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雨道:“还是大嫂有见地,远见灼识。可小日本还能容得下我们吗?”秀文娟道:“小日本虽强些,但他们的兵却远,过来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他们所利用的也正是那些我们的败类。不就是个羊角山吗?我们直接对付小日本不大行,但对付那些山匪难道也还不能够吗?只要我们能对付得了羊角山上那些东西,他们小日本也就是光杆子司令啦!小日本虽早有吞并我之心,但现在他们却还无此能力,他们停了仗就是个明证嘛!为的就是敲诈我们些钱财罢了。奈何朝廷无能,不中用啊!无得识人之能,辨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只知道付钱割地呀!其之无能,我们就得有其能!――小日本鬼子也只不过是几个马前走卒而已!我们也该无所畏惧,放开胆量先搞好我们自己的事嘛!”方见国道:“正是此理!这个婶娘不简单哪!我看,也正该如此!只要拔除其爪牙,也就只剩下一只空口了。那又有何可惧哉!”林德风道:“羊角山那边我也曾去转了转,地势也很险要。听说现在人马也有二三百号了。它的大寨主杨兆山倒是武艺一般,并不多么可怕。只是那个二寨主许振川,油滑得很,武艺也高强,少人能近得了身,很不容易对付啊!更兼他们人多马壮,经营日久,现在又得了日本人的武装,还有官府撑腰,洋教士做幕僚。(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怕决不是个简单的主了啊!要直接灭之,我们目前怕还没那个实力,也没那个可能。如果是真要硬打,必然会把他们的那些幕后人物都给激怒了。他们可是会很容易地加罪于我们啊!”方天宇道:“硬灭不是我们的办法,也还没那个必要,但是我们却要设法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只有把他们打老实了,我们才能相应地好过起来啊!”林德雨道:“要对付他们,我们硬攻不得,就得与他们转大山。他们大都是些山外人,处在平地惯了,对山并不多么熟悉,只是被*无奈才进得山,洋教占了他们的田地。他们现在虽也又和洋人洋教勾搭上了,但是那怕也只是几个头头的事。至于下边的弟兄,怕就难舒其心啦!这也许还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攻心为上嘛!利用他们的人去挖解他们,再与他们转转大山,对于那些至恶至歹者,一定要严惩不贷!只要能先解决了他们爪牙的问题,他们的那山上怕也就被架空了。”林德风道:“羊角山为恶已久,早已激起了民愤。我们之所为,也正是顺乎民心,何乐而不为呢!他们羊角山上一向都是不劳而获,强征豪夺,绑架勒索,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直让人们是敢怒不敢言,四外沸腾,暗暗叫劲。如果我们能够应时而起,顺乎民心,严惩歹恶,也该正是其时吧!”
方天宇道:“那个李块田怕已经是心动了,据他所讲,羊角山上派下来的并不是只有他两个。他们还有其他,他们也都是打前站的,为的就是探查我们这里的情势,报告给日本人。然后再由日本人来搞测绘,绘制地图,为他们将来夺取我们的大山作好准备。――我们也正好就此作准备,将计就计,巡山而除之,散而歼之。攻他们的山还不行,但转我们的山却是我们的长项,分而治之,除而后安,安而后快。”秀文娟道:“要利用好那个李块田。他们羊角山的人我们并不认识,如何识之,如何辨之,恐怕还是得利用一下那个李块田,让他去给我们作作眼。”林德风道:“还可以再争取些其他。只要能让他们下了山,干不成,我们也才好保了险。”林德雨道:“这是个冬季,正好得空,打猎捕人两不误!”方见国道:“就你们几个怕是不行,人少难成事。山如此之大,如何转得过来?那些练武的忠实可靠者,我看也可以用的。人多了才好办事嘛!也好让他们就此历练历练,也便于我们将来之成事。”林德雨道:“那就以围猎的名义,改善生活嘛!”林德风道:“也可以以练习实战的名义,漫山地撒开,特别是围绕着我们这个东山冲天崮,决不能让外人染指啊!”秀文娟道:“还要继续上山,山上多安排些人,就让他们上山去练武,如果有外人想上山也好防之。冲天崮是必须要保守好的,决不可易手予人。一旦易手,再攻就难矣!乃至是不可能。”方天宇道:“山上事大,我们也不可或缺。我看,我们是不是分开行动,我们几个人轮流上山值班,严密提防。”秀文娟道:“这个我可以上山,坐镇于此。山下有见国老爷子,山上我去,你们也可轮流上下。重要的是你们还要巡山,那也是当务之急,同样不可缺啊!”方见国道:“在理在理。山上有人,山下有人,山边有人,谁还敢再来?只是山上清苦,婶娘就受其大罪了呀!”秀文娟道:“与巡山相比,坐山还是个清闲呢!”林德风道:“巡山是我们的强项,正该为之。力争让他们有来无回,杀灭掉他们的邪气!”有古诗《分》曰:分而治之天下事,合起众心正其时。
乱中须得有秩序,各就各位自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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