地往散开,再度于瞬息间将对方的攻势化解于无形。杉千杏又歪歪斜斜地退出五步,但是。她好似被鬼迷了心窍一样绝不逃逸,叱叫着,三柄苦无齐出之下,银鞭挥起团团眩目的光球。呼啸着再次猛袭而。
右手尚在轻轻地慰拍着小家臣,刘煜的左手“刷刷刷”连斩连劈,呼呼激涌的劲力溜泻狂卷,三柄苦无早无踪影,顿时将杉千杏惊得神sè大变。慌忙闪躲。在掌风的穿击之中,周围响起连串的“叱叱”暴响,二十多株碗口粗的树木已然枝叶纷飞,齐中断倒!
汗水沾粘在杉千杏的鼻尖鬃角,她咬着牙,切着齿,在白裳飘拂中再次反扑,银鞭划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啸声。鞭身满布的倒须勾波浪似的颤抖着,有如百股水箭在强大压力下猛然shè出,狂悍地激烈攻至。
刘煜并未起身换式,他还是如法炮制,单掌蛇信般伸缩,《沧浪掌法》产生的无形浑猛力道在空气中搅起无数个漩涡。一层层、一**地四散挤排,沉重的力量几乎已占满了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一次又一次地将杉千杏的银鞭震荡出去,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纤细的身躯推摇得晃摆歪斜。银鞭与人身便在汹涌的劲力中浮沉,仿佛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嗤笑一声,刘煜如玉的面庞闪过一抹冷厉,他左掌sè泽退却,宛如白玉,蓦然往杉千杏右侧五尺处劈出,空气中淬然起了“波”的一声闷响,一股奇异的劲道,以一种类似型的路径狂飙,朝着杉千杏的背心而去。
这正是刘煜新近才从牟沧浪那儿学来的奇异掌法“白虹掌”,据说是隐士门派逍遥派的绝技,有着“白虹掌力,曲直如意”的评语!
杉千杏发丝散乱,脸白如纸,喘息着抖鞭急拦,而银鞭“呼”地被撞到一侧,那股无形的掌风已一下子透入她的背心!娇呼着,杉千杏重重地向跌倒,手中银鞭也懒蛇似的软软丢到地下,卷曲着黯然无光。
此刻,刘煜怀中的小家伙才一脸崇拜的仰起头,欢喜地道:“主公……你好厉害啊,那个不听话的坏女人,被你打倒了耶……主公,坏女人会死吗?她不会动了………”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仰面躺在地下的杉千杏。
刘煜在小太郎包子似的脸蛋拧了一把,偏头看向杉千杏。她寂然不动地躺在那里,山的风吹拂着她洁白的衣裳,轻飘飘地掀动着,那双微微缩曲的脚,是一双绣着龙纹的花鞋,鞋面还沾着几根草梗,一切都是这么静这么安宁,就像杉千杏原先就是这么倒卧在那儿似的。
眨了眨眼睛,小太郎道:“主公……”刘煜“喂”了一声,小太郎接着他的脖子,撒娇地道:“去看她嘛,小太郎不要她死……”
挑挑眉,刘煜笑道:“这女人刚才可是准备要我们的命呢……我们不要管她了,就让她趴在那儿,我们先回去。”
小太郎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咿咿晤晤地将一张小嘴嘟得老高,赖在刘煜身就是不肯起来,说道:“主公,这个坏女人之所以那么凶,是因为她还没有经过调教,父亲大人说过,女人不听话,床打三下!主公,你把坏女人抱床去打一顿,打过了,她就会听话的!”
