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令仓子笑上一笑,抖抖衣服,干透了,穿到身上,还热乎乎的呢!林间由子也穿上了。立到门口,看看那天,阴沉沉的,雨小了,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风也基本止住了,只是偶尔还有一阵,着实地寒凉。两个在屋里又看了一阵,叹口气,“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小令仓子坐回去,道:“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嘛!出门在外就是如此,天总不能如人之意!这点雨算得了什么!比这大的还多着呢!性命之忧也不少啊!不还得时时防着吗!”林间由子关上门,也想坐回来。可就在关门的一霎那,猛地见一人影晃动,忙又开门仔细观瞧,小令仓子见了也忙过来,关上门,透过缝隙观看。并不见人,过一阵,却听到了敲门声,小令仓子心头一紧,没有作声,林间由子则不知怎的出了个声,小令仓子忙瞪她一眼。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小令仓子忽一开门,见门外立着一老头,约有六十多岁,头发早已花白,银须飘飘。小令仓子忙不迭应了一声道:“老人家好!刚才雨下得很大,我们无处可去,就进来躲了躲雨。不想这里却没有人,我们实在无地方可躲就进来了,……”老人家道:“躲躲雨就躲躲嘛!但不知你们是哪里人呀?”
小令仓子与林间由子对视了一下,道:“我们是济南钱家洼的,唉!地方不好啊!不知作了什么孽,就那么出了一个村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却又无人敢惹。就连那官府都要让着他啦!我们姊妹两个还算有点颜色,就被他看上了,非要霸占了我们不可。我们实在是无法,父母也被他打得起不来了。我们两个又不是他们的对手,父母就让我们连夜逃了出来。我们又没有出过远门,不认识路,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言未罢竟哭了起来,老人家看看,说道:“也罢!坏人多,好人难啊!你们姊妹两个就住在这里吧!”小令仓子道了声谢,老人未进门,只是说:“我是来看看那几只鸡鸭的,这么大的风雨怕它们受不了啊!还有这果园,眼看着就要熟了却碰上了这鬼天气!”老人边说边回身,小令仓子却突出一掌直击老人的后心。哪知老人身后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动作也敏捷,猛地进前一步,躲过那一掌,回转过身来。小令仓子紧跟着又是一脚,直击裆下,老人又后撤半步也避开了。小令仓子并不罢休,一招紧接着一招地上去,老人则一一地化解。
“闺女,怎么如此地无礼!老夫好心留你,你怎么却如此地凶残,招招欲杀!——是何道理!”小令仓子并不答话,直欲要杀。老人被迫还击,见小令仓子再次攻来,一侧身,随手一掌,小令仓子即被推了出去。小令仓子一个翻滚,跳起来,又上,还是被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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