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惜花道:“呵呵!若你是个傻子,世上哪里有聪明人,你也别把我当傻子了。其实你长得很漂亮,气质更是让人心动,是个天生尤物,只是你没有用心去打扮。我别的没有,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你能骗得了别人,但绝对骗不过我。我这一生中,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数都数不清,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让我心动。所以,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你回去。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你要有什么其它要求,只要我办得到,你只管提出来。我对美女一向都是非常大方。”
两人一时都未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小柳儿道:“我可以答应你,但必须要回到酒店后才行。你看这荒郊野外,到处都是水,我还是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呢?”
仁惜花道:“这很简单啊!你看那儿有一块大石,我把衣服往上面一铺,不就可以当床用了。哈哈……”
今朝心想:小柳儿真有这么漂亮吗?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呢?要说我看女人的眼光,不会比你仁惜花差吧!要说她的气质,确实非常不错,但要说她漂亮,说她是天生尤物,这又从何谈起呢?这到底是句骗人的话,还是我真看走了眼?也是,我从未认真看过小柳儿一眼,看走眼一点也不奇怪。气质动人的女人,一般也会非常漂亮,这个道理,我早就懂了,只怕是因为我心里故意不去想,这才会看走眼吧!
又想:这『淫』贼还真是『淫』贱,这样的点子也说得出口,不过,只要是个男人,都难免会有异样的想法,只是真要行动起来,却非『淫』贱加厚脸皮不可。小柳儿倒也聪明,知道用缓兵之计,可这『淫』贼也不傻,没有在美『色』面前昏了脑袋,怕是因为经历得太多了,免疫力自然会变得很强。
小柳儿道:“你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仁惜花道:“别,别,千万别干那傻事。你还这么的年青,以后享福的日子可多着呢!这人间还有许多快乐的事,你都还没有享受过呢!”
小柳儿道:“你不要花言巧语骗我。你若不愿送我回酒店,我就死给你看。”
仁惜花道:“别,别,你冷静点。你听我解释。我若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早就用强了,哪儿会跟你说这么久,是不是?我仁惜花虽然惜花,但也不是迂腐之人,不是没有对美女用过强,只是讲究先礼后兵而已。若是一般的女人,谈了这么久还不肯,我早就用强了,正因为我太过看重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谦让。我把话说明了吧!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特别是对女人来说。我想得到手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
今朝心想:看来他们来此已经很久了。小柳儿你真是好样的,没有被他花言巧语所骗。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在外面都听得有点动心,觉得这『淫』贼也不是那么坏,更何况是你。我还以为小柳儿年纪小,不通世故,没想到又看走眼了。可是,左看右看,她一点也不像是早熟呀!她给人的感觉,嫩得不能再嫩,青得不能再青,涩得不能再涩,哪儿成熟了?这种女人应该很好骗才是呀!难道我近视后,眼光也变差了?
小柳儿道:“那你只会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仁惜花道:“你先别急着说话。你接着听我说。我这人有一个大爱好,就是每个下大雨的夜晚,我都会找一个漂亮的处女,到荒野之外,江河之畔,一起共享人间至乐。这个爱好,就算我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落下过一次。每次之前,那些女人也像你一样,只是没有你这么倔强,而当她们赏受到那种快乐之后,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了。可惜,我虽然喜欢赏花、采花,惜花,却不喜欢养花。这就是为什么我身边一直没有半个女人的原因。说实话,事过之后,我也痛恨自己,但每到下大雨的晚上,我又实在忍不住去做。我只有尽力补偿。你可以放心,在这方面,我从来不骗女人。
突然,“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只听一陌生男子『淫』笑道:“哈哈哈!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我还以为只有我云中鹤才有这样的爱好。”又道:“本来,我是打算抢了你手中这位小美女,在你面前享乐一番,再把你们一起杀了。既然你也有这个爱好,我只好放你一命,咱们交个朋友,互换一下手中的美人如何?”
过了片刻,仁惜花道:“你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四大恶人’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你比我还先到这里。你刚才一直躲在一旁吧!看来,你的武功确实不错,我还不是你的对手。”
小柳儿道:“你这个骗子、懦夫,刚才还说:‘我想得到手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
仁惜花道:“我刚才没有骗你,可是,我也说过,我并不是迂腐之人,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取一个诺言。”
今朝心想:郁闷!怎么光顾着他们两人,云中鹤躲在一旁这么久,我居然都没发现,真是太大意了!也只怪这江水之声太大,否则云中鹤躲得这么近,我现在五感那么强,应该能发现得了吧!看来,比武之前,须要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觉不利之处和有利之处,解除或避开不利之处,充分利用有利之处,否则,便算不上真正的高手。
又想:本以为仁惜花还算个人物,没想到一到紧要关头,便坚持不了原则,不过是口是心非之辈罢了。常言道:‘别人口上越甜,你越得认真防备别人。’这话一点也不错,可惜,人总是爱听好话,不喜欢听坏话,就连我也不能免俗,更何况那些肤浅的女人,被花花公子一骗,便以为自己真是仙女下凡,对方果是如意郎君,找出种种理由来,都是两人正好相配,因缘天定。
云中鹤道:“小弟,我看你这点非常不好,既然要做恶人,又怎么能去信守诚诺,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既然要做恶人,就该将那些世俗之见全都抛开,恶得更加彻底才对。你以后跟着我混吧!我来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怎么样才称得上是恶人。”
突然,“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只听一年青男子大声唱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落花岂是无情物……”又道:“嗯!我唱错了。哈哈……”笑了一阵后,又大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日,三大『淫』贼在此相距,也算是武林一大盛事。不过,你们俩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淫』贼,却跟恶人挂不上半点边。”
“今哥……今公子,你……你怎么来了?”小柳儿一脸喜『色』,盯着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越渐清晰的年青男子,扭扭捏捏地,又激动不已地说道。
“说书的,原来是你,你是不是也早就来了?你是不是一直躲在一旁?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武功,没想到居然看走了眼。”仁惜花神『色』极不自然,有紧张,有疑『惑』,有郁闷,复杂之极。他对今朝的武功感到紧张。虽然他还未见识过今朝的武功,但正是因为没有见识过,才会更加担忧,心想:他能隐藏武功一直不让我发现,又能躲在一旁不让我和云中鹤发觉,显然武功不会低于我们俩。
他对今朝的行为感到疑『惑』。虽然听对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淫』贼,可对方手上并没有半个女人,心想:若不是采花,这么深更半夜,他来此干甚?
他对小柳儿对今朝态度感到郁闷。从小柳儿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她非常喜欢今朝,心想:这小美女原来是早有了意中人,难怪刚才会油盐不进。唉!我早该想到才是,也只怪这小美人太极品了,才会让我失了方寸。早知道就霸王硬上弓了,可惜呀!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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