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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崖给李鹤把脉时,连连惊奇地叫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柳扶风见二师兄叫奇,问道:“二师兄,你发现什么了吗?”谢无崖道:“李少侠真是武学奇才?”柳扶风道:“你是说他的体内有多股真气在流动吗?”谢无崖道:“正是!”柳扶风道:“这个我早就知道
他体内一共有六股真气在运行,但其中有一股真气,我却无法确认来自何处?”谢无崖道:“不错,这六股真气中,一股是‘无形软胫麻’推动的极阴极寒的真气,一股是天远镖局的‘开山万力掌’作用之后的纯阳真气,一股是‘:“疾风,疾风!”但它再也没有力气回应了,双目圆睁!段思平明白,它是不甘心哪,它致死都还在想着自己的主人,它不甘心没有带主人脱离险境,但段将军也明白,它已经完成任务了!他拼命的喊着它的名字,泪水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这位经历无数风雨的段大将军,居然流泪了,为一匹马流泪了,他曾经经历过无数的坎坷,受过伤,他没有流泪,很多次被人逼到了绝境的时候,他也没有半丁点的泪花,但现在,他居然流泪了,只听追兵的马蹄声又近了,段将军却不忍离开,拼命地揉着黄马的眼睛,但无论怎么揉,也无济于事,那眼珠子,就是闭不起来!追兵终于到了,但只有五骑马,段将军怒了,大喝道:“狗贼,来呀,上来一个,老子够本,上来两个,老子就赚了,上来三个,老子利上加利,值了!”
他话完,却只有两骑马围攻了上来,其余三骑,却按兵不动,段思平的武功,他们是见识过的,如今他又是非常的狂怒,难道是这两骑马上的人,特别勇敢?还是他们特别有手段吗?这两骑马很快就与段将军交上手了,虽然是“骑兵对步兵”的阵势,可他们却很难讨到半点便宜,战了数个回合之后,其中一人心急,长枪直直逼来,段将军不慌不忙,将身子微微一侧,抓住了那枪杆,就力一拉,那人便从马上被拉将下来,段将军就势一剑刺出!
眼看这一剑,马上就要刺中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另一骑的长枪急速拨挡过来,化解了这一剑,段思平立刻使出个回身剑,一剑砍向了他的马脚,那马受惊受挫,栽倒于地上,人仰马翻,段思平抢步过去,一剑劈了出去!就在此时,旁边的三骑马急忙不约而同的赶了上来,又不约而同的使用兵器格挡住了这一剑,这三人中,一名是使枪的,一名是使叉的,还有一名是使朴刀的,看得出,这三人的年纪要比方才那两名长一些,其中那使朴刀的,身长八尺有余,长发飘然,两鬓美髯与乌黑的长须一起,随风飘逸,紫铜色的鹅蛋脸上,镶嵌着卧蚕眉,丹凤眼,高挑鼻,“涂脂”唇,甚是俊美,但却气宇不凡,豪气冲天!他边将朴刀格挡而来,边叫道:“段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段思平见他并无恶意,回道:“将军不也一样?”段思平想要撤剑,却又担心有诈,性命攸关,这几人自然也不敢先车兵器,双方拼起了耐力!那使朴刀的道:“兄弟们,我三人联手,竟然只与段将军拼个平手,还不快快先撤?”话完,三人一起将兵器撤了开去,段思平自然也撤了!那使朴刀的下马,将左手搭于右手之上,施礼道:“久闻段将军无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段思平道:“将军之神武,段某佩服!”那使朴刀的道:“我兄弟五人联手,皆非段将军之敌手,佩服佩服!在下兄弟五人,是高将军的下属!”那名使叉的汉子接话道:“方才我等冒犯了段将军,恳请海涵!”段思平回礼,道:“原来几位是……?”那使朴刀的道:“在下孟靖,是高将军的部将,这几位都是再下的生死兄弟,使叉的是我二弟武超。”接着,他指了指最后上来的使枪的那名汉子,道:“这是我三弟常力!”“这是我四弟虎超强,”他指着被段思平打下马来的那名汉子介绍道。接着他指了指被段思平夺枪拉下马的那名汉子,道:“这是我五弟吴敌。”
段思平道:“哦,原来几位是高方将军帐下的五虎将,果然名不虚传!那……?说句实在的,若不是几位将军承让,段某今日休矣!”
