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是块好地方,凉爽宜人。夜色沉静,无谁打扰。只有那风相伴,只有那月在走,只有那水近身。两个个中之物,哪还能静止得了呢?……
忽听近旁有啥响动,小令仓子耳尖,忙起身坐起,侧耳一听,是那座院子,有人好象在叫门拍门。林间由子慌道:“怎么了?事发了?”小令仓子道:“发什么?不可能。发了还会这么叫?走,看看去。”林间由子道:“咱还是走吧!看什么看,万一让他们碰上那可就……”小令仓子道:“怕什么!走!”言罢穿衣就走,林间由子也只好跟着。路不远,近前,但见是两个人,在拍那梢门。拍一阵无应声,就叫,听声音象是两个老人在叫自己的孩子。小令仓子冷冷地一笑,道:“还当是谁呢!也该是一家子。这不是来找死吗!”林间由子也听出是一家子了,她放下心来,紧跟上去。到得跟前,那两个老人还未发现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在叫在拍门。她两个却不理他们,上去就是一掌,人一下子就昏倒了,紧跟着又是一下,人立马就不行了。她两个则打开梢门,把这老两个拖进去,放入羊圈,不再理他们。
径直进屋,倒头而睡。一夜竟无事。鸡叫了,又睡一阵,她两个这才起来,吃上点羊肉,整衣而出,关好屋门,出得院来,开梢门,关梢门,一切就如同在自己的家里一般,熟门熟路,驾轻就熟。轻松上山,到得山顶再看看这边,人们还未起来,她们笑笑,转身即走。
行到中午,是一片枣林,一条小道夹在中间。枣香迎面,间红间青,着实喜人。小令仓子道:“该当吃上几个。”说罢挥石子打去,果然是应声而动,树动果落。拣来吃几个,味道实实鲜美。两个又打一些,装入袋中。边吃边行,林间由子乐道:“不想这里还有这等佳果!”小令仓子道:“这里该是产果区啊!山中易生果,比粮食要容易些啊!”正说着,但听后边有马蹄响动,侧耳细听,辨得明白,是两匹。两个示意一下,隐入枣林。不久,果见两匹马前后而来,及近小令仓子认出来了,是镇八荒方见强和他的媳妇雪中翻吉明月,“他们这是要去哪呢?”林间由子不明就里,还想上前抢马,小令仓子赶忙拉她一把,放那马过去。林间由子不解地问道:“好好的两匹马咱们为什么不取来自用,不强似步行吗?”小令仓子道:“还不是时候。这里是山区,骑上马也行不远,反容易招人注目,惹出祸端。我们出外,首先要的当是学会隐身,尽量地不引人注意,融于普通才得真实。也更易藏身隐身也!”她还不想让林间由子知道他们是谁,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还怕谁。她早已通过侧面了解了镇八荒方见强和雪中翻吉明月,知道他们难对付得很。她现在可不想冒险,尽管自己是在暗中,但胜负实在难说。放了他们又有何妨,只要不暴露了自己就成!保全了自己,才好更成功也!所以她才要编谎骗过林间由子,放他们过去。这两匹马没有敢得,还得步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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