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四人打定主意,关门闭户,打开东西,一分为三,重又包裹起来。shouda8.net飞速更新此时,天色尚早,四人又吃喝了一阵,休息了一阵。入夜,山里是格外宁静的。四人背上包裹,林德雨在前,领着几人隐没在夜色群山之中。他是个常年的猎人,对这一片片的山是再熟悉不过了。寻得山洞,是为了应急之用。现在亦是危急时刻,如何能弃之不用?也真可谓是轻车熟路,不及两个时辰,就把东西分作三处藏好了。再返回那就省时省力多了。四人脚步又快,时间不长就又回到了林德雨的山顶家中。四人又吃喝了一阵,就上炕睡下了。
他们需要精气神,为的就是那个不测之防。这片片的山是他们的。但如今世道乱子起来了,恐怕就由不得谁了。势力范围在未重新划分明白之前,谁会安得了心呢?一安心就可能会是乱心呀!甚至就会是亡家亡身……有五绝诗《乱中》曰:乱世难为就,何时会是安?
平时全灭尽,问路到心间。
第二天起来,吃罢饭,几个人相约入山打猎,就便寻看一下山势,以作应急之所。还未成行,就听院外脚步杂乱。林德雨上房一看,赶忙又跳了下来,说:“到处都是官兵,我们已被包围了。”林德风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们可未曾犯法!”方天宇道:“我们只是在看朋友,难道这也犯法?”方见强道:“会不会是贼喊捉贼?我们被羊角山上那帮山匪给告了?……”言还未了,就传来了猛烈的砸门声。林德雨道:“不行,就与其拚了。”方天宇道:“还是要见机行事,反正我们犯不了死罪,怕什么?”林德风道:“先放他们进来,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说着就走向大门,把门打开了。
众官兵一拥而入,手握钢刀,叫曰:“干什么呢,这才开门!让老子手都拍疼了!”林德风道:“不知是各位官爷,刚刚起来,耽搁了一下,还望各位官爷多多海涵。”官兵曰:“海涵什么?不海涵早就把门给捣烂了。说!谁是凶手?为什么要把人给打伤了?”林德风道:“但不知各位官爷何出此言?我们可曾打谁?”官兵叫道:“你们不打人!我们还冤枉你们吗?现有被害人在此,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自己问!”随着声音,夜来被打的那个小头目王中行和几个山匪耷拉着头走了进来。林德风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却能隐忍不发,问道:“各位,是我们打的你们吗?我们什么时候打的你们?我们在什么地方打的你们?又是因何打的你们?”王中行道:“不是你们,还能有谁?我们就是在这个院子里被你们几个给打的。”林德风道:“那你们到我们的院子里来干什么?”王中行道:“我们只是为了讨口水喝,顺便再问个道……”林德雨听了就火冒三丈,飞起一脚,把一块石头踢得老高老远,叫曰:“真是狗娘养的!恶人先告状!你们明明是来抢掠老子的东西,老子揍你们还不应该!”方天宇赶忙拦住,说道:“各位官爷,我们几个才是真正的被害者。他王中行纠集一二十号人马,来抢劫我们这一处山野人家,――孤山野岭,就我们这一户人家,――我们只不过才三四个人,而他们却有至少一二十个,院子外还藏着一些,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并且他们个个都是年轻力壮。――我们老哥几个,都这把年纪了,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如何能打得了他们?各位官爷,见了他们我们躲还躲不及呢!如何还敢与他们对手?今天若不是有各位官爷在场给我们壮了胆,见了他们,我们必定是早就跑远了呀!如何还敢道得半个不字!各位官爷,我们老哥几个,和他们一二十号人马一比,强弱自是分明,一目了然,我们如何还能伤得了他们呢?”
官兵闻言,回头望了望王中行他们,道:“罗嗦什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见了县太爷自可去说。来呀,统统带走!”众官兵呼喊着就要上,林德风抢上一步说道:“各位官爷,我们都是这里的良善村民。而他们是些什么人物,我们就不知道了,但却决不是我们这山里的。若不信,可以到山下的村里问上一问,我们究竟如何,而他们又是究竟如何?如果他们是好人,如何会到得我们这边来呢?如果我们是坏人,村民们自会言之,我们如何敢强辩!各位官爷们也自会明白!如果我们有责,我们甘愿受罚。可如果是他们之为恶,岂不会因而蒙蔽了各位官爷的眼睛,让众人瞧了也不大好看。传扬出去,更不好传。所以,与其届时被动,何如及早防范?慧眼识人,留个一世清名,千万人传颂!”官兵道:“好也罢,孬也罢,我们无权作主。既有原告,那你们就是被告。既是被告,那就要受传。既要受传,那就要到堂。否则,那就是大逆不道,藐视王法,打之容易,惩之应该!就是掉了脑袋,也怪我们不得!”有词《忆王孙?强势》曰:谁家强势到人前,多少官兵来问安?强力出击与你言,莫相谈,几处方能见过天?
世事艰辛好人难。毕竟尚不知后事如何,且请看下文之再分解。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