孟靖道:“将军哪里话?将军之神勇,我等岂不知?我等兄弟早就被杨干贞调往京城当了护卫,不过,虽表面上我们是杨家的内卫,但实则我们只任高将军,我家主公知道段将军莅临我三十七部教导,便秘密安排我等暗中保护!时才我两位弟弟,因仰慕段将军已久,能与将军交手,是他们最大的心愿,故而冒犯,还望将军海涵!”
段思平道:“自己人,无需多礼,两位将军果然英雄了得,段某佩服还来不及呢!”
孟靖道:“将军,追兵马上又要到了,可否借剑一用?”谁后他把自己的朴刀递与段思平,段思平也将自己的剑递与他!没想到,接过剑之后,他居然故意换成左手持剑,划了自己的右臂一剑,道:“兄弟们,我们都给自己留点彩,不然杨诏定会怀疑!”“二弟把你的马给将军,你与三弟共乘一匹,四弟和五弟同乘我的马,我身子太重,换骑四弟的那匹小马!”
“是,大哥!”接着,武超接过了孟靖手中的剑,紧接着,他挥舞长剑,那速度快如闪电,只一眨眼,常力的右臂、虎超强的左臂和吴敌的左肩皆中剑,鲜血直流,可这几人居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接着常力往自己大腿自划一剑,然后再划自己左手一剑,才将剑还与了孟靖。这一幕,段思平看呆了,像这样的硬汉,他是见得多了,但眼前的这几名硬汉,受伤却是为了帮助自己,心里感激不尽,双眼潮湿,双腿跪地,向几位英雄行了一个大礼,道:“几位将军之大恩,之情义,段某感激之志,终生铭记!虎超强道:“将军无需多礼,能为将军两肋插刀,是我等兄弟之幸事!”边说边扶段思平起身!
段思平有意识地打量了五位将军各一眼,果然个个熊腰虎背,高大威武,英雄了得,特别是孟靖将军,他身材更是魁梧,那身子足有两个半彪壮汉子拼加起来那么宽!接着,他拱手施礼道:“各位将军,无需麻烦,段某只需借用吴敌将军的马即可!”
吴敌道:“这,我的马,不是已经被将军打断前腿了吗?”
段思平道:“若要伤它,就无需用剑身平打了,我只是点了它的穴道,解了就无事了!”说完,将枪尾朝那马的前腿一点,道:“好了!”只须臾,那马果然就已经站立起来,段思平跃身上马。就在此时,追兵的马蹄声又近了,孟靖道:“段将军,现在容不得多说,快,快走!”
段思平道:“那好,大恩不言谢,段某去了!不过你们也要小心哪!”
孟靖道:“快走,不过段将军,有件事情,只能赖在你身上了,在所有追来的人中,除了我几兄弟马快,还有两人,这两人是抱定要回去拿赏钱的,身手还不错,只可惜被我两枪刺‘回老家’去了,此事,在杨干贞面前,我等只能先赖与将军,望将军不要责备!”
段思平道:“阁下为了救段某,如此理所当然,只不过,几位还要回到杨干贞身旁,也必定有要事要办,迫不得已,段某哪里能怪你们?”
孟靖道:“将军气度,无人能及!这是你的剑,接住,说完,顺手将段思平的剑抛还与他。段思平接过剑后,正要抛还回孟靖的枪,孟靖道:“不可!”段思平一愣,道:“这……?”孟靖道:“战场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点,杨诏就算怪罪,但他最终,自然也没什么办法!”段思平道:“不妥,身为将领,大败而规,已经不堪,若是兵器也让人夺走了,岂不是……!何况段某何德何能?焉敢受此大恩?”孟靖道:“将军不要再说了,再说,就是看不起我几兄弟!”段思平道:“那好,段某谢过了!”“哎,不行,你们还是不要再回去了,段某这次去的正是高将军那里,兄弟们都是高将军的旧部,杨家兄弟怎能不起疑心?”
