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闻言一皱眉头,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见他如此,朱罡列也无办法,转头一瞥之下突然发现雪娅正托着一串铜铃发呆,他顿觉诧异,不解道:“雪娅妹子,你怎么了?串铃有什么好看的。”
“啊?啊……嗯?”闻听呆子之言,雪娅霎时惊醒。待见及眼前的朱罡列,立刻一把抓住他臂膀,急道:“怎么样?打听到了没?”
朱罡列摇摇头,只得又将刚才之话言说一遍。
听完呆子的报告,雪娅竟然没有着急,反而将手中串铃轻轻戴上粉颈。
“咦,雪娅,你这是?”见她做出如此古怪的举动,郎飞心中一动,指着那串铃道:“这……是你的?”
“嗯”雪娅点点头,幽幽一叹,轻抚着颈间串铃道:“这串铃却为我所有。”
见吸引过众人注意,雪娅脸上露出一股缅怀之情。徐徐说道:“听娘亲说,我刚出生时浑身弥漫着药香,曾引得产婆大惊,可过了片刻后药香竟然退却,最后聚集在额头上形成一颗方鼎形状的朱砂痣。如此怪异的事情自然引得爹爹和娘亲担心,可是之后整整过了一年,却也再未发生过异常,就这样,直到满一周岁之时,在爹爹的安排下进行抓周之礼,据娘亲说,当时望着身边一圈的各sè物件,年幼的我一把便抓住了最角落里的串铃,而后更诡异的是,本来长在额头的鼎状朱砂痣突然化作一道红线,沿着经脉下行,最后竟然汇入我掌中串铃之内,而后,本为银质的串铃竟然缓缓变sè,最终竟然变成眼前这种模样。”
说到此,雪娅顿了一下,对郎飞报以微笑,继续说道:“这等异变自然又引起爹娘担心,当时,为防万一,他们立刻去夺我手中串铃,可谁曾想,一旦将串铃拿离,年幼的我必然会大哭不止,到最后,爹爹无奈下,只得将串铃放回,任由我拿着玩耍。说来也怪,此后几年,在串铃的陪伴下我竟然无灾无难的慢慢长大。见此,爹娘不再忌讳,反是将它当做了我的护身符,待我稍微大一些的时候更是将其改作项链,着我终生佩戴。”
听完串铃来历,众人恍然,一个个吃惊不已的望着雪娅粉颈上之物。
“既然是如此贵重的东西,又怎么会到了这斋月轩手里?”却是郎飞颇为疑惑的问道。
“唉。”雪娅又叹口气,答道:“父亲入狱后,我母女二人被发往边疆,一路上看惯了那些押解差官的所作所为,待到汴州,得知我父身亡后,眼见父亲之冤再无昭雪之rì,娘亲担心他们没了顾忌,会将串铃捋去换做酒钱,于是着我摘下,藏入仓促做成的父亲的灵牌之内。后来行至陵阳,娘亲因病去世,而后还未来得及拿回娘亲遗物,我便被匆匆押解北上。今rì看来,应是处理母亲尸身的狱卒发现了灵牌中的秘密,而后,将这串铃以宝等等种类繁复,花样百出。而在一些角落里还有着以活物进行的赌赛。像是斗鸡、斗鸭、斗鹅、斗蟋蟀、斗画眉、斗鹌鹑等等。
“飞……飞哥儿,我们赌哪样?”望着满堂的各sè赌具,呆子早就看花了眼,瞧瞧这个,瞅瞅那个,一时拿不定主意去赌什么。
郎飞四周环视一遍,指着围着最多人的一张方桌道:“为了节省时间,以免小芸他们着急,咱们去‘买大小’。”
听闻郎飞之言,二人点点头,同时走向放有骰盅的方桌。
“一二三,开,哈哈,是豹子,对不住了各位,庄家通吃。”
刚走至近前,猛听得一阵得意的大笑,接着四周围坐的赌徒齐齐懊恼的叫骂起来。
“嘿,哥们儿,让让。”见到眼前激烈的气氛,朱罡列双脸通红,侧着身子切入人群,硬是挤出一条通路。
“嘿,几位小哥,兄弟见你们印堂隐现灵光,想来今rì定然吉星高照,怎么样?要不要来赌两把,试试手气?”庄家是个jīng瘦汉子,眼见挤入的呆子三人衣着光鲜,自然刻意出言招呼。
“瞧你说的,我兄弟三人既然进了这‘豪烈坊’自是打算小赌一下。”朱罡列肥/臀左右一晃,将身边两座位之人挤下,接着招呼郎飞二人入座。
“这位兄弟当真快人快语,如此豪爽xìng情,甚合咱这‘豪烈坊’之名。”
“哪那么多废话,要赌快点,大爷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办哩。”无视被他挤到一边的两人的怒火,呆子大喇喇的道。
“好,话不多说,几位爷您看好了。”话罢,jīng瘦汉子捧起骰盅,上下左右接连摇了三遍,接着一下扣在桌上,对着围坐之人道:“列位,请下注吧。”
“我压大。”“我压小。”“压大。”“压小”
“……”
方桌周围之人将手中银子各自押到桌面书有大小的圈内,然后两眼通红、直愣愣的盯着桌上的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