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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完后又是一段时间的忙碌,新一轮航海计划即将成行,这一次就是做贸易和散播探子。王绪发现自己现在成了一个罗盘,每次航行都必须跟上,不然舰队铁定会在大海里迷失方向。
指南针已经开始制作,铁矿的位置是山里的蛮族们告诉的,他们不懂得去冶炼,干脆就把这个消息卖给了大唐城邦。
王绪按照脑袋里的记忆,勉强画了一个中国海岸线的地图,大致标出了沿海几个州的范围。这一些主要还是靠当年看穿越小说以及玩三国游戏才记住的。
中平元年三月,也就是年会后的第十天,这是新一轮远航计划的开始。从胥家村得到历法信息后,王绪也开始改用大汉的历法,这样他就能更加准确的想起一些大事件在何时发生。
台湾岛上一些事物已经处理完毕,吴幕给山里各大部落都带去了睦邻友好的信息,主要是稳住这些蛮族不让他们在收流民的时候捣乱。
据统计,山里大约还有六万多的蛮族存在,王绪等人计划收拢一些流民后就以拉拢一批,打压一批的方式把这些蛮族全部收编了,解决台湾大本营的后顾之忧。
阳春三月,在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影响下,北风消散,南风势盛,台风季节还没到来,这正是向北航行的最佳时机。王绪带着水芸水菲两姐妹上了绪安号,这一次北航只有三艘船。
商船装满了动物毛皮,珍稀山货以及大量黄金,运输船带了不少锦衣卫和裂锋营战士,箭船还是老配置,六十名步弓手。
整个舰队沿着大陆的海岸线一路向北,为了隐蔽,白天的时候都离海岸线很远,只能通过桅杆上的瞭望手勉强看见海岸。到了夜晚的时候才回到离岸边近一点的地方,开半帆航行。
不同于前两次出航,这一次双美在侧,王绪倒是十分享受,每天拿着鱼竿在船头钓钓鱼,或者兴致来了就给两姐妹们讲故事。自从年会上自曝身份后,王绪就不再把穿越前的事情憋在心里,而是以一种故事的形式讲给大唐族人们听,因为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大家都是同一种人。
运输船速度不快,满帆顺风的情况下也只有八节的速度。在海上飘荡了七天后,王绪让几个人连夜下船到岸上,然后想方设法的打听位置。
王绪这一次理想的终点是徐州琅邪,扬州士族势力庞大,流民也不算多,不是一个进入的好地方。而冀州,青州黄巾肆掠,王绪可不想跑过去打架。幽州就太远了,也不符合,最后只有选定徐州。
就这样走走停停,出发十五天后的夜里,徐州琅邪国的一个海滩上,一些人悄悄的上了岸。原本的历史轨道在这一天开始越偏越远。
罗英,最开始的十名侦察兵里的一员,也是这一次大陆锦衣卫的主负责人。只见他身背一把长剑,穿着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而且全身上下还弄得很狼狈。罗英现在正走在一块农田旁边,有些在田里干活的村民正好奇的看着他。
“时机到了!”知道自己已经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罗英摇摇晃晃假装体力不支一样的晕倒在路边。
田里的村民见到这年轻人晕倒后纷纷走过去,一名老者走上前探察了一下,认定他是缺水脱力昏过去了,于是众人一起把他抬进了村子里。
罗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自己随身带的物品放在了枕边,一名老者正试着给自己喂水。
“小兄弟,你醒了。”老者见罗英醒来,露出了一丝笑容。
“请问这是哪里?”罗英“挣扎”着努力坐起来,那动作让人觉得他虚弱无比。
“快躺下,你身体不好,别乱动。”老者让罗英躺下,同时把装水的碗递到了罗英的嘴边让他喝水:“这里是东海村,刚才你昏倒在路边,是村民们把你抬过来的。”
“多谢救命之恩,我想我得走了……”罗英又试图坐起来,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老者见罗英不听话又要乱动,微怒的说道:“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休息好了才能走动。你父母呢,怎么能让你这么年轻就出来闯荡?”
