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山雨欲来
作者:吹神他姥姥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200

李修远一边插树枝,一边说道:“你们虽然生前为恶,但是毕竟现在已经死了,我家公子好心,将你们葬在此处。你们可的念在我们公子一片好心的份上,保佑他在这一路上平安,还有要保佑我家高中状元。这样我们便能骑高头大马回家了。还有就是你们也早日投胎,特别是结巴大盗,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抓我的裤脚了,俺可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堆,太阳也有些向西了。众人便顶着阳光,沿着官道向京城方向进发。

行了三个时辰左右,终于离开了山道,远远的,望去前面是个小镇,这一路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又惊又怕。战战兢兢的走过这三个时辰,终于离开那荒芜人烟的地带,这时太阳已经渐渐落山了,众人见前面闪着灯光的小镇,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又走一会儿,不多久便进入了这个小镇,透过灯火一望,看上去还算比较繁华的小镇,长长的街道两旁林立了不少小铺,买布的、买米的、卖花的等等玲琅满目。在街道的转角处还有几处冒着炊烟的,远远的便闻到了包子的香味。

李修远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咕’的起来,只见他赶紧小跑几步,跑向街角的包子铺。待的近前,看那铺子上飘着一个横帆,上书几个大字:“状元包子狗都理”。李修远跑到包子铺里面掀开笼子从里面拿出几个包子就开吃。

包子铺主人,五六十岁的样子,迷着一双眼睛,高声的叫卖着:“包子,包子,状元包子,狗都理包子,吃了我的包子中状元。”旁边还有个浑家,一身粗布花衣,油腻腻的,正在那里和面。

包子铺主人看到李修远,来抢他的包子,开始是一楞,然后大叫一声:“干么事?干么事?大白天打劫所。”

静修赶紧小跑两步,跑过来说道:“大爷,大爷,你别急,别急。”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些散银放在老者手上,静修继续说道:“大爷你看够么。”

店铺老板一看见银子,两眼放光说道:“我还以为大白天遇到抢劫的罗,有钱就好,有钱就好,随便吃,随便吃,要吃好多有好多。”然后看了看满嘴是油,正在吧唧、吧唧,吃的正香的李修远说道:“没事,没事,我看这娃也是饿晕哦。”

静修等人便在一张无人的桌边坐下来,这一路走来,早饭、午饭都没有吃,众人也是有点饿的头晕眼花的。包子铺老板送上两碟包子说道:“吃吧,我的包子可好吃的很,我看你们书生打扮,定是上京赶考的举人吧。”

路言说道:“不错,我等这正是上京赶考。”包子铺老板继续说道:“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很多举人老爷从这里路过,我这里几日的生意也好起来了。”静修道:“是吗?大爷我问下你啊,这儿离京城还有多远的路程啊?”

老板说道:“骑马的话一个时辰就到了,步行的话还需半日的路程,你咱们站在镇那头都可以看到京城了。”说着拿手指了指,镇头的方向。

静修道:“离会试还有几日,我等今日便在此镇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各位看如何?”江云道:“行,昨夜惊魂未定,一夜未眠,再看我等这一身脏污,哪像要上京赶考的举子,我看就这么定了,先找个店住下,清洗一下,明日在上京,免得进了京城,让人说我齐鲁三大才子是来讨饭的。”

李修远呵呵乐道:“江公子,这世上哪有你这么帅的讨饭的啊。我看还是赶紧吃饭吧。”说罢,便将几碟包子推到众人面前,而邀月却又将包子,推了过来。李修远疑惑问道:“邀月公子你不饿么?”邀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头看着静修。李修远心道,难不成看不上这些粗茶淡饭,他怎么老瞧我家公子,我看他到越来越像个大姑娘。

众人吃罢晚饭,静修便向老板打听道:“大爷,不知这镇上可有住宿之地?”那包子铺主人像前面一指说道:“前面就有‘有家店铺’。”

众人付了饭钱,沿着包子铺主人所指方向走去,果然在前面有家住宿的店铺,只见店前横匾上书四个大字‘有家店铺’。李修远笑道:“那大爷还说的真准,果然是‘有家店铺’。”众人进店,换来掌柜,要下几间上房,让小儿送来热水,一翻梳洗打扮之后,便早早睡去。