刘煜不由哈哈大笑,伸手又在小家伙的脸拧了一把,道:“好,说得好,你家主公我听你的,就在床好好的调教这个女人一番……”说着,他大步行到杉千杏身侧,低头望着那张惨白却仍不失美艳的俏丽面容。
刘煜的力道控制的很jīng准,一掌下去,只是让杉千杏闭了气,并没有危及她的xìng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刘煜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为她推宫过血一下。
正准备行动,刘煜注意到小太郎也往这边走来,当即笑道:“你别来,小太郎,回去坐着,不要转头看,你现在看这些还太早……”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小太郎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又乖乖地走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坐在毛毡之。而且,面朝山下。
刘煜笑了笑,盘膝坐下。朝杉千杏的面庞端详了一阵,那紧闭的眼睛外长长的、浓黑的睫毛,那高挺小巧的鼻子,菱形的小嘴。那吹弹得破的白嫩肌肤,实在都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胎子。
刘煜心里暗忖道:“这女人倒是生得挺美,单论长相的话,恐伯小刀会的张郑琪也强不过她。如果将她的冷面换成妩媚的娇靥,还真不知会要迷倒多少男人。嗯,将这样一个小极品女人弄进我的后宫,那可是我占了便宜!嘿嘿,听石川五右卫门姐说她还是未嫁的处子,这份艳福,可不能让她跑掉……”
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刘煜一把撕开杉千杏的白sè密扣劲装。于是。露出了里面一件粉红sè的丝质内衣来。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传入刘煜鼻孔,他不由得心神一荡,赶紧凝神静气。
刘煜将手伸向抹胸,紧紧贴在杉千杏的心脏部位,那凝脂**,真是又滑又嫩又软。一提丹田真气。体内那股至真至纯的内力在体内循环一周,然后自掌心十分柔和地徐徐贯入杉千杏的体内。
刘煜这股雄厚的《玄功要诀》真气。很快地摧动了杉千杏的血液流动,将她细若游丝般的呼吸带了起来。极为自然地在她奇经八脉中运转流通。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杉千杏的脸sè又变为嫣红,气息也渐恢复正常。
刘煜出手极有分寸,那股从杉千杏背心透入的力道,只是轻轻地撞了一下她的心脏,造成暂时血液循环的滞碍,让她昏迷不醒。不然他力道只要稍加几分,她的心便会变成一团烂肉。
收回手,刘煜依然盘膝未动,他用手托着下颚,“魅惑术”的威力在念动力的加持下发挥到极点,静静地含笑注视着杉千杏,等她醒转过来。
慢慢地,慢慢地,杉千杏浓黑的睫毛在微微地龛动,鼻翅也轻轻地张合。终于,她徐徐吐出一口气,极度沉重地将眼皮睁开。入眼那张动人心神的笑脸,她赶紧又将眼闭,好一阵儿,她象是忽然记忆起什么,又蓦地睁开双眼,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却是瘫痪了颓然躺下。
笑了笑,刘煜用一种极具磁xìng的嗓音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杉千杏此刻美目中的眼神是极为复杂的,综合了迷惑、惊奇、羞愤、悲切、痛苦以及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她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好一阵,才用一种仇恨生硬的低哑语声道:“是,是你……你救醒我?”
刘煜的笑容十分动人,眼中的神采更加的迷人,他点点头道:“当然。如果依靠你自己的话,你恐怕还需要五个小时才能自己醒过来。”
芳心莫名其妙地一跳,但又旋即被羞怯愤所代替,杉千杏咬咬牙,愤怒地道:“谁要你救我?不要以为如此就可以使我对你心存感激,我只要一息尚存,我永远不……不会放过你。”
毫不在乎地微笑着,刘煜道:“我没有要你感激,因为是我自己想救,因为我不想象你这样绝世的大美人就那样躺在泥土,那样对我来谈,是一种错过,对你来说,太不公平,因此我只好救下你这让我意乱神迷的美人儿。”
杉千杏不禁粉脸通红,她无力地叫道:“你胡说些什么啊……下流!”
刘煜毫不在乎地一笑,朝杉千杏胸前用手一指,笑道:“流的就在这里哦!”
杉千杏赶紧把目光投向胸脯,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已被撕开,露出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她一时惊骇羞愤yù绝,热泪夺眶而出。侧过脸去,悲痛至极地轻轻低泣,泪水顺着面颊滴滴坠落。
耸耸肩,刘煜一脸正气的说道:“用不着伤心,我自问问心无愧,嫂溺尚且援之以手。为了救你的命,也只好如此,希望你能看开点。”
杉千杏伤心地抽噎着,除了流泪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杉千杏的反应,早在刘煜的意料中,他继续用那深具滋xìng的嗓音道:“千杏,我们大家坦诚地谈谈好不好?我自问与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曾在这个世界滥杀无辜,你应该用不着对我恨得如此刻骨铭心。难道你仅因为织田信长的命令,就要跟我不死不休吗?千杏,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杉家的荣光,心甘情愿的雌伏在织田信长的麾下,做他屠杀无辜的利刃?告诉我,杉千杏,你真的愿意吗?”
慢慢地转过脸,那散乱如瀑布的乌发全然披拂于双肩。杉千杏的表情是楚楚动人的。她怔怔地注视着刘煜,眼神复杂,说不出她在想什么,也不能猜测她听完刘煜这诚恳的一番解释有何感受,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心中一定是极度的错综迷离,就好象在千百种感受一下子涌心头,猛然间一时体会不出是哪一感触。
晚了两个小时,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