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其实这章写的很感慨,说实话,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始终有许多事都必须自己亲自去完成,而华言的成长,也正是依靠这一切的积累。
正在努力的尝试着戒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很焦躁,希望接下去的章节也可以写的挺好。至少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章节我都挺满意,不满意的都已经删了。
然后,还是急需大量的推荐票,哪怕是为了下周冲榜打个底。希望诸位成全。)
朱瑛洁已经止住了泪水,只是还在浅浅的抽泣,小声用汉语说道:“那个人,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母亲是被他强|奸致死的,然后,他就枪杀了我的父亲。我也是被他卖给瓦莱特的。”
不用再多说什么,有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华言目露凶光,他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朱瑛洁要保护她的话。
缓缓的转过身来,华言掏出了腰间的匕首。
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谁都知道华言准备干什么,即便除了老虎之外没有人听得懂朱瑛洁刚才说了什么。
老虎看了看朱瑛洁,似乎想对华言说些什么,但是,他比谁都要清楚,一旦华言决定的事情,除非你杀了他,否则他一定会做到底。今天如果不让他干掉古柯,他迟早也会一个人杀到古柯那里。
“你杀了她的父母?”华言用英语沉声问到,熟悉华言的人,都听得出来他话语之中的寒意。
被华言打断了话语的法国人,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古柯更是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只在死亡边缘,见问话的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休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倒得意的一笑:“你是说那对医生么?那个男的真没用,不过她的老婆不错,身材正点,老子干的很过瘾。狗|日的,可惜身体太差了,没等老子射出来,她就死了。”
华言扭脸看了看朱瑛洁,身体猛然弓起,然后就仿佛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膝盖重重的顶在了古柯的心口上。纵然古柯也是一米八十多的壮汉,却依旧承受不了华言这膝盖的一顶。不等他捂着心口栽倒在地,华言鞣身跟上前去,手里的匕首闪耀着寒光,刷刷几刀,将独狼教给他的近战手段应用到了极致。
血光四起,古柯甚至于连呼痛的声音都还没能冲出咽喉,就已经被华言的匕首挑断了所有的手脚筋。
笨重到有些发胖的身体重重的倒在黄土之中,震起一层层的尘土,鲜血很快让古柯身旁的干土变得泥泞了起来,逐渐变得暗黑。
古柯终于叫喊出声的时候,法国人似乎也意识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老虎作为绝对的领袖,却能够允许手下这个孩子如此疯狂的举动。
愤怒和不解,让他指着华言大声的喝问:“你在做什么!”随后又怒火万丈的瞪着老虎,虽然古柯的死活他并不在意,如果能够让老虎成为他们非洲战略的一部分,那么中非这一块,似乎会得到最佳的控制。但是华言就这么挡着他的面,丝毫不留情面的将古柯放倒,还是让他觉得颜面难存。
“老虎!你应该清楚……”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那柄刚刚才品尝过古柯的鲜血的匕首,又冰凉的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一侧,只要华言的手轻轻一晃,又或者他将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稍微有些拿捏不稳,锋利的刀口就会轻易的撕裂他的大动脉,血竭而亡。
话声戛然而止,华言冷冷的声音响起:“闭嘴!没有人敢这么对老虎说话!”