孟靖道:“将军无需担心,我兄弟等自有办法!”
只闻追兵的马蹄声越发近了,已经由不得再多说了,段思平只好立刻勒马,在马上,又俯身拱手施了一个大礼,众人还礼!临走时,他不由自主地看了躺在地上的黄马一眼,奇了,这黄马的眼睛,竟然自己闭上了!段思平又看了它一眼,勒马扬鞭飞奔去了!
段思平能点了马的穴道,又能解开,这两下子,甚是神奇,五名将军光是看得时候,就已经大吃了一惊,只是当时,时间紧迫,便顾不得多说了!只是不约而同地惊奇地道:“阿……!奇!奇了!”眼看段将军已经走远,算是松了一口气,常力惊奇地道:“段将军真乃非人也,乃神也,居然懂得马之穴道!”武超道:“段将军乃万灵之主,天下生灵无不认他为王的,这并不奇怪!”虎超强道:“能与段将军交手过,无论胜败,都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无敌道:“那是,将军不但胆略和武艺惊人,而且更有一颗仁义之心,这不,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对战马,居然能如此留情!”孟靖道:“那是,而且他绝非是妇人之
你们难道没发现,对战马他留有情面,但对敌人,他却绝对容不得半点马虎,幸好,我们不真是他的敌人哪!”说完,他有道:“兄弟们,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追一段才妥!”几名兄弟一听有理,皆照办!
几人走了三五里之后,后面的人终于跟上了,杨诏领头,见了孟靖五兄弟负伤,他想:这己兄弟不可能敌不过段思平一人?这不可能呀!若一对一,打不过倒还有可能,但五对一,怎么可能?这里边一定有问题,不过本王现在亦不能责备,也不便问罪,再说,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会认的,罢了,罢了,暂且饶过他们,到有了机会,看我再收拾他们!敢跟本王玩,找死!于是道:“几位将军幸苦了,留下几个兄弟,送几位将军回去,其他人继续!”话音刚落,他突然眉头一展,道:“哎,孟将军,本王见段思平的赛龙驹倒在路边,而你五兄弟,却只乘四匹马?这是为何?”
孟靖道:“那匹,哪里是什么赛龙驹!”杨诏眉头一皱,“嘶”的倒吸一口凉气,道:“哎!对呀,那赛龙神驹,岂能是短短百余里路就能累垮的?哎呀,大意失荆州呀!我本欲活捉段思平,好压群贼士气,又舍不得那匹神马?却一时心急,忽略了这等大事!罢了!罢了!你们说,段思平秘密到了我的地盘,他的那匹名马,便是认出他的最好的特点,他怎能会骑出来呢?若不是我的眼线宽,这次,他还真是入我境如无人之地!”“孟将军,你好大胆,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孟靖道:“启禀王爷,末将眼拙,起初并未识破,只是见那马倒下之时,才恍然大悟,可惜已经晚了!”杨诏听后,想:好一个孟靖,居然敢蒙骗本王,我再问,看你如何回答?道:“几位将军武功盖世,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腿,我知道段思平那厮的厉害,但居然有这般厉害,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说本王手下无将,说我大义宁国的朝廷,养着的都是谢草包?这让本王如何面对天下人,又如何向皇上交代?”孟靖道:“末将等无能,愿请王爷恕罪!”杨诏微微一笑,道:“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哪是几位将军之罪,何况那姓段的,最有经验的就是逃跑,这不是第一次了!”孟靖一听,赶紧“谢恩”道:“多谢王爷仁慈,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其余四个兄弟领会大哥的意思,跟道:“王爷仁慈,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们这样一说,其余众人自然也只能跟道:“王爷仁慈,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杨诏听后,哈哈大笑,道:“诸位将军免礼!”接着他眉头一皱,“嗯”的哼了一声,道“嗯,不对,本王是没有见过段思平的神驹,不过诸位,前次段思平走三纱的时候,你们可是有人在场的,你们好大胆?为何不提醒本王?”说完,他突然眉头一皱,想:这么大的破绽,本王都没有识破,问他们也没用,何况他们是不会承认的!道:“哦,也罢,也罢,这么大的破绽,连本王都没有看得出来,你们这些人,哪里能看得出来?不过各位将军,你们还得历练,免得以后上战场,丢人现眼,连兵器都让人夺去了,传出去,以免别人会说本王座下无
这脸,本王能丢得起吗?我大义宁朝廷,能丢得起吗?”
