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伍驻扎在白马堡内,那是附近设施最好的一个坞堡,因葫芦河而闻名。是杨晓出兵之前,就已找好的地方。
堡主却比赵应壁要开明许多,听说官军要借堡有用,马上欣然同意。甚至还把坞堡内所有的居民给搬迁一空,给杨晓所部腾出了地方。
杨晓进至坞堡大堂后,立时端坐于正座之上。王征南和李英国等人则站在他的身后。
“跪下!”两个亲兵押着高立功进入大堂之中,看高立功挺立在那里,一声怒吼之后,抬脚要踹。
“站着吧!”杨晓一摆手。
“呸!狗官,用不着你好心!”高立功看着挺直在正堂之上,吐了一口唾沫。
杨晓淡然一笑:“高立功,我们又见面了,这就是你为人处事的道理吗?你见到你姐夫,非但不问礼,反而怒骂。如果消息传出去的话,别人还会以为高家没有家教呢?”
“狗官,我姐姐呢?”高立功直如令箭交至李英国手中。
“属下这就去!”李英国接过令箭,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属下也告辞了。”王征南道了一声之后,也离开了正堂。
“好了,天『色』已晚。高小姐也应当回去休息了。”看两人出去,杨晓也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道。
“大人,且慢!”看杨晓起身要走,高桂英咬了咬牙,盈盈跪倒。
“高小姐有事吗?”杨晓玩味的笑着。
“请问大人如何处置舍弟?”高桂英低语问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人谋反,诛灭九族。高立功是贼首高迎祥的侄子,明天清晨,削首示众。”
听着从杨晓嘴里吐出来的一句话,高桂英惊的魂飞魄散,一声惊呼。
“国法无情,高小姐若是有心的话,晚上可以多陪陪令弟。”杨晓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抽出来一只令箭:“执此令箭过去,不会有人拦你。”
“不要!”高桂英摇了摇头,脸如死灰,一把抱住杨晓的大腿:“请大人饶过舍弟『性』命,桂英宁可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大人的恩德。”
“凭什么?”杨晓站在那里,连眼睛都不动一下,声音依然冷酷。
“我是高迎祥的侄女,大人不肯杀我,想来也会放了舍弟!”高桂英抬头,泪珠滚落而下。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舍不得杀你,但高立功却与你不同!”杨晓双目烁烁,轻轻的挣了一下。
“大人,求你!”高桂英哪肯让杨晓离开,死死的抱住杨晓的双腿。
“国法无情,本官也无计可施。”
“你能不杀他的,军中大小事情由你一手掌控,只要你说饶过舍弟,就一定没有问题。”
“我是可以放了他,但是我为什么要放他呢?”杨晓嘿嘿一阵冷笑。
“大人……”高桂英还想再争辩一句。
“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会什么要放他?”杨晓接着出言道。
“啊!”高桂英这才明白杨晓打的什么主意,银牙紧咬,心中冰凉一片。
“你慢慢考虑吧!”杨晓接着加把火道。
“我输了!”高桂英颤颤微微的站起身,低垂着头,小声道。
“什么输了?”杨晓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邪恶的笑容。
“桂英与大人打的赌输了!”高桂英轻轻的摘下了头上的金钗,一头秀发洒落下来:“桂英愿自荐枕席,请大人垂怜!”
“哈哈!”杨晓放声大笑。
听到杨晓的笑声,高桂英的身体愈发颤抖,她只感到自己的心堕入了万丈深渊。但为了高立功的『性』命,她只忍受,忍受着杨晓对他的羞辱。
“是请,还是求?”杨晓追问一句。
“求大人垂怜!”高桂英的脸好似被火焰烧红了一样,脖颈愈低。请与求,虽是一字之差,但却是两种不同的心境。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杨晓用手指轻轻的勾起了高桂英的下巴。
“大人……”高桂英一声悲鸣,但看到杨晓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时,她无奈的把手放到衣带上,轻轻的一拉。
在灯光的照耀下,羊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杨晓的面前。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杨晓赞叹道。
“大人!”高桂英只感觉混身像发烧一样,身子火一般灸热。她虽不懂杨晓说的什么意思,却也知道说的正是她现在的状态。
“扶我进卧房!”杨晓手臂轻伸,搭在高桂英未着寸缕的肩头之上。
“是!”高桂英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轻轻架起杨晓的手臂向后屋走去。
“高桂英入我帐中,李自成入我计中,此法一箭双雕,或可收奇效也!”杨晓的心思在行路时还未全部停留在高桂英身上,反而在不断的考量着得失。
但当高桂英的身体倚在后室的牙床上时,他的呼吸立时就变得火热和急促起来。所有思绪全被内心的火焰压制,所有王朝霸业被他一扫而空,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到征服眼前这个千古流名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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