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朝旭和程佳运通话后,感到有必要在内部统一一下认识。开 心 文 学 趁马伯清和洪波离开指挥部,他立即把丁克、于坤和文璐召集到自己办公室开会。他简约的介绍了代宇庭当选的情况,分析了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传达了总裁对当前情况的看法和要求,也谈了自己对下一步工作的预测和打算,也不得不把代宇庭的有关情况简略的给大家介绍一番,知道代是个什么样的人。过去不讲,是考虑到代与这项工程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把这个问题强调一下,让大家心中有数,并要求大家一定要严守纪律,各项工作严格按程序办,加强保密意识,对所有文件资料要严加保管。特别强调,凡市政府有关领导人要索取大桥工程有关文件资料,务必经他和丁克二人批准,个人无权以口头或其他任何形式向外泄露。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使公司利益遭受损失。
开会时,朝旭几次目示文璐。
会议结束后,马伯清私下约文璐来到文印室,洪波在电脑上打文件,边参与闲聊----马伯清:“今晚上哪儿?杏花村!”
文璐:“马主任,唱唱歌就行啦!夜宵就免了吧!”
马伯清:“没事!楚云别的不行,夜生活不亚于深圳哩!看得出,文工是老江湖啦!”
文璐:“哪里!没别的,爱玩儿,钱是他妈身外之物,也赚过大钱,不是扔在牌桌上,就是丢给小妞了,图个痛快,嘿嘿!”
马伯清:“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爽直的人。”
洪波:“朝总好正规哟!”
马伯清:“朝总是军人出身,制式生活惯了。”
文璐一脸不高兴。故意转换话题说:“马主任,叫您破费了。”
马伯清:“别客气、别客气!兄弟之间,还管那—个,喝什么酒?”掏出一包高档香烟递给文璐,说:“朝总要我抽三边笑道:“我看没事!”对马“嫂子赚了钱,我们也跟着沾点儿光嘛!不花白不花呀!哈哈!”
马伯清:“文工的酒量不错啊!喝了酒,歌唱得更来劲。”
文璐接过烟,笑道:“您一直在机关,正统啦!既不喝酒,歌也唱得不多,这玩意儿,还是要经常泡在里面,熟能生巧嘛!”
马伯清:“是的!往后是得多练练。”
洪波从转椅上转了过来:“马主任!别太正统了,人嘛!活在世界上就这么几十年,还是要潇洒走一回啊!”
文璐:“嘘——!小声点。”他指了指朝旭办公室。
洪波:“嗨!还管那个!八小时以后,是自己的自由嘛!不过,今晚我也没时间,我约了几个同学聚会。”
马伯清:“那我就和文工去玩啦!”
洪波:“行!你们去吧!在哪,告诉一下,没准,我也会串串场,呵呵!”
“小洪——!”丁克的声音。
洪波立即手示文、马二人:“嘘--!哎——!”
丁克问:“弄好了吗——!”
洪波:“快啦!”对马、文二人“我先把丁工要的材料刷出来。”回过身,工作去了。
马伯清与文璐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室。
晚餐时,指挥部工作人员到了食堂,朝旭端着饭碗在饭桌,扫视一眼,说:“文经理没有来吃饭!”说完,看了丁克一眼。
丁克拿着碗,刚准备乘饭,听朝旭这么一说,忽然想起下班时,文璐给他打了个进城去的招呼。他急忙放下碗筷,迅速走出饭厅,望了一眼进城方向。
前面百十米处,文璐几步一回头向前走去。
丁克回避了他的视线,前方一台红色“的士”停在路边,别无他人要车,丁克估计有人已在车上等候。他远远地望着。
文璐毫不犹豫地拉开那辆的士车门,闪身坐了进去,车向进城方向开走了。
丁克往后面一看,正好也来了一辆的士,他紧走几步拦住上了车,令司机紧紧跟着前面红色的士,尾随他们进了城。
两台的士保持距离向市内开去。
红色的士车进城后七弯八拐,驶向美食一条街,在一个门面装饰气派的“云中阁”酒店前停下。
丁克也叫司机在离文的车不远处停下,他座在车上看。
文璐和马伯清一起下了车,早等候在酒店前的洪波,付了“的士”费,仨人一起走进酒楼。
丁克付完的士费下车,走进在离“云中阁”酒楼二、三十米,斜对面一家饭店,找了个视线好的桌位。
饭店服务员小姐走过来:“先生!您来点啥?”
丁克:“青椒炒肉、香干芹菜、紫菜蛋汤,一瓶啤酒。”
服务员小姐:“好的!您稍等!”丁克将这一情况报告了朝旭。
朝旭告诉丁克见机行事,要不动声色。
楚云人的生活特色,可谓纸篓,一想,不行,别人来电话怎么办?还有,要是有人捡了知道是我的,传出去代市长用手机擦屁股,那多丢人!于是,又开开水龙头将手机冲洗干净,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装进口袋,系上裤子,若无其事地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厕所。
代宇庭常常在秘书的跟随下,小车进,小车出,因他个儿较高,穿着也还讲究,不细看,那派头并不亚于其他政府领导,走到哪里,人们都对他投以恭维、羡慕的眼光。自己虽伤痕遍体,似那火烧乌龟肚里疼,但他那副市长的头衔,金玉其表的外包装,辅之笑脸常挂的面部表情,暂时将内荏的他裹得严严实实,给人以一付新市长气度不凡的感觉,比没当副市长以前看上去舒服多了。人世间就这样,人的成色看地位和包装,这人长得再困难,一旦其地位发生变化,哪怕是个瘪三,人们就成另外一个角度去看他。一个无职无权的能人,他便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也不及一个有一官半职的小丑。
代宇庭的形象且不论,其内心的阴暗晦涩只有两人知道,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和他相处多年的朝旭。他是一个从来不服输,迄今为止也从来没有输过的政客。他知道朝旭对他防范甚严,尽管朝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他也理解,朝旭防他毫不奇怪,情理之中,宿怨在心嘛!但他生性好“赌”,原在群工部就有人说他有社鼠城狐似的精明,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劲。他不信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做不到,别人认为办不成的事他代宇庭从不信这个邪,别人越是认为难得办到或得不到的东西,代宇庭偏要显显他的身手,包括女人。有人说,代宇庭人长得困难,官当得潇洒,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大人,也是个敢赌命的角色。
代宇庭当副市长后,原在紫英宾馆被他踹了的那个女徒弟,私下跟人发牢骚时说:“还副市长哩!他,我最清楚,他的性格是恨不得将天下财物为他一人所有;恨不能将天下美女为他一人所*;他既不可一日无色,又不可一日无权,还只想做大官。台上高谈阔论,台下男盗女娼,作起报告来一套一套的,玩起女人来也是一串一串的,而且奇招百出,什么老汉推车、跑马射箭、鹞子翻身倒挂门……。功夫了得,他走到哪里玩到哪里,高中低档,来者不拒,亲戚朋友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简直是个脚猪!可他偏偏官还是稳稳当当的,手上的钱源源不断来。哼!我看啦!他迟早一天会碰鬼。”
他有这样一个鲜为人知的本事,大凡他看中了的女人,很少没有不被他搞掂的。就是那不少人认为可望不可及的星级佳丽,他也如囊中探物,手到擒来,在他面前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