“是!”
“好了,留下几人,照看孟将军兄弟,其余各人,随本王再追,再过五十来里,就是龙首关(上关),本王倒要看看,这厮如何过得了关?况且,水路已经派人把
难不成他再走一次三纱?”
杨诏并没有说错,段思平要出关,只有两个办法,一则就是硬闯龙首关,但这样,成功的概率不大,二则,只有走水路,但杨诏不可能没有准备,万一水上埋伏了敌人,这不正是中了埋伏吗?就在此时,追兵的马蹄声近了,听起来,最多不到两里!怎么会这样快呢?段思平一想:明白了,原来他现下乘骑的这匹马,并非宝马,只是它的前主人是个轻功的行家,又因为杨诏的人,一路换马,而现下,这匹马却是没有换过脚,这才能追得上来!听闻追兵的马蹄声又近了,段思平想:“我若继续往前走,也不是办法,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拼死一战?不?不能鲁莽,还不如弃马走水路,兴许还有些希望!哎,对呀,这一路上并未见过伏兵,而且水上白帆点点,并未有异常,也就是说,杨诏也是临时知道我行踪的,水上一定是安全的!于是他果断地勒马东去,直奔洱海边去了,当他到了洱海边的时候,追兵果然到了且越来越近!段思平一看,此时追兵中,又多了一个大杨明,他可不是一般的高手!情况越发危急了!杨诏和大杨明带领众人齐呼:“姓段的,你跑不掉了,还不快快受降?”段思平想:单一个大杨明,我最多只能打个平手,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帮手?若与之硬拼,岂能不吃亏?不过还好,那大杨明,虽武功超群,但轻功却是平庸得很,不管了,只有水上一条路了,怎么也得拼上一拼了!于是他挥舞手中长剑,劈下了就近一颗树上的两段树杆,每段约有尺把来长,粗三寸左右,准备用于踏足之用,就在此时,一条蓬船拼命的撑了过来,那船头,一名亭亭玉立,清美脱俗,仪态端庄,气宇非凡的姑娘连连叫道:“段将军莫慌,小妹救将军来了!”眼看身后追兵只有十余丈了,段思平很是着急,不过,那船也越来越近了,段思平顾不得许多,将两段树杆的其中一段抛向水中离岸两丈来远的地方,飞身到了水中,点了那树杆一脚,直往那姑娘的船上飞去,那姑娘见段思平飞来,将手中船杆伸了过来,段思平轻功好,手也灵快,在空中接住了船杆,那姑娘就力一拉,段思平就到了船上去了!杨诏急了,命令道:“快,放箭,别让这厮跑了!”接着,箭如飞蝗,纷纷向小船飞来,段思平担心那姑娘,眼看一支羽箭飞向了那姑娘,他顾不得许多,飞升去挡,只听“嗖”的一声,这支箭,射入了他的左肩,那姑娘赶快将他一推,推入了船仓,这船蓬是用半寸来厚的木板做成了,绝对可以抵挡弓箭。段思平担心那姑娘,便顾不得自己,又出了船仓,但他竟然看得呆了,只见那姑娘一面左闪右避,一面拨动手中船杆格挡来箭,箭如飞蝗,却没有一箭能伤得到她!那姑娘见了段思平出来,道:“段将军,你快将船尾作船头,用另一根船杆开船,有我在,这些箭是伤不到我们的,段思平见了那姑娘身手超凡,便少了些顾虑,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许多,便只好照办了!杨诏在岸上见船开动,急忙喝道:“快,射杀贼人者,赏银三千两,活捉贼人者,赏银一万两,不,是赏金,是赏金!”他只这样一说,到底能不能兑现还难说,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怎能有人不心动?皇家的高手,当然是高手,绝非等闲之辈?杨诏话音未落,这箭的密度立马就大了一半,但那姑娘依然能从容应对!重赏之下,果然有人敢冒险,其中一人,单手抱了段思平留在岸上的那段树杆,飞身点了水中的那段树干一脚,同时将手中的树干又抛向了更远的地方,再飞身点了一脚,眼看就要飞到船上了,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姑娘居然不慌不忙,竟然在躲闪雨点般的来箭之余,将手中船杆一搅,竟然将一支来箭,神奇的绕在杆头绕了几下,然后甩出,那拖出去的箭直盯空中来者,那来者由于身在半空,躲闪不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再听“碰”的一声,砸于水面上!