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叔奇怪之极看着杨晓,好似要从他的脸上找出来一朵花一样。又是拜见,又是请,二少爷今天说话还真客气。这是以前的他对左良玉从来不屑于用的词,现在简直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
“莫不成是那顿鞭子的功劳,把二少爷给抽怕了。”福叔胡思『乱』想着。但杨晓的所作所为,却是他乐见其成的。便连忙去取来杨晓的衣服,整齐的摆在床上。
杨晓慢慢的伸出手臂,拿起了床上的玉『色』襴衫,慢慢的披到自己的身上。
“二少爷,让我帮你!”福叔看杨晓一脸痛苦的表情,忙上前一步道。
“劳烦福叔。”杨晓也不勉强自己,道了一句之后,便立在那里,任凭福叔摆布自己。
福叔替杨晓穿好衣服之后,用皂绦系上之后,又拿起了带着垂带的软巾,打算给杨晓带上。
“外面下雨呢,不带这个了,还是带斗笠吧!”杨晓摇头道。
“自从少爷中了秀才之后,这装束有。
“还是当官舒服呀,玩女人还有手下守卫。”杨晓心中暗笑一句,正『色』拱手道:“我要见大兄。”
看到杨晓的动作,左宽撇了撇嘴,上下打量着杨晓两眼,不知道这位书呆子吃错了什么『药』,不但半夜三更来见将军,而且还放弃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架子,向他从来都看不起的军汉施礼。
“将军有事在身,二少爷若是想见将军的话,还是明早来吧。”左宽**的一口回绝道。
左宽很是看不上杨晓,他平时里就对将军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对他们这些军汉更是趾高气昂,不屑一顾。若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似这样的穷酸秀才,他们早就几棒子打杀,然后套到麻袋扔入深山,保证消失的深不知鬼不觉,就连锦衣卫的人来查也查不出来半点蛛丝马迹。
“那就等大兄忙完公务之后,我再拜见吧!”杨晓也不动气,笔直的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道微笑。
杨晓离大帐极近,他的声音可以清楚的传入大帐之中。就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大帐内一片平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但他说完这句话后,大帐内的声音却立时又高吭起来,就好似在向杨晓示威一样。
在女人的叫声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粗豪的喘息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外面的风雨之声,根本压制不住这种人类最欢愉,也是最原始的声音。
“如果我真是左良臣的话,恐怕早就给气跑了。”杨晓感觉身上有些发凉,背后的鞭伤在风雨的冲击下,也开始变得隐隐作痛。他知道左良玉在考验自己的耐『性』,便好似一只扎在地上的标枪一样,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不说话,左宽两人也不说话。三人就站在这里僵持着,听着帐篷内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乱』世之中,人不如狗,身为弱势群体的女人尤其不易。”听着帐内的声音,杨晓一声感叹。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平,但却没有不自量力到像以前的左良臣一样,去指责左良玉。他现在的小命朝不保夕,哪有心思理会这些。
时间不断的过去,帐内的声音始终未见停止。杨晓只感觉自己的脚又凉又麻,知道那是站立时间过久,血流不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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