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书中的王语嫣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段誉花了很大的代价和时间才追上她,但现在的段誉也不是以前的段誉,若就这么让他捷足先登,到时喝喜酒时可就后悔都来不及啦!秦朝迟疑不定,既很想赶往王语嫣那儿,又抛不下众女,既很想继续坚持一夫一妻,又放不下身边任何一个。
“唉!若能像虚竹那样,梦姑化为现实就好了……”
“唉!都有了这么多好女人,我还不知满足,王语嫣再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唉!王语嫣若跟了段誉还好,若跟了虚竹,那就……若跟了慕容复,跟他睡在一起……不行了……受不了了……不想了。”
秦朝怕被众女看出端倪,以提防天山童姥来算帐为借口,修炼去了。这虽然是借口,却也是实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按天山童姥的『性』格,不应该不来,凭她的脚力,应该早就到了,现在还不见人影,着实是古怪。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很是忐忑。他不怕天山童姥明着来,因为就算他武功不及,早就知道无涯子是天山童姥的死『穴』,有这张底牌,根本用不着怕。就怕无山童姥用什么阴毒的手段对付他身边的人。书中天山童姥的『性』格太怪,他不敢不提防。
“早知如此,就不该多管闲事。”
“说到底,还是见段延庆残疾成那样都能纵横天下,不想无涯子仅仅因为残疾,就像书中那样悲惨地收场。更因为,见天山童老虽然不是个好人,却是个好女人,对无涯子用情之专一,千古难见,就想成全她和无涯子。虽然早就料到这样很是吃力不讨好,得冒极大的危险,但还是忍不住这么做。感情这东西,真的很难说,很难控制。”
到了新建成的‘修炼室’,秦朝抛开一切,开始专注在剑术上。
内功的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既然现在有吸内力的捷径,为何不走,而用正规的途径修炼。
轻功的修炼比内功还难上百倍,若是用正规的途径修炼,浪费的时间得多出百倍以上,他更不愿意。
剑术的修炼并不容易,但既然无捷径可走,又有时间可用,为何不用。
他的剑术,现阶段练习的全是基础,锻炼心与手之间的配合,锻炼神经反应、发力和命中。
这是基础剑术中的基础,大部分人都只练习一个月,顶多练习三个月,但他从五岁开始练习,每天练习五分钟以上,一直坚持到现在。而且,以前都是以自我『摸』索为主,书本知识为辅,只到最近才得到系统的教导,从辛双清那儿获得无量剑派的真传。七岁前,他用的是竹剑。七岁后,他改用木剑。十岁后,改用软铁剑。十八岁后,改用仿制的‘轩辕剑’,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二十一岁后,改用普通的铁剑。
虽是普通的铁剑,却远比之前那些剑更难掌握,不管是简单的一个挑的动作,还是基本的一招刺,都使得很吃力。若用得稍快一些,稍好一些,那更是难上加难。特别是在他经常熬夜,导致身体越来越虚的情况下。
最让他难过的是,练了这么多年的剑术,居然被辛双清笑话,说这是连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剑术,除了他,无人能懂。
最让他不服的是,只有两人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木婉清说他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习,就直接修炼了绝世剑术,太欺负人!她不服。
后来……
听木婉清说,他当时的目光能吃人。
他的剑术,一直是高的被人看得太高,基础被人看得太低。
他练习基础剑术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刺这一招上,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重复。不但不厌烦,反而在练习这一招的时候,更加地容易全身心地投入,深得其乐。
基本剑术易学难练。刺这一招,不用学都能使,但他从小一直练,现在仍觉不够,认为配不上‘一剑流’,发挥不出‘一剑流’的真正威力。否则,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都能击败出尽全力的辛双清。就像《笑傲江湖》中所说的‘独孤九剑’那样,令狐冲在内力尽失的情况下,只仗着‘独孤九剑’,就能击败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按他推算,‘独孤九剑’远不如‘一剑流’,是令狐冲超过了他,是他对剑术的掌握远不如令狐冲,他的基本剑术还不如华山派的基础剑术,而不是‘独孤九剑’超过了‘一剑流’。
现在,他的基本剑术主要有三套:
最正宗的是无量剑派的基础剑术,只有十个动作——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
、扫。
最普通的是以前他在‘国术馆’获得的基础剑术,只有十四个动作——劈、刺、挂、点;撩、崩、云、截、抹、穿、挑、提、绞、扫。
最擅长的是他编写在《剑术新解》上的基本剑术,共有二十四个动作,一招刺占了六个动作,一招挡占了四个动作。这些动作不再是基础剑术,而是融入了他的‘一剑流’,只要坚持锻炼,就能更容易地领悟和施展‘一剑流’。事实上,这二十四个动作,现在大部分还停留在理论阶段,除了刺和挡之外,对他的作用都不大,对别人的作用自然更小。同一招刺,同一招挡,只是做出些细微的改动,效果就大不一样。若不是这种改动太困难,他早就全改了一遍又一遍,而不是执着于刺这一招。
一招刺,六个动作,他在上面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正因为这样,不久前才能在比武场上发挥出那么大的威力,却又让所有人都看不懂。若他花费了如此之多,一眼就让人看懂,那他才奇怪。就连秦夕阳看不懂,都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很清楚,也很有自信,不管是只有一层的至简之剑‘一剑流’,还是最基础的一招刺,都不是凭看就能懂的东西。就算他传给别人,一点都不隐藏,一万个人中也不见得有一个人能学会。就像凌波微步那样,众女都学了,却只有阿碧一个人学会。在他眼里,凌波微步再怎么难,都远不及‘一剑流’难,至简不是至易。
刺了一千剑。
挡了一千剑。
两千剑练习完毕,秦朝满身大汗地走向了旁边新修建的地下温水浴室。阿碧为他准备好了一切,然后转入屏风的另一边,用那黄莺般的嗓子,给他唱歌解闷。
“这样的生活,现代哪里找呀!阿碧各方面都丝毫不比那些大歌星弱,若是生在现代……”秦朝躺在浴池中胡想翩翩,不知不觉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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