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哦呀哦呀,你们打算支援你们的老大么?”我转过身,笑着询问一众打算冲上前的亚丘卡斯。
“该死的混蛋!滚开!”“你以为你可以拦得住我们么?你这个蠢材!”“给我去死吧!蝼蚁!”亚丘卡斯们叫嚣着。
“是么?”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拦不拦得住,那也得试过才知道。”
“该死的蝼蚁!去死吧!”亚丘卡斯们狂吼着冲了过来。
“来了!夜,小心!”妮露戒备着,右手中虚闪开始凝聚。其他几女也各自戒备。
伸手压下妮露的右手,“不必担心。妮露,桑达薇琪,你们的伤势刚刚痊愈,不宜和人动手;米菈·罗兹,荪荪,你们实力不足,不必出手。此战,由吾一力担下了。”
“可是......”妮露还想说什么,“别担心,我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弱。”我给她一个宽心的笑容,“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强的。”“就是就是,夜大人虽然看上去很好欺负,其实是很强的!”米菈·罗兹大刺刺的说着。“米菈·罗兹,麻烦你将‘很好欺负’几个字给我去掉。”我一脸郁闷的抗议着。“夜,那你多小心。”妮露开口道,眼神中仍是一片担忧之sè。“哼,sè狼,别死了啊。”桑达薇琪嘴上不饶人,眼中的关心却出卖了她。“大人,祝您武运昌盛。”荪荪祝福道,眼中是崇拜神sè。
“啊啊,知道了。我出阵啦。”我轻松的应着,转头对上虚群,“兵对兵,将对将。既然主将已经卯上了,咱们也别闲着,开始吧。”说完,我双指一并,挥指在身前地面划出一道长且深的裂缝,“有本事跨过这条线我就让路。”
“该死的蝼蚁!上啊!撕碎他!”遭到挑衅的虚群越发的愤怒,更加疯狂的扑了过来。
面对蜂拥而至的虚群,我仍是面不改sè,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四化暗舞·点珠飞霜。”左手清扬,一片冰珠飞旋,如jīng灵起舞,带起一片浪漫杀机。虚群与冰珠稍一接触便纷纷僵直倒地,不多时已是“尸”横遍野。“唉。以大欺小,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无聊的打着哈哈,对于那些前仆后继冲上来的亚丘卡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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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另一头,赫丽贝尔与拜勒岗对岐着。彼此间冷冷的对视,但似乎都没有先出手的打算。
“女人。”拜勒岗·鲁伊森帮缓缓开口,“报上你的名字吧。”
“蒂雅·赫丽贝尔。”赫丽贝尔冷冷开口,“拜勒岗·鲁伊森帮,今天,此地,就将是你沉眠之处。”
“哈哈哈哈~~~”拜勒岗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放声长笑。“蒂雅·赫丽贝尔,本大帝会让你明白,敢于触怒帝皇威严的蝼蚁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话音刚落,一柄巨斧已被拜勒岗握在手中,斧身漆黑,通体散发着浓郁的腐朽气息。赫丽贝尔见状亦不敢大意,右手抽出了背后大刀,左手,一发虚闪击出,但是......
“哼,这种程度的虚闪也想奈何本大帝,天真。”拜勒岗语含轻蔑,身前,腐朽之气凝聚,金sè的虚闪与之接触,瞬间消弭。
“征讨他,皇鲛后。”赫丽贝尔淡然的说出解放语。归刃——赫丽贝尔进化后领悟的技能,还原虚身本来的力量。
“断瀑。”赫丽贝尔挥动手中巨刃,一道宛若瀑布的巨流直冲拜勒岗。
“哼,没见过的招数,但是,在本大帝的力量之下,根本不值一提。”挥手一斧,腐朽之气冲击,断瀑瞬时两段,散落。
“战雫!”赫丽贝尔再出新招,但仍是突破不了腐朽之气构成的坚固堡垒。但同样的,腐朽之气受元力阻隔,同样无法靠近赫丽贝尔身前也不肯说,结果动用了催眠术才知道,原来他也不知道清楚如何前往尸魂界,反正一句换,白忙了。
看了一眼赫丽贝尔,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微微低着头,眼神黯淡。
“赫丽贝尔。”我轻声叫了一下她。“嗯?”她抬起头,双眼有些失神。
“还在想刚才的那一战么?”赫丽贝尔无言,点头。“知道你的问题在哪么?”沉默。
“其实你也可以做到。”我开口解释,“这很简单,只是一点策略罢了。拜勒岗本就不是有耐心的对手,已闪避为主的方法缠斗可以最大限度减小消耗;腐朽之力虽然棘手,但是也并非无懈可击,关键在于你的进攻要追上他的恢复,将力量凝聚一点破其面,抓住一瞬间的缺口出手,自然可以给与其重创;对于拜勒岗来说,腐朽之力是他最大的凭依,但同时也是他最大的弱点,他太迷信腐朽之力的威力,因而在对敌之时不会过分考虑防御方面的问题,但这恰恰是他的致命点。”
我看着赫丽贝尔:“你输在策略的运用以及对力量的控制上,如果刚才我不出手你和他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但对于你来说那等同于输,因为你本有极大地胜算。”赫丽贝尔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我话锋一转,“但是有一点非常不错,你很冷静,不急躁。很多修士在陷入苦战或缠斗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不良的情绪,但你没有,这非常好,这种万事冷静的状态不是说学习就可以学习到的,就这一点而言,你很用天赋,对于战斗,你所欠缺的只有经验而已,老实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拍了拍赫丽贝尔的肩膀,“放轻松,以你的悟xìng这些不足很快就可以弥补。好了,笑一笑,别愁眉苦脸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似地,要是让某三只看到了非打爆我的头不可。”说完我抱住脑袋苦笑着。
“哼,谁会被你欺负啊。我蒂雅·赫丽贝尔可不会被如此轻易的打败,好好看着吧。”赫丽贝尔握着拳头,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但眼中的黯然重又被自信取代。
看到赫丽贝尔恢复了状态,我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如若无法帮她找回自信,rì后这有可能成为她的“心障”不利于她rì后的修行。正庆幸间,耳边又响起赫丽贝尔“温柔”的声音:“夜,我记得你说过要给我一个解释的,你打算糊弄过去么?”我立马打了个冷颤,“妈耶!你还记着啊!大姐,你想怎样啊?要不,我对你负责?娶了你?”“......”赫丽贝尔缓缓举手,“夜惊梦,你给我去死。虚闪!”“碰”得一下,我飞上了天空,耳边隐隐响起一个声音——“要是不敢的话你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