罗英听到父母两个字“悲从中来”,用藏在袖子里的大蒜擦了擦眼睛挤出一些眼泪说道:“在下本是冀州人士,自幼随师傅上山修行,今年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下山了,于是我就拜别师傅往家里走去。等我走到家里的时候,谁知道……”
用手擦了擦眼睛,让眼泪留得更多一点,哽咽着说道:“呜呜……谁知道黄巾肆掠,我父母亲朋都死于非命,家业也毁掉了……我一路逃命而来,因为身份证明在逃难中失去进不了城买不到食物,所以才晕倒在路边。”
老者可不懂什么叫做演技,听到罗英的悲惨故事不由得眼圈一红,对眼前这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也怜悯不已:“小兄弟请节哀……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等身体养好后我带去开一个身份证明,就说你是我的远方侄子。”
罗英听到后立马跳下床跪倒在地,“拼命”的对着老者磕头:“多谢老丈收留,多谢……收留……”
“孩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就这样,罗英用“苦肉计”的方法在这位赵大爷家里住了下来。
几天后,罗英身体“恢复”了,他从包裹里拿出几块金饼给赵大爷作为感谢,赵大爷当然不收。几番推迟之下,罗英说用这些钱去买块地,然后收些流民开始新的生活,并由他负责赡养赵大爷。
罗英只是二十名进入徐州的锦衣卫里的一员,其余十九人也用各种办法获得了大汉朝的身份证明,并用一些金钱购买了靠近海岸的地盘。如果有心人愿意去调查一下,肯定会发现这二十人购买的地盘最后会连成一片成为一块大地区。
因为青州黄巾肆掠,琅邪靠近青州附近的很多人都卖地逃离,这也给罗英等人买地带来了便利,同时也得到了不少跟地一起留下的佃户。
买到地盘后的锦衣卫们开始了招收人手,一些彪形大汉出现在了他们身边,说是招收的护卫,其实就是裂锋营战士。然后一些动物的毛皮,珍贵的药材也不断从他们手里贩售出去。
大约一个多月后,这二十块领地上建立起了一些村寨,同时也开始了招收流民的工作。当然流民的招收是有限定的,并不是什么人都收,主要还是看人有没有一技之长,而且锦衣卫们还请了不少郎中防止流民带来一些疫病。
……
“这里的酒也不好喝啊。”王绪砸吧了一下杯子里的酒,皱了皱眉头。
“公子,您就小声点吧,这毕竟是在人家酒楼里。”唐泽已经看到店小二那愤怒的眼神,只得在王绪耳边小声的提醒到。
这里是东莱城里最大的酒楼,王绪好奇之下带着唐泽和李齐两人走了进去点了一大堆东西开始吃喝。为什么王绪会出现这里,因为他听说东莱没有陷落在黄巾手里,对东莱太史慈十分喜欢的王绪就带着人马跑了过来。当然王绪以水芸水菲两姐妹太招风为由,将她们俩留在了船上。
王绪放下了酒杯,不再去尝试这里所谓的美酒,拿起筷子开始吃菜,吃了几口又摇了摇头:“唐泽,你记一下,回去之后派一些做菜比较好的族人过来,在徐州开设酒楼,然后慢慢扩张。这些菜做得也不咋的,哎,走吧,上街逛逛。”
扔了几颗金豆子给店小二,原本因为听到王绪对酒菜的批评而生气的店小二立马多云转晴,笑嘻嘻的把王绪等人送出店门,还邀请他们常来。
东莱城比绪安城大多了,但是因为黄巾军的原因,县城里十分萧条。一些富商贵族害怕黄巾打过来,早就带着家眷跑路了,一时间东莱城里出现了一种破败的感觉。
一个人迎面走来,形色匆匆,一不小心还跟王绪撞了一下,没有说对不起就跑开了。
王绪到没有介意,以为那家伙有什么急事,但是唐泽却突然呼喊了一声:“公子,你的钱袋被偷了!”
“我靠,那个家伙是贼,快抓住他!”王绪一摸腰间,果然挂在那里的钱袋子已经不翼而飞,一怒之下立马转身向那小偷追去。
没有人见义勇为,只见那个小偷对道路熟悉无比,在街道上几个转弯,就把王绪等人抛得越来越远。眼看王绪等人就要被甩掉了,这时候人群里冲出一人,只见他抓住小偷的右手大喊道:“二狗子,你又偷鸡摸狗了,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二狗子看到抓住自己的这个家伙,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怨毒和害怕:“又是你这个爱管闲事的的家伙,算我今天认栽了。”
王绪的钱袋被抛了出来,趁见义勇为的那人去接钱袋的时候,二狗子一阵挣扎脱开束缚跑走了。不过那人见钱袋已经到手就没有再去追,也算是给了二狗子一条生路。
“多谢兄台仗义相助。”王绪走到那人面前,拱手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举手之劳罢了。小兄弟,看看少了什么没有?”那人把钱袋递给王绪。
王绪没有查看钱袋,而是直接从里面摸出几粒金豆子递给那人并说道:“没有少什么,这是一点敬意还请兄台收下。”
那个人见到金豆子后勃然大怒,把王绪的手甩开转身便要离开:“我太史慈岂是这样的人物,小兄弟我们就此别过。”
什么,太史慈!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王绪来不及喜悦,见到太史慈要走,立马抢先两步拦住了他:“兄台请留步……”
“怎么?还不准我走?”
“兄台,十分抱歉,是在下孟浪了,多有得罪。但是兄台帮小弟我这么大的忙,就这样让兄台走了,小弟心有不安啊。不如由小弟做东,咱们去酒楼里畅饮几杯可否?”王绪把钱袋子收起来,也不提给钱的事情。
太史慈见王绪收起了钱袋子,怒气也消了,摆了摆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某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
王绪知道今天是没法留下太史慈了,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好强人所难了。小弟姓王,名绪,字继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某乃东莱太史慈,字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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