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朝道:“此事说来话长,先让下人弄些酒菜,边说边谈如何?”说着向木婉清使了个眼『色』。
木婉清很不想走,但想起一身衣服被汗湿透,不成样子,得赶紧换,才转身离开。
秦朝转身对秦夕阳道:“报歉,今晚不能陪大哥练武了。”
秦夕阳知道秦朝这话是在给他台阶下,他再不走,那位逍遥派的高人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因为接下来的话显然不是他该听的秘密。虽然他对那些秘密很感兴趣,但既然秦朝都开了口,只好抱拳离开。他之前是为了找秦朝切磋武功,现在是半点切磋武功的念头都兴不起。刚才的战斗,他既然连手都『插』不上,说明武功差了太远,再切磋也是兴趣索然,提不起劲。他平日里总有种二弟只是比自己强上一线的感觉,现在才知那是人为造成的错觉,实际上哪里只是一线,两线、三线都远远不止。走的时候,他更多的是兴奋,觉得那位逍遥派的高人肯定是返老还童,不然解释不通她现在的样子,一时间,千头百念如泉涌:“就算武功之上不是仙道,也是很了不起。武功之上,难是肯定很难,不难才奇怪。但若是能突破,好处肯定也不是一般地大……返老还童……长命百岁……”。
见木婉清和秦夕阳都已离开,秦朝对巫行云的顾忌消了大半,大大方方地在巫行云旁边坐下,轻轻一叹,道:“该说的早就说完,剩下的说了对你们师兄妹三人都不好。”
巫行云瞪了他一眼,道:“婆婆妈妈,成不了大事。”样子说不出地可爱。
秦朝暗赞道:“这巫行云的相貌虽很怪异,但动漫中的美少女都不及她,只怪无涯子不懂得欣赏。若不是她的脾气太坏,杀人不眨眼,单论相貌、气质,王语嫣可能还不如她对我的诱『惑』大。”目光在巫行云娇小玲珑之极的身体上巡逻,嘴里淡然道:“自在逍遥就好,成不了大事无所谓。”他从书中知道巫行云比木婉清爱争强好胜十倍有余,故意试一试。果然,只见巫行云冷笑一声,道:“那可由不得你,姥姥偏让你自在逍遥不了,成得了大事。”
秦朝不屑道:“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剩下不了几天时间,还大言不惭。”
巫行云瞪大了眼打量了他一阵,怪里怪气地道:“小子很不错,知道了姥姥的大劫,还知道为姥姥着想。”
外面传来木婉清地声音:“夫君梦里说,李秋水虽美,但世上还能寻着几个,巫行云的美却是千年难见,不救太可惜。”
秦朝尴尬之极,无言以对。
巫行云死死地盯着他,脸『色』不停地变幻,惊骇、怀念、愤怒、欣赏、喜悦、不屑、享受,形形『色』『色』,笔墨难以形容。
吴夫人母女不停地进进出出,忙着奉上茶酒与各『色』糕点。
木婉清换了衣服才来,被秦朝用眼神赶走。很快又被巫行云给喊了进来,笑着道:“你这夫君蛮好『色』呀!明知姥姥的厉害,还敢打姥姥的主意。”
木婉清美目满睁,满脸好奇地盯着巫行云,说道:“夫君还说,红颜薄命,巫行云被师妹嫉妒而陷害乃人之常情,真正厉害的是她能保持近百年的处子之身,万年难见,不救她,自己死也不能安心。”
巫行云大怒后立即大喜,暗道:“你夫君眼光远比师兄好,知道正是因为我长得比李秋水好,李秋水那贱人才嫉妒,还知道我是世界上最贞洁的美女,知道想做到这一点,一个绝世美女比普通女人难上百倍以上,万年难见。”心里升起很久不曾出现的羞涩,寻思:“他怎么连我的处子之身都了如指掌?难道是他的师父早就在窥视我?很有可能,不然无法解释得通。但他那师父武功虽强得很不合道理,眼光也很不错,却远不及他的胆量大……”
秦朝见巫行云神『色』不对,二八少女的风情太多,原以为她是在想无涯子,但见她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劲,却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他见巫行云粉脸上居然出现了不该有的晕红,目光中的柔情傻子都看出,才知不妙,恐怕最不敢想象的事情要发生了。他狠狠地瞪了木婉清一眼,暗道:“等下再惩治你,惹祸精!”脸『色』一正,严肃地道:“师姐千万别信她的话,婉清最爱开玩笑,事实上,师弟从不说梦话……”木婉清扑哧一笑道:“你才是大骗子,师姐千万别信他的话,他最爱说梦话。”秦朝猛地摇头道:“我就是大骗子,说的话千万不能信,就算说梦话,也绝不能当真。”木婉清一溜烟闪到巫行云身边,笑道:“师姐千万别信他平时说的话,只有他的梦话才是真话。”
巫行云乐道:“好孩子,与师姐年青时一个样,师姐相信你。”
秦朝又是气,又是不解,瞪着木婉清问道:“你为什么陷害我?”
木婉清嘻嘻笑道:“夫君的武功太强大,我们再练一百年也赶不上,只好请师姐出马。”
秦朝怒道:“简直异想天开!”
木婉清笑道:“不能怪我呀!夫君自己异想天开,为妻不想做妒『妇』,只好如此。”
秦朝准备再说,被巫行云抢先道:“异想天开不算,装腔作势才对。为何所有人都巴不得天山童姥遭难,唯独师弟甘冒大险提醒姥姥?若说其中没有重大隐情,三岁小孩都不信。今天就算婉清不说,师姐也能猜出,只是不敢断定。现在百分百明排着,师弟再推托,就是看不起师姐的智商。何况,男人好『色』乃人之常情,师姐不怪。”
秦朝全身寒『毛』一竖,脱口而出道:“师姐不怪,我怪。”话一出口,不由想起了辛双清当初那句“师姐不怕。”心里一凉,打了个冷颤。
木婉清笑道:“我也不怪,还愿将正妻之位让与师姐。”她笑得很勉强,谁都看得出,但话也很真诚,同样看得出。
巫行云喜道:“好孩子,师姐不占你便宜,以后我们平起平坐。”说着把木婉清强拉着坐在了一张大椅上。
秦朝张大了嘴,半响后,才呆呆地道:“你们玩真的?”
巫行云双颊晕红,有些扭捏道:“当然是真的。你师姐早就想找个男人,只是跑遍了全天下,却不见一个,眼前所见尽是恶心之人,不然师姐哪里有那个兴趣,收养‘三十六岛,七十二洞。’那些小王八蛋。”
秦朝恍然大悟道:“那些灵鹫宫的苦命女子,也是师姐满天下跑……”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暗道:“她的话不像假话,梦话恐怕也不假。”
巫行云粉脸通红,芳心又甜又喜,微微点头道:“师弟真聪明。”
木婉清道:“我们的好夫君智比诸葛亮,就是最爱骗人,尤其爱骗美女,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
秦朝摆手道:“你们不说我蠢笨如牛就行。”
巫行云道:“师弟知道师姐为何来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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