法国人迅速的闭上了嘴,他似乎现在才明白,这里最不好惹的并不是看起来最为强壮凶猛的老虎,反倒是这个一直都被他忽略的亚洲孩子。这个世道果然变了,尤其是在非洲这种原本就妖孽丛生的地方,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居然凶猛如斯,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在宣战之前从来不宣,就仿佛那句古老的谚语:咬人的豹子从来不叫。
没有人回去搀扶躺在地上的古柯,而古柯无论如何挣扎,似乎都只是像从夸尼亚湖里跳到岸边即将死去的虎鱼一般。哪怕从前显得如何的凶猛,号称非洲淡水鱼之王,具有鲨鱼一般锋利的牙齿,但是只要上了岸,也只剩下徒劳挣扎的份儿。现在的古柯,就像是被拔了牙并且丢到岸上的虎鱼。
所有人都以为华言会亲手了解了这个家伙的生命,就连原本打算替古柯鸣不平的法国人也决定放弃这个经常偷奸耍滑的家伙了,反正在非洲大陆上最不缺的就是掮客。但是华言却只是将匕首从法国人的脖子上收了回来,带着法国人身体里的一丝鲜血,走到朱瑛洁的面前,将刀柄倒掉给她。
“报仇这种事,只有亲手去做,才会觉得彻底了结的。”言辞之间,流露出超乎常人的狠绝。
朱瑛洁因为华言这句过于森冷的话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但是她看到古柯在地上翻滚求饶的模样,心里居然忍不住的升腾起一种近乎于生理上的快感。
看看眼前依旧沾染斑斑血迹的匕首,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刀具的朱瑛洁,真的就握住了华言递过来的匕首。而且,说出了一句让老虎都为之毛骨悚然的话。
朱瑛洁用汉语对华言说:“能帮我脱掉那人的裤子么,我想看看他没有了那个丑陋的东西之后,还能不能强|奸女人。”
似乎对于华言不发一言的竟然跑去扒下了古柯的裤子不解,不少人都在小声的发问,老虎翻译了朱瑛洁的话,让在场的那些历经生死都不会皱皱眉头的战士们,纷纷倒吸冷气。原来,无论多么柔弱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会比那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男人还要绝决许多。
或许是极度的羞辱,加上**的剧烈疼痛,古柯下身的那条丑陋的海绵体,居然充血到一柱擎天。朱瑛洁脸上还梨花带雨,面对这足以让任何年轻女子感到羞怯不已的东西,却反倒瞪圆了双眼。一步步的走到古柯的身边,蹲下身去,耳旁听着古柯不断的用法语说的“不要”,朱瑛洁却将手中的匕首直插海绵体的根部,轻轻的一剜,锋利的刀口划过之处,连同阴|囊一起,海绵体无声的剥离了古柯的下身。
鲜血喷溅而出,仿佛朱瑛洁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上看到的美丽喷泉一样。
“你现在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被侮辱的么?”朱瑛洁一字一顿的用法语问到,在地上蠕动不已的古柯,却早已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勃|起之后的海绵体被割下,就仿佛割开了大动脉一般,如果不立即做止血处理,唯一的结果就是血尽人亡。
朱瑛洁把匕首还给了华言,再也不看古柯一眼,只是默默的用汉语对华言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如果有人想要侵犯我,而你又无法保护我的时候,我会自己杀了自己,绝不会让任何有机会玷污我的任何。”说罢,朱瑛洁昂起了美丽的头颅,将本就发育良好的胸脯挺得老高,昂首阔步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一般,走向依旧在狂欢的咔几里军团战士之间,仿佛卸掉了身上最大的包袱一样,和那些友善的黑人战士们跳起舞来。
而华言,则在沙土里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站起身来,用汉语对老虎说:“老虎,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但是我答应过她要保护她的。”
老虎不但没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是出乎华言意料之外的将华言搂进了怀里:“小子,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你能够像一个男人一样,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女人,我为你骄傲。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对待你的兄弟,更要如此!”
华言并没有因为老虎十二年来第一次夸奖自己而表现的受宠若惊,就好像他早已习惯了老虎的夸奖一样,只是将脑袋埋在老虎宽厚的胸膛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亲情。
“达维尔?雨果先生,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加入我们的狂欢,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许等到天亮了以后再谈。我诚挚的希望刚才的小插曲,不会影响到您出色的判断力,古柯只是一个小人物,他在中非已经嚣张的太久了,从今而后,我想或许他会明白一些道理。”猴子凑到法国人身边,不卑不亢的说到,就好像在拉家常一样。
雨果苦笑着看了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古柯,暗忖:他明不明白道理,都已经只是个死人了。雨果当然能够听得出猴子话里的意思,猴子也只是想告诉雨果,如果你想借着古柯的事情借题发挥,我们并不介意与你们为敌,这里,毕竟是乌干达,而不是法国。既然听懂了,雨果的答案也便呼之欲出,他不但加入了咔几里军团的狂欢,还对华言表示出了极其友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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