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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商量时,聂小指还查看了此处的泥土质地,此土丘上的聚土都很有粘性,再加上下面还有大段的黏土层,和水之后是很好的封沙材料。只要先让流沙吸足水,这样就可以将其拍实,拍实后的流沙不但可以大块地挖取,而且不会续落。再加上挖沙前,摸准填石位置,用碎石塞补其虚落处;挖沙后用稀泥糊封壁面,这样通过流沙填石的断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做到这些事情必须有个重要的前提,就是要有水,足够那个通道周围流沙吸饱的水,将黏土和和成泥浆的水。也真是天照应,大雨适时而至,这就保证了水的可靠来源。
当有一部分流沙吸饱水份后,聂小指再次将手壁探到沙里。不过此时他没再空着手,而是拿着碎石。在刚才已经摸准了的填石虚落位置,把碎石一块块塞进去。当填石被支撑稳当了,他便双手将湿沙轻轻拍实,然后在鲁一弃耳边吐出后做出的反应,就像那白胖子的耳语是对他说的一样。
鲁一弃首先意识到的是朱瑱命能听到他们说的话,这样的低声耳语都能听到,那么他的听觉已经可以和瞎子相提并论了。但随即他又意识到,这还是和在洞中有很大关系,洞壁拢音传声效果好。不过即便是这样,朱瑱命听风辨音之术也绝对非同小可。
朱瑱命一语道破对家耳语内容是有用意的,他要给对发一点震慑,让他们不要在己面前玩花样儿。还有他这也是一种试探,因为鲁一弃的表现让他感觉越来越诡秘,从进到洞中来的行动和表现来看,这个年轻人动作迟缓臃肿,根本就不像是个练家子,甚至连年轻后生该有的灵巧敏捷都没有,身上背着的树皮布包袱和那身垂麻杭绸褂子都显得碍手碍脚。朱瑱命心中真的有些忐忑,他觉得己完全摸不清对方的底料儿,更不知道对方是要作何计划和打算,己对手下那种见情了心、见行知果的方法在这年轻人身上完全行不通。所以他要用一些表现来逼迫对方显出本性来。
“不会是以骨为顶吧?那要用多少骨头,那该用多大的骨头?”鲁一弃马上回应了朱瑱命的话,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耳语的问题,并且显得很懵懂好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朱瑱命说话弦外有音。
“是的,林子一大,什么鸟儿都有,人头一杂,什么招儿都会。”鲁一弃说这话似乎也是弦外有音,不过除去一个门长该有的气概外,朱瑱命没有在他身上体会到高手该有的气相。怎么回事,洞里洞外像换了个人。
鲁一弃的确是没有显现出盛腾的气相,因为此时他无法进入到然的状态。人都是这样,心中存在着某种强烈的**时,就再难静心凝气趋于然了。
“是的,是两块片子的连接,我抠开它了。”没有人阻止聂小指的行为,虽然这样的行为是有危险的。朱家的高手不阻止还情有可原,可甚至连谨慎周全的鲁一弃都没有阻止,这是因为他也太迫切想知道下面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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