那姑娘善良,赶紧借躲闪之余,伸船杆去救,可船在开动,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够不着,再说,岸上的人虽然也愣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箭依然雨点般的射来,危急时刻,这船岂有不开之理?况且,只是落水,再这洱海边上,不会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过谁知道?那人竟然不会水,只见他再水中拼命地挣扎了几下,又见水面一串水泡翻起,然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但此时,船已经更远了,危急时刻,岂有回去之理?岸上的人见了这一幕,无不大吃一惊,开始有些收敛了,杨诏急了眼,道:“别管太多,赏金再加三成,快!快!”但此时,这位王爷说话,却似乎少了人听,大家谁敢去送命,何况船已经更远了,要想追上,岂是容易的?那姑娘还是不忍心,道:“段将军,停船,我不能不去救他!”段思平停了船,道:“不行,这太危险了,要救,也应该由我去救!你不能去!”那姑娘一听,微微一笑,道:“要避开那些如雨点一样的箭支,就只能从水下潜过去,封住他的穴道后,再从水底潜回来,何况底下的水也是有流动的,所以在水底还要找,将军有这个把握吗?”段思平道:“段某从小生活在水边,这点小事,难不倒我!”那姑娘道:“不行,我熟悉这里水下的情况,我去!”段思平道:“不,恐那人狡诈,我去,我是男人!”那姑娘道:“男人怎么了,我去!”两人都爱惜对方,都不想对方有危险,但又都不是见死不救之
故而争了起来!那姑娘道:“时间不多,我们就不要争了,要不,都去!”段思平道:“好,要死就一起死,一起去!”那姑娘一听,急了,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段思平道:“好,不说不说,一起去!”两人刚要下水,却见岸上已经有人下水了,而此时,岸上的距离还更近一些,这两人才没有下水!接着,又有十几人下水了!杨诏见了,却似乎忘了人命关天,再次命令道:“别管太多,赏金再加三成,快去追,快,不然就来不及了!怠慢者,杀无赦!”看样子,那些下水的人,似乎都没有在听王爷的命令:“别管太多,赏金再加三成,快去追,快,不然就来不及了!怠慢者,杀无赦!”接着,又有几人纷纷下水,也是去救那名落水的兄弟!须臾之后,那人果然被救上岸了,但那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而是一具尸体!眼看段思平的船远去了,杨诏和大杨明只有急的份,但杨诏是个聪明人,虽然他自己下了死命令,但此时,他清楚,若真是来个“杀无赦”,非但没有益处,反而只会坏事,于是他只能阴着,闭口不提此事!
段思平和那姑娘的船越走越远,终于脱离了险境!这姑娘,身手超凡,段思平非常佩服,先是施礼致谢,道:“姑娘救命大恩,段某终身难忘,大恩不言谢,敢问姑娘芳名!”那姑娘还礼道:“小女子杨桂仙,举手之劳,无需言谢,段将军恩泽万民,乃百姓之福,何谈言谢!”段思平道:“救命之恩,等同再生之恩,要谢要谢!”杨桂仙道:“段将军乃万世英雄,小女子也非俗人,再啰嗦,就俗气了!”段思平道:“也好,就按小妹说的,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尽在无言中,好了,不谢,不谢!”杨桂仙道:“这才对嘛,这才是大英雄的洒脱!”段思平道:“小妹教训得
谢了!”杨圭仙道:“你看,才说不谢,却又俗气了!”段思平道:“对,对,不谢不谢!”……
这杨桂仙,伸手超凡,谈吐更超凡,但她,肯定也不是神仙,那么她是如何知道段将军遇难的!段将军获救之后,又经历了些什么呢?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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