翌日,众人早早起床,打点行装,付了店钱,用过早饭。便直奔京城而去。

京城、临安渐进,半日多的路程,静修等人是风尘仆仆而来,一行人拿着路引入的临安城。站在临安的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街道两旁各种商铺林立,来自大江南北的商号纷纷在这里开办。吃的、穿的、用的,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李修远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大都市,张大着眼睛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流。望着这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这络绎不绝的叫卖吆喝声,小李子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他的舌头有点哆嗦的问道:“公…公子,这就是临安城么?我的那个天啊,这么多人,这么多美女,这么多的”

静修笑了笑说道:“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好一派繁华,果不愧为京师啊。”路言也道:“是啊,‘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只听见路言话音未落,便有人大喝道:“何方庶子,胆敢在天子脚下吟唱反诗,来人快快给我拿下。”只见疤脸汉子穿着捕快衣服,后面跟着几个衙差,朝着路言便冲了过来。

正在这时,街道上传来一阵急急的马蹄声,有人大叫:“马惊了!马惊了!”只听见“嘶――嘶――嘶”的马叫声,从南边奔来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个锦衣华带的公子哥。

白马不停的长嘶,马上华服公子吓得紧紧的抓住马缰和马鬃,马就是不停,只撞得街两边的一些小摊东倒西歪。有些躲避不及的行人,有的别撞得四脚朝天,有的被撞得慢的打滚。

白马后面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拼命的追赶,奈何那马跑的太快,怎么都抓不着。这时那疤脸捕快跳了出来叫道:“唉呦,不好,这不是太师家的二公子么?快、快抓住那匹马、快抓住那匹马。”

众衙役一听马上拦在那匹马前,只见那马前蹄一抬双膝一曲,便要从众衙役的身上跳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疤脸捕快纵身一跃,便一把抓住了那马的缰绳,一使劲,那马以吃痛,仰天“聿聿…咴咴”的长嘶一身,便向前一扑,倒在了地上,那马上的公子哥被顺势一带,便向前栽倒。那几个衙役,拼命上前扶助,全被撞到在地。

华服公子从地上站起来,怒骂道:“你这个畜牲,刚才差点要了你家爷爷的命。”说着便从一名衙差手里抽出一把钢刀,一刀劈向那匹马。可怜那马倒在地上还未起身,那一刀便劈在头上,那马吃了一刀,马头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拼命的站起来,向那公子个冲去。

华服公子吓得倒坐在地上,不停的向后退。这时疤脸捕快抽出腰间的钢刀,朝着马颈就是一刀,这一刀下去。马便是身首异处,只见四条马腿在地上一蹬,身子便摔倒在地,马头向华服公子的方向落去,堪堪砸在那公子两腿之间。

马眼圆睁的盯着前面,华服公子又向后挪了两步,然后伸出一脚踢向马头道:“我叫你发疯,叫你发疯。”

然后站了起来,看到马眼圆睁着看着他,又上去踢上两脚道:“你这个畜牲,我叫你看我,我叫你看我。”众家丁这时终于赶了过来,其中一人将那马头一脚踢得老远。一人不停的给华服公子拍打身上的尘土,还有两个跑的慢的,好不容易追了过来,已是气喘吁吁的,叉着腰上气不及下气。

华服公子提起马鞭就朝那两人打去,边打边骂道:“你这两个畜牲,吃我的穿我的,连匹马都没有给老子喂好,还让它发疯,差点摔死老子,看老子不抽死你两个。”那两个家丁那里敢躲,只得再在那里被一鞭一鞭的打着,只被打得脸上身上显出了血淋淋的鞭痕,哀叫声连连。

这时不知从哪里闪出一道白光,白光直奔华服公子,直接打在那华服公子的肚子上,华服公子马上捂住肚子杀猪般的大叫,那先到的两个家丁连忙上去扶住。

或许是真的太疼了,或许是华服公子哥从小娇生惯养本来就怕疼。那几个家丁根本扶不住,华服公子便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地上一地的马血染了那华服公子一身。那疤脸捕快,赶紧过去抱住,叫道:“二公子,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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